木婉晴抚摸着冠琼玉的额头,喃喃的说道:“你别看她好像挺娇气的,其实特坚强,
我相信她一定能挺过來的,芬芸,你先看看老王,他的伤也不轻,”
马芬芸急忙走了过去,给王聚德仔细的检查了起來,
已经是夜晚了,木婉晴四人出去已经快要一天了,留在房间里的小浩和梁会逐渐的感到不安起來,
小浩如同一头狂怒的狮,在房间里走來走去,
梁会被他转的眼花,说道:“我说小浩,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这心正乱着呢,”
小浩满是着急的说道:“梁哥,你说他们怎么到现在还不回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梁会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小浩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干坐着了,必须去找他们,”
梁会站了起來,说道:“不行,万一我们出去了,被人给认出來,那麻烦可就大了,小浩,你的身上可是背着四条人命呢,”
小浩哼了一声说道:“我不怕,不要说是四条,就是四十条,四百条我也不怕,”
梁会苦笑了一声说道:“小浩,你在矿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万一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死刑,”
小浩怒声问道:“为什么,,我杀的都是坏人,他们都该死,”
“是,你说的很对,白家兄弟和他们的帮手下,每一个都是挨千刀的,可是他们再坏,自然有法律,执法者來惩治他们,你一沒有得到法律的许可,二不是执法者,你杀了他们那就是犯法……”
小浩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你少跟我说这些沒用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跟我说,你有沒有胆量跟我一起去找木阿姨他们,有,这就走,沒有,你就留在这儿睡觉,我一个人去找,”
梁会苦笑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辈是不是一头牛,怎么就这么倔,”说着,穿上衣服,跟在小浩的身后走出了宾馆房间,
整整一天,蔡庆,何文倩轮番上阵,说破了嘴皮,说干了喉咙,可是周三等人就是不吐口,
最后就连蔡庆都沒辙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蔡庆冲着周三喝道:“小,你真行,我从警二十多年,见过的犯人不计其数,其中也有嘴硬的,可是还沒有一个能比的上你,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周三苦笑着说道:“蔡局,不是我嘴硬,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真的只是想來抢点儿钱,沒有任何隐瞒您的地方,”
“行,你就嘴硬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嘴硬,我就越觉得你有问題,我就越要查你,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休息,我们也休息,大家一起养精蓄锐,明天继续,看谁耗的过谁,”
蔡庆指着周三说道,
周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蔡局,我这配合你们工作,都饿了一整天了,怎么也得给口饭吃吧,”
蔡庆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想要吃饭,我们还沒吃呢,忍着吧,等到明天早饭一起吃,”
周三松了松肩膀趴在桌上竟然睡了起來,
何文倩气的花容一变,猛的拍了一下桌,周三被吓了一跳,噌的一下从椅上弹了起來,
何文倩娇蛮的哼了一声,跟着蔡庆转身离开了审讯室,走出审讯室,其他负责审讯的同志也66续续的从审讯间里走了出來,
结果都是一样,铁拳帮的人沒有一个交代的,蔡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來,
何文倩打着哈欠的问道:“蔡局,我们怎么办,真的要和这些家伙一直耗下去吗,万一他们一直都这样拒不交代,那我们许多的别的工作可就耽误了,”
蔡庆转头看着何文倩,幽幽的说道:“小何,你说他们为什么就这么嘴硬,我分析了一下,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他们清楚的知道,一旦交代必死无疑,另一个就是他们料定我们抓不住证据,只要他们不承认,我们就定不了他们的罪,所以才存心抵赖,”
何文倩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蔡庆的眼睛一眯,幽幽的说道:“当然是找突破口了,我们对他们所隐瞒的事情一无所知,审讯的时候我们连该问些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一直都处于被动,”
“可是这突破口又在哪里,我们不还是一样无从下手吗,”何文倩满是迷茫的说道,
“不,有,那就是杀死三个铁拳帮成员的凶手,你想想,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什么人会下这样的毒手,你也看到了,那三个家伙全都是一刀致命,我敢打赌,他们三人和凶手一定是认识的,同时凶手杀他们也是有原因的,只要抓住这两个凶手,我们就一定能有所突破,”说着,蔡庆皱着眉头道:“这都几点了,我让李震东天黑之前给我新的凶手画像,难道他已经忘了吗,”
“蔡局,蔡局,”蔡庆的话音刚落,李震东手拿着两张画像跑了过來,
蔡庆沉声问道:“怎么这么久,”李震东苦笑道:“蔡局,事情哪有您想像的那么容易啊,我先要找人画像,等到新的画像画好之后,我还要找那些见过凶手的人辨认,指正修改,费了我好大力气,”
蔡庆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在向我抱怨吗,”李震东急忙讪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向您抱怨啊,”
蔡庆哼了一声说道:“我谅你也不敢,这次画像画的像吗,”李震东将两张画像递给了蔡庆,
如果小浩和梁会看了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声來,因为这两张画像与他们想像的程度,简直就好像是照片一样,
“像,只要是当时在场,见过两人的人都说像极了,蔡局,这次您就放心吧,”李震东信心十足的说道,
蔡庆叫了一声好,说道:“马上复印下,连夜展开搜索,重点排查那些宾馆酒店,一家也不能放过,”
“是,”
李震东敬了一个军礼,苦笑了一声说道:“看來今天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何文倩咯咯的笑了起來说道:“出了这么大的命案,你还想睡觉,做梦去吧,”
李震东瞪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说道:“蔡局,都说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
你就让何文倩和我一起行动吧,”“不要,我不要,熬夜是女人的天敌,我会被毁容的,”
何文倩急忙嚷了起來,
蔡庆皱了皱眉头,说道:“小何,你跟队参加行动,”
“啊,,蔡局,我……”何文倩的面容一苦,可怜巴巴的看向了蔡庆,蔡庆却当作沒看见似的,转身离开了,
“嘿嘿……文倩,我们走吧,这么大的命案,你还想睡觉,”李震东笑呵呵的对何文倩说道,
何文倩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向了李震东,咬牙切齿的说道:“李震东,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天敌,呀,”说完,伸手狠狠的掐在了李震东的胳膊上,满警察局立即回荡起了李震东的惨叫声,
“木姐,木姐……”到了半夜,冠琼玉忽然轻声的呼唤起來,木婉晴急忙睁开眼睛,趁着月色向着冠琼玉看去,嘴里呢喃着说道:“阿玉,你怎么了,”
“她已经开始烧了,这是最危险的一关,希望她能挺过去,”马芬芸也醒了过來,摸了摸冠琼玉滚烫的额头满是忧虑的说道,
木婉晴紧紧的握住了冠琼玉的手,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力传递给她,
“木姐……”冠琼玉又喊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木婉晴心中一动,急忙伸手按向了冠琼玉的胸口,眼中不由得掠过一丝惊喜,从冠琼玉的文胸中掏出了一个迷你型的小手机,
“阿玉,你什么时候藏了一个道,
看到手机,马芬芸也是眼睛一亮,急忙对木婉晴说道:“快点儿,打电话报警,让警察來救我们啊,”
冠琼玉急急的点了点头,可刚按下11o三个键,忽然又停住了,
看到木婉晴的动作,马芬芸问道:“怎么了,”木婉晴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这县信访局都能被白家兄弟收买,警察局就不能吗,万一这个电话沒打出去,却招來了白仁彪,那我们这最后的希望可也就彻底断绝了,”
听了木婉晴的忧虑,马芬芸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这个险实在是太大了,谁也不敢轻易的去冒,看着手里那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手机,两人犯起了难,
就在她们在打与不打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冠琼玉艰难的抬起手,向自己的口袋的摸去,
木婉晴见状,急忙将她的手按住,说道:“阿玉,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我來,”
说着伸进冠琼玉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条,正是在宾馆里,冠琼玉给木婉晴看的那张写着刀疤电话号码的纸条,
看到冠琼玉用力的指着那张纸条,木婉晴揣测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打这个电话求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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