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门,在尘土飞扬间,刀疤看到了蜷缩成三团的木婉晴,马芬芸,王聚德还有正陷入昏迷中,人事不醒的冠琼玉,看到冠琼玉,刀疤的眉头一皱,心脏就好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猛的一缩一痛,
“你……你是什么人,”木婉晴看到刀疤直直的盯着冠琼玉,心中有些惊慌的问道,
刀疤转头看向木婉晴,沉声说道:“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熟悉你的声音,”
听了刀疤的话,木婉晴的心中狂震,目瞪口呆的看着刀疤问道:“你……你就是阿玉说的能救我们的人,”
刀疤满是心痛的走到了冠琼玉的身边,蹲下身轻抚着冠琼玉的头,幽幽的说道:“是我,可我还是來晚了,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听着刀疤娓娓的包含着柔情和疼惜的话语,木婉晴迷茫了,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充满温柔的男人和那个在门外举举手,就将十几条人命化为无有的冷酷男人融为一体,
木婉晴细细的打量着,观察着刀疤,当她注意到刀疤眉间的那条疤痕时,木婉晴就好像是触电了似的浑身哆嗦起來,眼中放射出无比的华采,忍不住惊声叫了出來“你……你是刀疤,,”在s省,刀疤是一个宛如神一般的存在,木婉晴从事记者这一行这么久,怎么可能会认不得刀疤,她做梦也想不到,冠琼玉一直贴身收藏的那个号码竟然会是刀疤这个在一般人中,不可高攀的人的,
刀疤转头看向木婉晴,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认识我,”
木婉晴苦笑了一声,说道:“我要是连你都不认识,那我可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只是我沒想到,和我通话的人竟然会是您,”刀疤点了点头,亲自将冠琼玉柔弱的身体拦腰抱了起來,对木婉晴说道:“我的人都在外面,你们已经安全了,现在我要送她去医院,”说着看了满身是伤,脸上污血还未清理掉的王聚德一眼,道:“你好像受伤也不轻,要我的人扶你吗,”王聚德震惊于刀疤的威势,几乎不敢和他对视,
在矿上工作的时候,白仁德经常会去,王聚德曾以为这天下谁也比不好白仁德有威严了,可是看到刀疤,他忽然觉得白仁德是那么的平淡无常,眼神有些游离,王聚德喃喃的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刀疤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说完,抱着冠琼玉将步伐尽量放的平稳,似乎是生怕冠琼玉受到颠簸,
看着刀疤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木婉晴的脸上布满了苦笑,难怪冠琼玉会迷恋上刀疤,这样一个霸气和温柔并存的男人,别说冠琼玉小女生一个,就连她也都有些抵挡不了,
“刀疤先生,”木婉晴忽然叫住了刀疤,
刀疤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问道:“怎么,”
“刀疤先生,白仁彪他被我骗开,到现在还沒回來……”木婉晴还沒说完,刀疤就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涌动起一层浓浓的杀气,冷冷的说道:“放心吧,这个杂碎我怎么能忘记他,赵武,”
伴随着刀疤的一声高喝,赵武举步走了进來“刀疤哥,有什么吩咐,”刀疤声音低沉的说道:“你带几个兄弟留下來等白仁彪,记住,我要活的,”
赵武高声应道:“明白,刀疤哥,您放心吧,我一定把这混蛋亲自抓到您的身边,让您看着他被千刀万剐,”
赵武跟了刀疤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了解刀疤的脾气,
刀疤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刀和你在一起,抓住白仁彪后,让他带你去县城里最好的医院找我,”
赵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刀疤怀里的冠琼玉,喃喃的问道:“刀疤哥,她……她沒事吧,”刀疤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担忧的说道:“不知道,但愿吧,”说完迈步走了出去,木婉晴,马芬芸和王聚德急忙跟了上來,
一走出屋门,三人立即看到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铁一群人,无不被其惨烈的死状给吓了一跳,
再看到那静静的矗立在风中,宛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的闪电战士,三人的心头又是猛的一跳,
木婉晴的脑海里跳脱出许多关于刀疤和闪电帮的传闻,心中打了个突突,有些担忧,将刀疤拉进这件事情,这整个sx省恐怕要不得安宁了,
坐在车上,刀疤的目光从來也不曾离开过冠琼玉,脑海中宛如放电影似的不停的回放着在记者会上已经会后所生的一切,
刀疤记得冠琼玉曾经求他让她做一次专访,当时他并沒有答应,
可是现在只要冠琼玉能够清醒过來,哪怕是让他在镜头面前跳艳舞,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刀疤不说话,沒有人敢吭声,大家甚至把呼吸的声音都调到了最小,
木婉晴可以感觉的出來,此时的刀疤已经完全被怒火所包围了,如果人可以燃烧,那么现在刀疤的浑身上下一定都笼罩在汹汹的火焰之中,
在怒火的深处,木婉晴感受到了刀疤的忧伤,那种忧伤丝毫也不逊色于面对朱丽尸体时的罗密欧,怒火炙烤着忧伤,忧伤让怒火更加的旺盛,
木婉晴不知道有沒有东西能够扑灭此时刀疤心中的怒火,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就是鲜血,很多很多的鲜血……
司机知道刀疤此时心中的感受,不用刀疤提醒,将油门儿踩到了最大,一路风弛,很快就來到了县第一人民医院,一个手下刚推开车门,刀疤就宛如一头豹似的冲了出去,
在几个身手敏捷的闪电战士的护持下,刀疤一路上撞翻了n个人,直冲进了医院,
被撞到的人刚想要开口喝骂几句,可是看到随后进來的近百闪电战士,无不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拍拍身上的灰尘,灰溜溜的离开了,
“医生,出來,”
整个医院里到处都回荡着刀疤霸气十足的吼声,几个医生同时向这边快步走了过來,看到冠琼玉,一个医生急声问道:“什么问題,”
刀疤沉声说道:“刀伤引的高烧不退,马上组织人手抢救,如果救不回來,我就平了这家医院,砸了你们的饭碗,”
“你这个人怎么……”一个医生刚要为刀疤恶劣的态度抱怨几句,猛然看到刀疤那冷的像冰,利的似刀的眼神,硬是将后面的半句话给咽了回去,跟其他几位医生一起,急匆匆的将冠琼玉推进了急救室,
刀疤看着急救室的门关了起來,对身边的一位闪电战士说道:“你去订一间贵宾病房,要安静清洁的,”
“是,”
那手下理解了刀疤心中的急切,脚步匆匆的去办了,可沒过多久他就又回來了,对刀疤说道:“刀疤哥,医生说贵宾病房已经沒有了,只剩下了普通病房,要不然先将就将就,”
随后跟进來的木婉晴也附和道:“是啊,沒有贵宾病房就算了,普通病房也挺好的……”
“不行,普通病房人多嘈杂,病人怎么能休息好,”说完转身向着医生办公室快步走去,
在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医生在,
刀疤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女医生受到了惊扰,有些不满的转头看來,可当她看清楚刀疤不俗的外表,气派的穿着,脸上的不满一下缓和了许多,典型是一个拜金主义倾向严重的势力女人,
“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刀疤沉声说道:“我要一间贵宾病房,现在,马上,”
女医生的脸上出一丝难色说道:“对不起,先生,贵宾病房已经住满了,现在已经沒有位置了,”
刀疤不吃这一套,冷冷的说道:“把登记本拿我看,”
刀疤的冷漠态度让女医生有些不满,收起笑容,说道:“这登记本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你又不是……”“给我看,”
刀疤一声断喝,把女医生吓的打了个哆嗦,浑身抖的看向刀疤,喃喃的说道:“你……”刀疤眉毛一挑,沉声说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确定我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伤害你的事,现在,把登记本给我,”
看着刀疤那冷酷的如同北极寒冰的脸色,女医生再也不敢多说,急忙将登记本递到了刀疤的手上,
刀疤信手翻看起來,果然医院里有数的几个贵宾房间都有了住客,
轻皱了一下眉头,刀疤抬头看向女医生问道:“这个叫马在野的病人只不过是得了小小的感冒,就在贵宾房里住了半个月,未免太过分了吧,你去告诉他,让他腾地方,”
女医生听了刀疤的话,煞是吃惊的看着他,眼中写满了迷惑,
刀疤的眼神一冷,阴恻恻的问道:“你沒听到我的话吗,敢这个马在野走,”
“先生,你……你是外地人吧,”女医生呐呐的问道,
刀疤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医生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你会这样说,原來你不知道马在野是谁,我告诉你,这个人可是个大人物,不是说敢就能敢走的,”
“哦,说來听听,他到底是什么來头,让我看看有多大,”刀疤满不在乎的对女医生说道,
女医生看着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听好了,马在野是本县的社长,土皇帝,位高权重,还从來沒有人敢让他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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