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雅斯完全糊涂,满脸疑惑,费解的问道,德文克擦了一把眼泪呵呵的笑道:“亲爱的,为我高兴吧,我依旧是m国的第一议长,在议会大厅里,我依旧是坐在最高的地方,”“这……这怎么可能,你昨天不是还说,你今天会输的吗,”雅斯惊讶的问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切就这么忽然逆转了,好像有一支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我现在脑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的好好的理一理,给点儿时间,我一定会弄明白这件事的,”
雅斯摇了摇头,说道:“不,亲爱的,你恐怕沒有时间了,就在你召开议会的时候,沙特政府已经表了声明,在我爸爸公审大会上制造恐怖袭击的人将在明天被全部处决……”
听了雅斯的话,德文克的脸色猛的一变,急声问道:“里面……里面有笛雅吗,”雅斯摇了摇头,说道:“沙特方面沒有公布恐怖分的名单,可是我的心慌的要命,亲爱的,我们一定得想想办法,我怕这一次笛雅她真的是在劫难逃了,”看到雅斯紧张的浑身抖,德文克急忙将她拥在了怀里,轻声的抚慰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在德文克的柔情安抚下,雅斯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來,泪眼婆娑的看着德文克,急切的希望他能想出个法來,德文克眉头紧紧的皱了起來,沉声说道:“看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和杜滋基谈判了,”“这样做会有用吗,杜滋基他恨我爸爸入骨,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打击他,你即便是给他跪下來,他也多半不会理睬你的,”雅斯满是担忧的说道,德文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我知道,可是你还有别的法吗,我已经决定了,杜滋基要是给我这个面,那我就承他的情,以后什么都好说,可他如果太过分,我就是拼着前途不要,也不会让他好过,杜滋基是一个政客,他应该知道怎样取舍,”
正当德文克和雅斯准备跟杜滋基通话谈判的时候,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过來,接到电话时,雅斯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因为电话那头儿的声音分明是笛雅,“是……是笛雅吗,”雅斯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双手紧紧的握着电话,急急的问道,笛雅咯咯的笑道:“妈妈,几天不见,你难道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來了吗,真是让我伤心,”“是笛雅,真的是笛雅,”在这一刻,笛雅的声音直比天籁之音,雅斯满是激动的向着德文克大声叫了起來,
德文克同样倍感激动,一把夺过电话,对着话筒不顾斯文的大声吼道:“臭丫头,你死哪儿去了,赶快给我滚回來,”听的出來,德文克的声音虽然大,但是其中却并沒有多少愤怒的成分,相反,倒是兴奋占了多数,电话那头儿的笛雅,掏了掏耳朵,埋怨道:“老爸,你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要把你女儿变成聋啊,”笛雅从小就对德文克缺乏畏惧感,此时用丝毫也不输给他的分贝,反吼了回去,
德文克无奈的苦笑了几声,声音放低了不少,幽幽的说道:“笛雅,你快回來吧,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你,”“是啊,笛雅,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甜甜圈,你快回來吃啊,”一旁的雅斯也忍不住焦急的插了一句,笛雅的额头挂起几条黑线,撇嘴说道:“拜托,吃甜甜圈那是我五岁前的爱好好不好,”顿了顿,笛雅又道:“不过让我回去也行,但是我得……多带一个人回去,”德文克一开始沒有明白过來,眼中掠过一丝迷茫,喃喃的问道:“什么人,”雅斯在这方面的反应度却要大大过德文克,一把将德文克推到一边儿,接过话筒,狠狠的瞪了德文克一眼,道:“笨蛋,女儿是要带男朋友回來了,”
德文克听了心中一惊一喜,连声问道:“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其实笛雅的婚事一直都是这两口心中的一块落不下的石头,笛雅生性好动,性格中三分不像女,七分倒像男,进了特战队后,这种倾向就变的越明显了,两口私下里也曾经担心过笛雅的性取向问題,好在笛雅沒有在这方面做出过火的事,让他们白担心了一场,然而笛雅眼高于顶,对那些疯狂追求她的男人不是不屑一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现在,年龄直逼三十,却依旧是孑然一身,就在德文克和雅斯愁的恨不得上吊的时候,笛雅忽然要说带男朋友回來,怎么能不让两人倍感惊喜,
雅斯对着话筒就是一通狂问,什么年龄啊,身高啊,家庭背景,工作啦,总之刨根问底,差点儿沒把高峰的老祖宗都问到,就这一点來看,全天下的家长都是一个德性,笛雅被雅斯问的头都要炸了,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嗔声说道:“妈,您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挂电话喽,”长大的女儿就像是撒出去的鹰,已经由不得父母了,雅斯一听笛雅要挂电话,急忙收了声,再也不敢多问,
笛雅这才说道:“对了,我还忘了恭喜老爸,恭喜他成功逆袭,挫败弹劾,继续留任议长,我猜我爸爸现在一定很高兴吧,咯咯……”雅斯怔了一征,问道:“宝贝女儿,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爸爸的事情你好像比我们还要清楚,”笛雅笑的更开心了,说道:“这个你们就不用管了,只要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就行了,”雅斯点了点头,对着话筒说道:“对,你爸爸高兴的正在跳肚皮舞呢,”德文克一听大声的咳嗽起來,佯怒的瞪了雅斯一眼道:“哪儿有,你不要恶意中伤,要注意保持我在女儿心目中的威严形象,明白不,”看着德文克有几分滑稽的表情,再加上一直担心着笛雅的心放松了下來,雅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听着电话那头儿传來的笑声,笛雅的心中忽然一阵激动,她已经有好久沒有听到这样的笑声了,钻进耳朵里,让她的心变的暖暖的,想到这儿,笛雅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身旁的高峰,只见高峰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担忧,脸上满是紧张,看到高峰的表情,笛雅的心头一紧,急忙对着电话那头儿说道:“爸,妈,我明天的飞机回去,先不聊了,拜拜,”“笛雅等一等,笛雅你这个臭丫头……”听到笛雅要挂电话,德文克大急,连声吼了起來,可是还是沒能阻止笛雅,话筒里传來嘟嘟的忙音,
德文克一脸郁闷的将话筒放在机座上,恨恨的说道:“这丫头越來越不像话了,电话说挂就挂,我还有一肚的问題要问她呢,”看着懊恼不已的德文克,雅斯躲在一旁,咯咯的直笑,直到德文克不爽的目光投向她的时候,雅斯才收住笑容,脸上流出一丝轻松与惬意,伸了伸懒腰,喃喃的说道:“亲爱的,你说一切都会过去的,果然,现在你的议长职位保住了,我们的女儿也沒事了,而且还要带男朋友回家,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亲爱的,你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德文克笑眯眯的走到雅斯的身旁,轻轻的搂住了她依旧匀称纤细的腰肢,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吻,柔声说道:“亲爱的,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吗,如果感受到了,那你就不是在做梦,”雅斯重重的点了点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德文克,德文克最受不了雅斯这柔情似水的目光,想当年,他就是被这目光给俘获的,沒想到几十年过去了,这目光依旧拥有如此的杀伤力,德文克直觉得一股灼热的洪流从小腹中涌起,烘烫的浑身燥热不堪,猛的将雅斯给拦腰抱了起來,在雅斯的一声动人的中,德文克将她扔在了卧室宽大舒适的床上……
就在德文克和雅斯翻滚的时候,笛雅却面忧色的看着高峰,轻抚摸着他俊朗无须的面孔,声音轻柔的问道:“怎么了,亲爱的,是什么让你这么不安,”高峰两只大手相互揉搓着,吞了几口口水,喃喃的问道:“笛雅,你……你真的要我跟你一起回去见……见你父母吗,”笛雅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怎么,你不愿意,”高峰急忙说道:“不不不,我……我很愿意,只是……”高峰的脸就红的就像是个熟透了的番茄,舌头打结的说不上话來,
笛雅的心中一动,忽然噗嗤的一声笑了起來,指着高峰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紧张了,咯咯……你是因为要见你未來的岳父岳母才紧张的对不对,”说完,笛雅有些忍俊不禁的娇声笑了起來,说道:“真沒想到,大名鼎鼎,勇猛无敌的天刺竟然会因为这种束紧张,咯咯……真是太好笑了,”看到笛雅笑的前俯后仰的好不快活,高峰不由得轻皱了皱眉头,埋怨道:“你还笑,我可是第一次哎,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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