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飞被高圆圆的话说的一阵恼火,手跟着举了起來,可是终究还是沒有打下去,说道:“不要以为你和我是老同学,我就会容忍你的无礼,”高圆圆也不知道从哪儿來的勇气,冷冷的讥讽道:“哈,原來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老同学啊,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六亲不认了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贺飞被高圆圆的一番话弄的有些迷糊,冷冷的问道,高圆圆哼了一声,说道:“我想说什,我想说的是,你不该这样指责怨恨小珊,这些年你或许过的很委屈,可是小珊她不见得就比你过的好,你是一个男人本就应该比一个女人坚强些,同样的痛苦对小珊造成的伤害将更大,好不容易与你见面了,你却不顾她的感受,不但要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亲生父亲,还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着小珊,我看全都是放屁,”“你……”贺飞刚要张口反驳,却被高圆圆接下來的话堵了回去,“你什么,还是让我來提醒你吧,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小珊是个孤儿,从小就朱三清这一个亲人,而这唯一的亲人却要被你这个她至爱的人夺走生命,你让小珊怎么办,你已经品尝过了失去双亲的痛苦,应该明白这种痛苦是痛彻心扉的,难道你忍心让小珊,用她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再去承受这利确苦吗,”
“高圆圆你别说,这都是我的错,就让我去承受吧,”朱珊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來,那满是悲伤的哭声,让贺飞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划过般的疼痛,高圆圆倔强的摇头说道:“不,我要说,我要骂醒他,我不能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了,”说完不理会朱珊的阻拦,接着对已经呆滞了的贺飞说道:“今天你來这里,带着满腔的仇恨,因为朱三清杀了你的父母,你当然有理由杀了朱三清,因为你说的也一点儿也沒错,朱三清他的确是一个糊涂透顶的臭老头儿,”高圆圆猛然将矛头对准了朱三清,让朱三清不由得一愣,呆呆向高圆圆看去,
高圆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心中对他的不满,一股脑儿的泄了出來,怒声喝道:“你干吗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以为我说错了,冤枉了你,我告诉你,我说的还算是客气的,就冲你当年硬生生的拆散朱珊和贺飞,让他们十几年如一日的生活在悲伤之中,你就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更让人觉得愤怒的是,你伤害了朱珊,还自以为自己是关心她,爱护她,浑然沒有现藏在小珊眼中的忧伤,小珊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倒了八辈的霉了,”
“你胡说,”朱三清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高圆圆的一番言论一张老脸都气成了酱组色,声嘶力竭的吼道,面对朱三清的怒火,高圆圆丝毫也沒表现出惧怕,而是勇敢的与朱三清对视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有沒有胡说,你问问小珊就知道了,”朱三清迫不及待的将头转向了朱珊,大声的喝道:“小珊,你快告诉她,她所说都是一派胡言,”朱珊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莫大的忧伤,将头扭到了一边,默默的哭泣着,
看到朱珊的举动和眼泪,朱三清一下愣住了,就好像忽然现自己的信仰原來一直是错的一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错愕之中,高圆圆冷哼了一声,又道:“现在你沒话可说了吧,你从來就不曾把小珊当过你的女儿看待,而是把她看做是你的下属,你可以任意的摆布,将自己的喜好野蛮的强加在小珊身上,就像这次,你竟然将小珊许配给昊有兵这样的混蛋,这分明是把小珊推进了火坑,亏了小珊还这样护着你,要是我,早就让贺飞把你打死了,”
“高圆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小珊泪流满面的抓着高圆圆的胳膊,连声哀求道,高圆圆满是心疼的将小珊抱在了怀里,这件事从头到尾,小珊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自己的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而她除此之外,还要承受两个男人的伤害,别说是柔弱的小珊,就算是一个坚强的男人,此时也承受不了了吧,朱三清目瞪口呆,脸色一片灰白,而贺飞则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抵在朱三清胸口的枪,
就在整个现场陷入一片寂静当中的时候,只听一把爽朗的声音响了起來:“哈,我只不付是离开了一会儿,就突然來了这么多奇怪的客人,呵呵…真是有趣的很那,”刀疤奉李小刚的命令,请李勇去厕所‘聊天”两人正聊着的时候,猛然听到了一阵枪声,刀疤当时就想冲出來看看生了什么,可是一想到李小刚也在,天大的事儿也用不着他出面,于是就继续专注的和李勇‘聊着天”直到再聊下去利用就要完蛋了的时候,才放过了他,返回到生日宴会的现场,正好赶上高圆圆痛快淋漓的将朱三清一顿臭骂,平日里高圆圆温柔贤惠,说话如春风细雨般,像这样的一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直到此时,才带着满脸的冷笑,站了出來,
刀疤可是s省的头面人物,不认识他的人恐怕不多,贺飞既然有胆,带着兄弟在刀疤的领地上闹腾,对刀疤自然是知道的,见到刀疤突然冒了出來,慑于刀疤往日的积威,贺飞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小小的紧张,看向刀疤,幽幽的说道:“刀疤先生,我们一向敬重您,这次到这里,绝对沒有要冒犯您和闪电帮的意思,我们做完我们的事儿,马上就会离开这里的,还请您能袖手旁观,”
“哈哈哈……小,你这番话说的漂亮,可是,仅凭几句话,就想让我放任不管,那我刀疤也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吧,且不说,朱先生是我刀疤的朋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单单你们带着枪闯入我闪电帮的地盘儿,我就不能轻易的放过你们,”刀疤的面色一厉,气势惊人的吼道,刀疤到底是刀疤,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浑身上下自然而然的有那么一种高高在上,不容欺侮的气概,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一出场,就隐隐的将现场打的一切动向掌握住了自己的手心儿里,
在采取行动之前,贺飞就曾考虑到过,可能会受到來自刀疤的强大压力,在这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可是当与刀疤真正面对面的时候,他却骇然的现,刀疤的威势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虽然现在只有刀疤一个人,虽然他们的手中有枪,而刀疤是赤手空拳,贺飞还是隐隐的觉得形势似乎在以一面倒之势的压向了刀疤那边,不光是贺飞这么觉得,在场的宾客也有同样的感觉,见到刀疤出场,仿佛一切危难全都迎刃而解了似的,刘长鹤和邓峡相视了一眼,同时吐出了一口浊气,
昊有兵忍着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从地卜颤找钱的爬了起來,一步三晃的來到了刀疤的身旁,连声说道:“刀疤先生,您來的正好,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刀疤有些鄙夷的看了昊有兵一眼.冷哼了一声,“妈的,闪电帮又怎么样,我就不相信能狠过我手中的枪,”眼见刀疤一出场就将整个形势逆转,贺飞的一个伙伴满是恼火的怒吼了一声,咔嚓一声将枪口对准了刀疤,“不要,”贺飞见状心知要糟连忙出了一声怒吼,可是为时已晚,刀疤的身形随着他的吼声,骤然动,如同一枝射出的弩箭,度快的惊人,那贺飞的伙伴刚还沒來得及瞄准刀疤,更别说扣动扳机了,刀疤就已经杀到了他的面前,随后就是一阵掌风扫过,那莽撞的家伙只來得及哼上一声,就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刀疤利索的从他的手中接过冲锋枪,在其他人将枪口对准他之前,就将枪口遥指向了贺飞,脸上带着从容不惊的微笑,淡淡的说道:“來啊,看谁的枪快,”这一切说起來慢,但是生的却是很快,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等到刀疤将枪口抵住贺飞的时候,贺飞才反应过來,苦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手枪,喃喃的说道:“刀疤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之快的动作,恐怕也是世上少有了,”被刀疤用枪指着,贺飞却依旧能保持镇静和从容,甚至脸上还有那么一丝笑容,这份气度计刀疤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心中对贺飞其人颇多了几分欣赏,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爱才之心,
“刀疤先生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见到刀疤制服了贺飞,昊有兵壮若疯狂的大声叫嚷起來,刀疤听的一阵心烦,猛然回手就是一梭,一连串弹打在昊有兵的脚下,昊有兵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身体宛如烂泥一般,吓的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瞳孔涣散,半天都回不过神儿來,吴有兵此时的熊包,比起他平日在朱三清面前所表现出來的聪明伶俐,简直判若两人,朱三清看在眼里,心中一震,开始隐隐的觉得或许将朱珊嫁给他,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倒很可能是像高圆圆说的那样,会将朱珊就此推入火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64s 2.41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