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鸣功夫不错,要真成了王爷的侍卫,以后叫他知道,什么叫找虐!
司城玄曦抛下剑柄,雷鸣把剑插进他那两片破铁条绑起的剑鞘中,道:“我输了!”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你既没赢,我也没输,今天就这样。[燃^文^书库][www.yibigЕ.com]();”
雷鸣涨红了脸,道:“如果不是你的剑断了,我身上的伤也就不会这么浅了!”
司城玄曦道:“你是用内力断剑,那也没有什么,我的剑断了,你没有乘机攻击我,已经算是君子了!”
莫永和莫朗对看一眼,心想这两人怎么客气起来了?
雷鸣道:“我不需要你卖好,你要是不把你的剑震断,我早已经死了,还怎么攻击?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就算你不想要我为奴为仆,我说过的话也不能不算!”说着,他单膝跪地,抱拳道:“主人!”
莫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爷的剑不是被雷鸣震断的,而是他自己震断的。他之所以震断自己的剑,是既不想杀雷鸣,也不想留他在身边,便做成这样似乎平手的样子。
只不过雷鸣倒也磊落,知道自己输了,立刻就认了。
这让莫永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司城玄曦却不耐,并没受他的礼,只是淡淡地对莫永莫朗道:“伤亡情况怎么样?”
莫朗道:“重伤四人,轻伤四十三人,没有战死的兄弟!”
司城玄曦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派十个兄弟护送他们到北州城的商号,请最好的大夫!余下的,收拾收拾,就地休息,汇齐了莫扬,就继续往北泽。”
他们需要收拾得并不多,先前捕快和官兵把地上贼匪的尸首也一并运走,去验明正身了,这时候除了他的近卫和雷鸣,一个外人也没有,山道上的箱子也还在,他们只需要把装石头的箱子清空了,再把莫翔清点的山寨的东西装进去就行。而这些事,莫翔在带着一百暗卫消失的时候,已经在办了。
司城玄曦看看雷鸣,胸口的伤似乎热热地动了一下,他不愿意要雷鸣在身边,只不过是不愿意再想起那一段被追杀九死一生的日子,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生死一线之间。()
那个救他的人,他还没有查到,也许,从北泽国回来之后,他应该去湖州一趟,既是看看蓝宵露在湖州干什么,也同时,查找一下那个救了他命的人。
蓝宵露,燕王妃,他心里默念了一下,仍然觉得这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名称,如果救他的那个女子,真的是蓝宵露,他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那实在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女子,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她是个女子吗?一个逛**的女子,一个脑中没有三从四德,德容女工的女子?
他不应该期望这么高的,毕竟当初请求父皇赐婚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声名狼藉,不会是他的良配,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称职的燕王妃。
因为他无意于那个最高的位置,所以,他用自己的婚姻来昭告世人,当然,主要是昭告父皇和防着他的兄弟们。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却发现,他对蓝宵露,没办法真正做到像当初设想的那样,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他会不自觉地去关注一下她,然后,再被她气得头顶冒烟嘴角起泡。
他明知道她不值得他关注,明知道关心她没好处,仍然不自觉地做了,然后,每次气到内伤。当她完全脱出他的掌握,以一所旧宅子让他放松了关注,她却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跑到湖州去了。
她完全没有章法,做事更是出人意料,完全不按规矩来,他没有办法用大家闺秀的行为来惴度她,他也没办法用燕王妃该有的态度仪容来约束她。
他和她的接触,其实并不多,新婚之夜,那算是第一面吧,她毫无形象地拿着猪蹄在啃,妆花嘴油,毫无形象,还为了皎月院的丫头婆子们和他据理力争。当初他觉得极是厌恶和恶心,现在想起那天她的样子,却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第二次,就是新婚第二天的入宫。一个堂堂一品大员的女儿,行为虽然中规中矩,却毫不出色,反倒不如一个四品宗正卿的女儿表现得可圈可点,伶俐玲珑。但是,一个会逛**,能甩开他的暗卫的人,能在宫中那么内敛默然,难道不是一种智慧吗?
然后,她中了毒,他为她解毒。她那青涩和火热交集,热情和抗拒并存的样子实在是让他难忘,他有过不少女人,奇怪的是,却只有她在**上的那个样子,让他心中既是怜惜又是冲动,既是矛盾又是欣喜。到后来,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在为她解毒,还是她在为他泄火!
她明明不出众,甚至姿色也只是普通,她的身体和他,竟然像非常契合,那样的紧致**,那样的火热**,让他欲罢不能,那晚,他要过她几次?在媚毒折磨中的她,一定是不知道的。
这是他的秘密,他也绝不会说的。
想到这里,他竟然会有心中一热,某处一紧的感觉。
也就是从那一次起,他虽然经常去王娴婷的院子,却再也没和她**。他对着她,心中潜意识里,想的,却是和蓝宵露在一起的感觉。可是他再去她的院子,没有媚毒折磨的她,看似礼数周到,却拒他于千里之外,那样的敬而远之,让他无可奈何。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叫她侍寝原本也是正常的,可是面对她的时候,他却说不出口,似乎是怕他说出侍寝两个字时,会从她眼中看到嘲笑或鄙夷?
那一晚的感受,便只能被他封存着。怀念,而不再得。
其实他是恼火的,他的王妃,比他还不想要生下他的孩子。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冒犯了。他用白沐来逼她不许喝下打胎的药,这已经大违他的本性。
再后来,便是她偷溜出府,然后,从他手中拿到出府的令牌,再一次甩开了洪煜和韩声,他压制不住那种不便明言也不愿承认的担心,跑去看她,然而,却是一次争吵,他一气之下,让她搬到清月院。他是赌气,希望看到她眼里的屈服,可是她没有,听莫昌说,她不但没有委屈和怨气,反倒搬得很高兴。
王娴婷去清月院,他自然知道,他也想看看,在面对侧妃的挑衅时,她会不会有一种地位不再,落毛凤凰的感觉。可是结果却让他哭笑不得。
他有些后悔同意她回门,但是他知道,即使他不同意,以这个女子的狡猾机敏,怕也同样会想到办法,或偷跑,或乔装出府的吧。
府里的暗卫们都已经认识她了,毕竟是燕王妃,他们是不方便去阻拦她的。
他一遍一遍对自己说,他讨厌这个女子,燕王妃三个字只是一个名称,他内心里永远不会承认,可是他却发现,他讨厌她,却忍不住关注她。明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却反倒让他心中生出兴趣,想看她下一次,会出什么牌。
什么时候,他的心思,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的行为所左右了呢?即使是气她瞒着他悄悄去了湖州,他仍是忍不住仍然派了洪煜和韩声,赶赴湖州去暗中保护她。
即使现在,和她已经远在千里之外,却因为不请而来的雷鸣,让他不自觉又想起了她。
那个为他止血疗伤的人,是她吗?
如果是,他就欠她一条命,他也许会待她好一点,或者,让她搬回皎月院去。
他突然之间,希望这次的北泽国之行早点结束了,如果早点结束,他就可以早点去湖州。
蓝宵露也同样在期待早点结束这次的西启之行。虽然路上有些小插曲,好在一路还算是顺利,在第十四天,他们来到了陵州,比原计划还早了一天。
陵州是西启的京都,相比东夏的京城,自然毫不逊色,繁华胜景,和东夏各有特色。只不过来到陵州后,蓝宵露实在太累了,荆无言订好客栈之后,她连饭也没有吃,就回房间里补觉去了。
荆无言见她的确累得够呛,也只**溺地笑笑,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自己去官府投递文书去了。这通关文书是要一级级审批的,最快也要三天之后能才到达端木长安处。
他都记不清自从端木长安掌握西启的国政之后,他这是第几次投递通关文书了,只不过每次,都被打下来,西启和东夏的商路,始终是断绝的,西启那么好的茶叶和极品墨,还有各种琳琅满目的货物,不能进入东夏,而东夏的商品,也无法进入西启。
他所得的茶叶,也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除了自己享用,不能用来商贸。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虽然是他投递的通关文书,但是却是替京城客商路三所递,路三,蓝家三小姐,宵露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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