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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柱指着戚火貌手机上已接电话的时间,要和韩壕对照一下他的手机拨打给戚火貌电话的时间。
韩壕明白这一刻是无法逃避的,逃避也等于承认了。他看了一眼戚火貌的手机屏幕,索性直接确认时间相符。但他始终强调是戚火貌用了某种卑鄙的手段,使他的手机里凭空多出了通话记录。
韩汛可是怀疑一切的人,觉察到韩壕的神情不对,感觉他的手机上可能还有别的名堂,就索要他的手机看一下。
韩壕当然是不想给,但不给就意味着真有问题。
他纠结万分,只能在周边董事的催促下,说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不止那一个,肯定是戚火貌在他的手机里植入了什么软件,可以入侵后更改一些数据。
口鼻依然渗血的戚火貌怒极反笑,“韩壕董事,我虽然是新产品开发部的部长,但你不清楚我有几斤几两么?况且,我和你通话的时候,还有十几个记者在场,都听得到我是在和你讲话。”
韩汛转向了记者们:“请问,你们都有谁听到过戚火貌在和韩壕董事通话?”
郝俊并没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所以,记者们是不可能清楚郝俊都有什么操作的,此刻又不好看向郝俊确定该怎么说,只能沿着刚才的剧情走向继续往下演,反正大方向是错不了的。
于是,曾经随着戚火貌外出的十几个记者陆续发声了,说辞基本上一样,都是听得到戚火貌对韩壕打招呼,但并不能因此而断定对方就是韩壕,不过,从戚火貌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推断,的确像是韩壕本人。
刚才一听十几个记者可以作证,韩壕还真是有点儿变颜变色的,此刻回来了点精神,原来没有确凿的人证啊!谁能绝对证明是自己接起来的电话?
韩壕感觉到只表明自己无辜没用,便改了一个说法,说是有人通过网络伪造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并冒充自己的声音拨打给了戚火貌,结果戚火貌信以为真,铸成了大错,所以,他和戚火貌都等于是受害者。当然,那些通话记录也是被伪造到自己的手机上的,不能作为证据。
韩壕的新说法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虽然都不清楚通话记录能不能被伪造到别人的手机上,但确实有人通过网络伪造手机号码进行诈骗,说不定这次真有这个可能哦。
戚火貌也是一惊,对啊!自己不会真的被骗了吧?
韩壕的心中有点小得意,看来挽回恶劣影响也不怎么困难嘛。
郝俊的心中却有些不屑,有个屁用!戚火貌的鬼心眼可比你多!当年和我在法庭上对质,陈述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煽情的时候声泪俱下,愤怒的时候眉毛都在颤抖,连我都差一点儿相信他了!他就算真的被骗了,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会孤注一掷地把屎盆子千方百计的扣你头上!
果不其然,戚火貌眼睛一亮,立刻转向了采购部的部长:“你不是和这位大董事通过话吗?你刚才还挺有劲的,怎么不说话了?通过网络伪造手机号码进行诈骗不是什么新鲜事,但绝不可能回拨回去!回拨回去就是真实的号码主人接电话!”
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插话的采购部部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调到了通话记录的页面,报上了自己的通话时间、通话时长和通话的主要内容。
韩汛看了看韩壕,又看了看他的手机,然后再次看向韩壕:“二哥,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手机上也有这次通话记录吧?”
韩壕郁闷地点了点头,不论采购部的部长是不是在说假话,他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是真的有啊!至于通话内容,他一个人反驳是没有用的,但对方也是一个人,最多加上一个戚火貌,基本上都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但二比一的形势确实对自己不利。
郝俊知道,这位采购部的部长,就是戚火貌忽悠的第四位高管,是因为对戚火貌的说法将信将疑,才给韩壕打去了电话。
只不过,那个电话是郝俊用双向解波仪接了过来,自己模仿韩壕的声音也是惟妙惟肖,对方当然不会怀疑……
戚火貌果然没有让郝俊“失望”,把另一个面色阴沉的高管叫起来作证。
郝俊知道他是哪一位,因为他的手机号码还在自己的双向解波仪里面存着呢,这就是之前和韩壕进行开关机的拉锯战时,捎带着通话的戚火貌的第六个高管目标。
还有一位被郝俊把手机作为监听器的高管,因为不是股东,所以不在这里,戚火貌竭力争取后,韩汛亲自打去了电话询问,为了让大家都听个明白,手机选择了声音外放模式。
韩汛也不啰嗦,直接问他和韩壕通话的时间,通话内容捡重点说。
那位高管作为韩汛的嫡系,对于韩汛自然有着敬畏的成分,当然不敢废话,先说了通话的时间,然后直接说到了韩壕警告自己赶紧签字,将来还有得到重用的机会,若不然重整旗鼓后的韩家,不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韩汛结束了通话,双目紧闭,心中的怒焰蒸腾!
这么多的人证物证,韩壕再辩白也没有用了!
韩壕只能做着最后的努力,再三说明自己没有离开过会议室,即便会议室里没有监控,但自己接打电话总应该有人看得到、听得到吧?即便没人看得到,那么多记者的镜头,总有拍到自己的吧?
马上就有看他不爽的指出来,说他经常跑到墙角去像是在抽烟,谁能证明那不是在悄悄地通话?而且,耳麦这种东西也不是稀罕物,还隐蔽的很。
紧接着就有记者出声,谁闲着没事儿把镜头对着墙角?
韩壕无奈苦笑,那就是坐定了自己是裁员事件的幕后黑手了呗!
韩壕把自己的手机收了回来,看着韩汛说道:“老五,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希望你能一直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你认定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在厂区里的一切都不要了,反正我也带不走,你就当做是补偿好了,多也好,少也好,我肯定不会往回要。从现在起,我退出董事会!”
韩汛抬头看着天花板,其他董事也默然不语。
韩壕见连个挽留自己的都没有,长叹了一声,绕过了会议桌,向门口走去。
这样的结局,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股东们也都选择了沉默。
江乐津、迟先、市领导和记者们也没有劝阻的必要。
郝俊却开了口:“你们就这样叫他走了?”
正心中凄苦的韩壕怒目而视:“你想怎么样?”手机用户请浏览m.biyange.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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