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必得马上跑到白璨若身边:“哥,减戏这事你擅自作主。要是被悠游姐知道了,她要骂死我。”
“我看过新改的这个剧本,添加了不少狗血剧情,这不符合我的风格。要是再演下去。我经营多年的形象全被毁了。”白璨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查看完信息将手机装回裤兜里。
贺必得无语地看着白璨若,心里想说,你自己早把你经营多年的形象全毁了,要不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处境。
白璨若对贺必得笑笑:“别着急。游戏刚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要去玩了。你在这里守着。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贺必得无奈地应了一声。
白璨若回坐到自己车里。
开车去上次他受伤住院的那家医院。在医院大堂外找了个车位等好车等待。
巫孝贤搀扶着男闫永桓从医院大堂内走出来,坐上白璨若车后座。
闫永桓闫哀叹说:“终于脱离了那个该死的囚笼!”
巫孝贤关好车后门说:“别说得这么夸张好不好?”
闫永桓轻哼一声:“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天天爽。我可是天天躺在病床上,沾不到一点荤。”
巫孝贤轻咳一声。
闫永桓趴到前座靠背上,对白璨若说:“我听说现在海上盛宴美女如云。我们去那里玩玩怎么样?”
白璨若转头说:“你不回家吗?”
“我给医院医生说再让我多住一个月的院。”
“你这样偷跑出来,就不怕你爸知道?”
“一个错是算和二个错也是算。我估计我一回家,我老爸肯定要和我算总帐,少不了要被关在家里反省半个月。我在医院都快憋死了。我想去畅游身心然后再回家做和尚。你是大妈,女神,鸡排妹都集齐了,只差寡妇没集到。我真羡慕你。”
白璨若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
巫孝贤留意到白璨若的变化,伸手推了闫永桓一下,又对白璨若说:“璨若,我们是一起长大。永桓心直口快你也是知道的。你被人媒体黑加上你爸又对你不公平,永桓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出去放松一下。你要是不愿意去。我们就自己下车坐的士去。”
闫永桓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讲错了话,但也感觉出自己讲的话让白璨若不高兴:“璨若,我是个直肠子,心里有什么就想说什么,你别介意。听我一句。做老二没什么不好。像我。我爸培养我大哥接班,我自认为也不是什么人才,就让贤让我家老大出风头,我呢吃喝玩乐落得逍遥。”
巫孝贤也帮腔说:“璨若,我爸私下问过你爸的想法。我爸回家给我妈说,我妈又给我姐说,我姐又给我说。其实,你爸就是想让你回家安分过日子。我姐说只要你结婚乖乖的,以后平分白家财产绝对没问题,卖苦力的活就让白璨宏那个傻瓜去做,我姐还说,如果你不想娶那个温迎好,她可以嫁给你。”
闫永桓对巫孝贤说:“你老姐这自信值得赞赏。但你家不应该穷得没块照镜子吧?”
白璨若噗嗤笑了。
巫孝贤也笑起来:“永桓,小心我姐揍你。”
白璨若启动车子。驶上马路。
三个小时后,到了海边。码头停泊了许多豪华的游艇。
游艇上面各种肤色的美女穿着比基尼搔首弄姿,引着经过的男人们注目。
白璨若找了一个车位停好车。巫孝贤扶着闫永桓先下车。
闫永桓环视了一周,指着一艘游艇说:“就上那艘。相信我的眼光。”
白璨若锁好车。跟着闫永桓和巫孝贤一起上了游艇。
游艇驶进大海。
一个游艇玩完再上另外一个游艇。
船舱内。
巫孝贤拿着麦克风唱歌。旁边几个美女伴舞。
长长的沙发上中间坐着闫永桓。沙发前的茶几周围蹲着十来个美女。
茶几边角上摆着几瓶高档酒和一数十个酒杯。
闫永桓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放在茶几上旋转,最后瓶口对着一个电眼美女。
电眼美女媚笑靠坐到闫永桓身边。其他美女认趣离开。
巫孝贤也放下了麦克风出到船舱外面。
白璨若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船头上,吹着风。
巫孝贤走后台白璨若身后说:“你在船上待了一个月,为什么要离群?”
白璨若喝完香槟,把空香槟杯塞到巫孝贤手里:“以后这种场合不要再叫我。”
“你舍得放弃一片森林?”
“”
“如果你缺钱。就给兄弟我说一声。百万不成问题。”
“不用。”白璨若又看望向海面。
巫孝贤只得端着空香槟杯走到旁边一个小桌前,将手上的空香槟杯子放到小桌上,在小桌上另拿了一个香槟杯倒满香槟,端杯喝起来。
游艇靠到码头。
闫永桓从船舱内走出来,见白璨若下游艇,喊道:“你怎么走了?你得送我回家。”
站在游艇码头上的白璨若说:“我要赶着回去拍戏。叫巫孝贤他老姐来接你。你回去你爸绝对不会骂你。”
闫永桓哈哈笑着,给白璨若挥手告别。
白璨若开车回到剧组大院停好车,走进厢房化妆间。
女化妆师正坐端着一杯茶喝着,笑说:“最后一场戏。喝茶而死。这样改。你还满意?”
“满意。”白璨若坐到化妆台前。
女化妆师连忙把手里的茶杯化到一边,赶快给白璨若化妆。
半个小时后。白璨若古装行头全部穿戴好,去了旁边另一间厢房。
剧组人员各就各位等着开拍。
导演一声action,场记打板完,开拍。
高秉鉴一身黑色古装坐圆桌前望着桌上的茶壶沉思,伸手按了茶壶上的机关按钮,等白璨若走进来,他连忙起身说:“大哥,你可回来了。”
“四弟,我在路上遇到一点麻烦耽搁了路程。”
高秉鉴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递到白璨若面前:“大哥,快喝口茶润润喉咙。”
“好。”白璨若喝完一杯茶,喉咙一紧,手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一手抓着喉咙,一手指着高秉鉴,眼神里满是愤恨,身体慢慢向后倒,最后倒在地上。
高秉鉴嘴角一扬,透着阴狠,说:“谁让你比我帅。来人。”
外面进来两个侍从。高秉鉴手一挥。两个侍从将白璨若拖了出去。
导演喊过。大家准备下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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