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心里一沉,问夜寂驰:“他们又做了什么?”
“茱奎宗族的代表,找了赛醒,赛醒拒绝。说不定他们下一个暗杀的目标,就是赛醒。如果赛醒出了意外。老将军会对我们失去信心。”
赛醒是霍炅的心腹,霍炅是峥茱国的总司令官,手握军权,德高望重。
万一霍炅不支持夜繁星,发动军变,对夜繁星来说,就是一个大灾难。
夜繁星头痛,两只胳膊撑在办公桌上,双手揉额头。
“茱奎宗族的人,虽与茱颍茱姝之间有矛盾,可他们在打击我们的夜家这件事上,目标一致。我们若先行动,会给他们落下口头,他们就会给我们夜家人头上扣上滥杀无辜的帽子。”
夜寂驰认同夜繁星所说,同时心里也着急:“我们也不能放任那些人胡来。”
“既然赛醒向你说了这事,你就将此事告知老将军,听听他的意见,也表明我们关注赛醒安全的态度。你去把彭湃找来。我要和他商讨经济开发区的事。”
“是。”夜寂驰快速开门离开。
夜繁星靠在椅子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彭湃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到来,关好门,走到书桌前,向夜繁星行完鞠躬礼,双手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夜繁星。
夜繁星打开文件夹,扫视完文件夹里的内容,不由皱眉。
“茱奎宗族已经占了本国最好的土地。还把一个最大的经济开发区,计划放在他们控制的区域,这合适吗?”
“我要是不给他们一块肥肉,内阁里他们的人,肯定不会支持我,通过这个方案。”
“你还嫌他们办坏事的钱,不够多吗?”夜繁星委婉责备彭湃,考虑事情不周全。
彭湃连忙解释:“我选了两个地点,备他们选择。让他们的人自个慢慢去争吧。等我把别的事都落实,再找个合适的理由,把这个地点取消,再换别的地方。”
“主意虽好。但不能低估他们的狡猾。更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彭湃点头:“我会小心行事。我的人回报,茱奎的人已经开始拉拢赛醒。”
“我叫寂驰去找老将军说这事,也让17号去栢莯国处理茱姝的事。”夜繁星将文件递还给彭湃:“必要时,你还是要秘密配合寂驰。我们争取将这个问题彻底解决。”
“是。”彭湃去开门,门外站着步则。
步则眼里带着疑问,想知道彭湃和夜繁星说了什么。
彭湃出到门外,关上门,小声对步则说:“如果你没重要的事,我想先和你谈谈。”
步则跟着彭湃进到财经官办公室。
彭湃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步则:“麻烦步将军,帮我看看这个方案,能不能通过?”
步则坐到沙发椅上。
彭湃给步则倒了一杯水,站在步则身侧等着步则的意见。
彭湃捧着茶杯,谦恭的态度,让步则很受用,向彭湃笑了一下:“应该可以通过。”
“多谢指点。那我就放心了。”彭湃将手里的茶杯递给步则。
步则一手接茶杯,另一手将手里拿的文件夹。
彭湃将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
步则抿了一口茶,问彭湃:“你为什么要给茱奎宗族这么一大块肥肉?”
彭湃佯装无奈:“进了内阁,我才知道事事寸步难行。我也是想让那些人,以后给我一点面子。”
步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真的只是这样吗?”
“对我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做出成绩,坐稳位子。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彭湃语气中带着巴结。
“呵呵。”步则又喝了两口茶,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沙发椅旁边的小桌上:“财经官大人,你忙。我还有事。”
“步将军。慢走。”彭湃特意送步则出门。
步则又去到女王办公室门前,门开门,敲门。
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的夜繁星,看到步则:“请进。”
步则去到夜繁星面前,向夜繁星敬了一个军礼。
“陛下。谷典我已经安全送回到谷家。”
夜繁星装出紧张的样子:“我小姑姑有没有生气?”
“没有。我和谷家达成协议,这事大事化小,对外说是谷典任性,要学快艇,故意将开快艇的人推进海里。”
“这个理由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夜繁星神情放松。
步则见夜繁星心情好,又向夜繁星身边靠近:“陛下,我听说我们那边的新开发区,有两个备选地点。你比较中意哪个?”
夜繁星明了,步则必定是看穿了彭湃的想法。
她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步则记恨彭湃,想什么办法好呢?
步则控制的区域,实际上是以前茱奎控制的区域。
茱奎死后,步则就相当于是茱奎的代言人。
但步则和茱奎宗族的人之间也有矛盾。
所以,夜繁星利用此事,分化步则和茱奎宗族这两股势力。
“内阁的人也急于想知道结果,所以有人一直催彭湃。彭湃就找我商议。我本想借这个方法,拖延时间。”
步则一听,夜繁星是为自己考虑,高兴说道:“多谢陛下。”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来。现在我这个想法,就成了麻烦。”
“还是要感谢陛下的支持。我没别的事要汇报了。再见。”步则主动走人。
安抚好步则,是夜繁星想要的结果,不由心里暗笑。
步则出到门庭外,坐上专车,对司机说:“去找束声。”
司机开车,出了城门,到一家酒店地下停车场停车。
步则下车,坐电梯上楼,最后进到一间包房,关门。
坐在餐桌前的束声,见步则来了,急忙站起身:“将军。”
步则伸手示意束声坐下说话。
束声坐下,又问步则:“我听说今天内阁开会,讨论开发区的事。”
“我急着赶回来,也是为这事。我刚去过郁金王宫,见过陛下。”步则坐到束声对面的椅子上。
“有确切的结果吗?”
“陛下定了两个地点。一个在我们这边,另一个在那些人那边。”
束声忧虑起来:“陛下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的吗?”
“有人催得急。陛下也是没有办法。”
“我总觉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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