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璨宏听到房门外有脚步,知道是孙韵慈回来,立即把与应家蕊聊天的信息删除,将手机塞回到枕头底下,装睡。
孙韵慈回到房间,拿了包包匆匆下楼,坐白家专车回服装公司。
进到大会议室,公司的八个高管已经坐在会议桌前。
她坐到董事长专属位置上,把手里的包包放到会议桌上:“各位。开始吧。”
“董事长,我们已调查清楚tar品牌是你弟媳夜繁星的公司运营。”
“董事长,tar品牌的衣服销售势头非常好。”
“董事长,tar品牌的崛起对我们公司的青春装销售有影响。”
“董事长,把tar品牌收购过来对我们公司来说不是坏事。”
“董事长,你弟媳公司经营和我们公司相近的产品,这是公然和你作对。”
“董事长,我们得应快拿出应对办法。我们降价打折行吗?”
“董事长,必要的促销活动是必须的。”
“董事长,我们必须得开发新的款式。”
孙韵慈听得头大,最后伸手敲敲会议桌,等八个高管安静下来说:“这事让我想想,明天一早再开会。”
八个高管相继离开。
孙韵慈提着包包,下楼,心里很烦,独自沿着公司大门外的路边走着。
司机开车慢慢跟在孙韵慈身后。
孙韵慈决定实地去了解一下tar品牌的销售情况,坐进专车里,对司机说:“去最近的商场。”
白家专车向左拐去,过了一个路口,将车开到商场停车场停下。
孙韵慈下车,进到商场,坐电梯上楼,找到tar品牌的销售柜台。
tar品牌柜台里挑衣服的年轻女顾客很多。
其中有一个戴着眼镜,着装时尚的年轻男人背对着孙韵慈,抱臂站在柜台前好像在观察什么。
孙韵慈以为年轻男人是陪女伴来买衣服,她想问问这个男人对tar品牌有什么看法,走到年轻男人身后,轻声说道:“先生,你好。”
年轻男人回头。
孙韵慈愣住,这个男人居然是以前在学校对她很好的那个暖男,彭湃。
彭湃向孙韵慈微笑:“怎么?不认识我?”
孙韵慈早从香奈儿嘴里得知彭湃回国,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尴尬笑笑:“不不是,我是觉得很意外,很少有男人愿意陪女人来买衣服。”
彭湃注视着孙韵慈:“我是一个人来。”
孙韵慈感觉彭湃的眼神和从前一样专注,被看得不好意思:“你怎么会在这里?”
彭湃向孙韵慈侧面移了一小步,和孙韵慈并肩站着,小声说:“我不是来买衣服,我是来了解情况。你呢?”
“我也是。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品牌运营得很成功。”
孙韵慈不喜欢彭湃肯定夜繁星,不悦说道:“你知道这是谁公司的产品吗?”
“你弟妹夜繁星的公司。”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工作吗?”
“当然知道。某知名服装公司的大老板。”
“你明知道我们两家公司现在是竞争对手,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正准备去夜繁星的公司应聘。”
孙韵慈认为,彭湃的条件虽然比不上白璨宏,但比贺必得绰绰有余:“夜繁星公司的人都是夜繁星的嫡系人马,你这个空降兵过去有施展的余地吗?”
彭湃自信一笑:“事在人为。我相信我的眼光。”
“你还是向以前那么固执。”孙韵慈转身要走,被彭湃伸手拉住一只胳膊。
孙韵慈用力甩掉彭湃的手:“你干什么?”
彭湃感觉有点受伤,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韵慈,你想到应对办法了没有?”
孙韵慈不想被彭湃纠缠:“想好了。降价做促销。我倒要看看夜繁星能撑多久。”
“你们公司是财大气粗,但也经不起长期的价格战,我觉得你应该想想别的办法。”
“哼!我警告你,你要是进夜繁星公司,我就和你永远不说话。”孙韵慈扭头走人。
彭湃望着孙韵慈的背影摇头。
孙韵慈坐电梯回坐到专车里,烦躁不安。
司机将车开回到白家。
夜繁星正在院子里悠闲散步。
孙韵慈一想到夜繁星闲晃都能让公司赚钱,而她还因夜繁星公司的事烦恼,心里不平衡,向夜繁星走了过去,问道:“夜繁星,你做服装生意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夜繁星对孙韵慈突出其来的质问吓住。
孙韵慈以为夜繁星心虚,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要报复我?”
夜繁星又被孙韵慈的话语刺激清醒:“你这样说话很没道理。”
“你和我作对就有道理吗?”
孙韵慈已经翻脸,夜繁星也觉得应该把话说开。
“你从我手上抢走2公司母婴产品的代理权我认了。我给自己找条活路,这有什么错?怎么就变成了和你作对?”
“你完全可以做别的。为什么非要和我们公司做类似的产品?”
“我就觉得这个产品好为什么不能做?”
“你就是不能做。”
“我就要做。”
孙韵慈讨厌夜繁星和自己顶嘴,气急推了夜繁星一下。
夜繁星向后退了几步,倒在身后矮花圃上面,后背有花枝扎刺,前面腹部的刀口受到拉扯,痛得大叫起来。
孙韵慈见势不妙,跑进别墅内上楼,回到房间,摇醒正在睡觉的白璨宏:“老公,我闯了大祸。”
白璨宏看孙韵慈神色慌张,坐起身:“怎么了?”
“夜繁星公司销售的衣服和我们公司类似,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大。我找夜繁星质问,我们言语不和。我气一上来,就推了她一把,她倒在花圃上,估计她的刀口要裂开了。”
白璨宏哀嚎一声:“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白璨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下,他肯定和你没完,说不定连我都不放过。”
“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快想办法帮我挡了这事。”孙韵慈急着快要哭出来。
白璨宏马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打给廖蕴榛:“妈妈,繁星公司和我老婆公司抢市场起了纷争,我老婆找繁星理论。繁星情绪激动没站好,摔倒在地上。我弟要找我老婆算帐。”
“我即刻回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1s 2.35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