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丁长生和齐三太两人开始喝酒,他们喝的都是日本清酒,和喝水没多大区别,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你怎么回去?算了,我看你还是到前台开间房间在这里住算了,省的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齐三太问道。
“嗯,也行”。于是丁长生和齐三太一起到了酒店一层,齐三太有人来接,于是丁长生将齐三太送到酒店门口,就去前台开房间了。
此时,看到一个女人摇摇晃晃的从电梯里走出来,丁长生开始时没注意,只是瞥了一眼,但是看着女人有点面熟,只是不确定,拿起房卡后,一转身,才看清楚了女人的面目,居然是在秦振邦葬礼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是和谁在一起喝的,反正喝的不少,而且孤身一个人,丁长生出于好奇,跟着她出了酒店,也没看见有人来接她,这时,一辆黑车开了过来,在车上喊道:“美女,走吧,去哪里,价钱便宜”
女人居然就相信了,跌跌撞撞的走向那辆车,丁长生心想,喝这么多酒,要是上了这辆车,万一出点事怎么办,再说了,自己要是没看到,自己也就不想这事了,要是看到了而不出面制止,那么万一出了事,自己心里是不是有点愧对秦振邦了?
就在黑车男人拉开后座,把女人塞进去后要关门时,被丁长生从后面拉住了车门,司机一看有人拉车门,讪讪的笑道:“你们一起的?”
“滚开,什么东西,你是不是你想开黑车了?”丁长生吓唬对方道。
“朋友,你们要是一起的,我可以送你们,你们要不是一起的,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男人咬着牙威胁道,并且朝着周围摆摆手,不一会,七八个人从周围的停车场里钻了出来。
他们这些人都是外地来京开黑车的,如果单单是开黑车也就算了,但是这些人不是一般的黑车司机,他们专门在夜晚在酒店ktv酒吧旁边蹲守这些单身女人,只要是上了黑车,轻则损失点钱财,重则可能失身,这些女人喝得都差不多了,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甚至失身破财也不敢吱声,都是没任何证据的事情。
丁长生掏出手机拨打了110,等到那七八个人到了他们身边时,丁长生早就和110指挥中心的人说上话了,黑车司机在身边听得真真的,所以又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不要管这事了,眼看着一笔到手的买卖就这么完蛋了,丁长生架起女人向酒店走去。
酒店见怪不怪,这样的事每天都在上演,而且来这里住的人都是有钱人或者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当丁长生架着女人走进大厅走进电梯时,那些人居然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丁长生的房间在十八层,别人没人愿意定这个楼层的房间,好像是住在十八层地狱似得,但是丁长生觉得这里不错,关键是这个楼层便宜,丁长生拿着房卡开了门,将女人扔在了大**。
女人显然这会已经酒劲上来了,不但是毫无反应,被扔到大**后,连翻个身都没有,就这么呼呼大睡起来,和白天葬礼上不同的是,女人此时换了一阵白色的衣服,看来这女人黑白分明啊。
丁长生拿过女人手里紧紧攥着的包,打开一看,除了几千块钱就是各种银行卡和身份证,拿过身份证一看,果然年龄不大,三十二岁,名字叫做贺乐蕊。
白色的镂空上衣,白的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丝袜,本该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的一个人,但是却因为大醉而让人感到胃口大倒,丁长生看了看她,拉起毛毯给她盖上,然后打开了空调。
这里是京城,自己还是小心点好,所以没在屋里多呆,直接又回到楼下前台开了另外一间房,就在贺乐蕊的隔壁。
可能是累了的缘故,所以这一夜睡得很好,早晨起来时已经是七点多了,丁长生敲了敲隔壁的门,发现人不见了,于是下楼退房间,没想到在酒店大厅里遇到了贺乐蕊,当自己退房时,服务员朝她招了下手,贺乐蕊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开始时我不不知道是谁,怎么会是你?”贺乐蕊脸上并无半点表情,仿佛对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昨晚你喝醉了,我正好在这酒店吃饭,看你上了一辆黑车,担心不安全,所以就把你扶回来,开了一间房间,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吗?”丁长生问道。
虽然贺乐蕊昨晚睡得不错,但是早晨一醒过来却吓得魂不附体,昨天她去了秦振邦的葬礼吊唁,回来后心情很不好,就到了这里的酒吧喝酒,从中午一点一直喝到了半夜,连自己怎么走出酒吧的都不知道,对于丁长生所说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但是真的是否完好自己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开的房间,起来洗了把脸就赶紧到了前台,一看是一个叫丁长生的人定的房间,可是自己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当看到丁长生出现在前台时,自己的心才放下了。
现在想想都后怕,自己要是昨夜上了黑车,被侵犯都是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万一被拍了照片,那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幸亏遇到的是丁长生。
“一起吃早饭吧?”贺乐蕊建议道。
“好啊,我正好没吃呢”。丁长生笑道,他其实也是想借机了解一下这个女人,能和秦振邦关系不错的女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当然了,那种纯粹的床伴又另当别论,他只是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和秦振邦到底什么关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6s 2.32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