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一停,四个太监被强大的惯性激的脚步一乱,整个轿子朝后倒了出去,杨真变指为爪,单手将整个轿子凌空提起。将脸凑到惊魂未定的林婕妤面前,笑道:“你的这些奴才,力气不小,就是脑袋不太灵光。”
“娘娘还是请回吧.”说完轻轻一掷,整个轿子飘乎乎的落了地,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响声。
林婕妤将纱帘一掀,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和威严。快步移到杨真面前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装成太监?私闯皇宫,可是重罪。宁贵人手下,什么时候有了你这等人物?”
“我又怎么欺瞒娘娘?我是宁贵人新买的小太监,那是净身登记在册的。娘娘如果没有什么事,在下可要关门了。”杨真慢慢朝后退着,就要进到门里。
“你敢!我本宫要亲自进去见宁贵人,莫非你敢用脏手拦本宫?”说完步步紧逼,朝着门里走进。
“岂敢岂敢,娘娘这么想去,那就请进吧。”杨真一个侧身,闪了开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婕妤被杨真突然的改变弄得反应不过来。她警惕的伸头往里看着,想看出什么来。可惜,除了嘟嘟的肉锅,整个素雅轩安静的可怕。
整个小筑它还是老样子,又跟这个人来之前完全不同,向里望去,林婕妤都感到像是在对视着一只下山的恶虎,那种来自心底的寒冷让她有些心悸。
她本能的抗拒了,斜眼看着杨真:“你一个奴才,也能左右本宫的想法?本宫偏又不去了。本宫找宁贵人,自然是有要事,外城的太液池的荷花即将开放,本宫将在十天之后邀请各官家小姐太太们同去,连王上最疼爱的小公主也答应了我的邀请,届时还请宁贵人也务必前去一同观赏美景。”
“我定会转告宁贵人。”杨真轻轻点头。
“哼,这点小事,怎会让本宫亲自登门?请帖一发,宁贵人自会前去。我找宁贵人,也与此事有关,这次诗会,对我对她都是很重要的活动,一定要拿出我皇家的气派来,不能让外面的人小瞧了。我已请求皇上出大力支持,可宫中规矩繁多,钱财不会过多,所以依旧不符合我心中的期望。我知宁贵人家大业大,到时还要要宁贵人,拿出一份心意来。”林婕妤说出了她前来的目的。
“噢,原来娘娘是来讨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讨钱讨的这么理直气壮。”杨真恍然大悟。
“放肆!什么讨钱!此次活动,只需要付出区区钱财,即可亲近小公主,也可结交贵妇小姐。如若不是我与宁贵人交好,岂会便宜她?”林婕妤脸一红,像熟透的蜜桃。
“娘娘倒是会慷他人之慨!”杨真算是服气了。“等宁夫人休息好,咱家定会转告。”
“哼!”林婕妤她顺风顺水多年,万千宠爱于一身,在这阶级森严的皇宫何时遇到这等毒舌,气的转头就走,也不去管她的小轿和下人们了。
只是没有走远,林婕妤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目光灼灼的对着杨真说道:“不管你是谁,我早晚会知道。我很欣赏你,要不要来侍候我?宁贵人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千倍百倍。家父家兄为官多年,深得王上信任,有我在背后支持,不管你想在这皇宫做什么,总是便利的多,就算是太监,也不是不能光宗耀祖的。”
我要将兴国皇宫变成我的后花园,你能帮我吗?杨真在心里冷笑。“娘娘抬爱了,咱天生穷命,习惯了吃糠咽菜,大肥肉确是是消化不下。”
“好的很。那天,你得来。”林婕妤恨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咬碎了银牙,再也不往后看,只想通过十天后,让他跟他的主子付出代价。
杨真哭笑不得,摇摇头回身关了门进屋去了。
一进门,看到陈苏苏换了一件小小的丝质宫装,上面修满了精致华丽的花纹,身上打点着几处不菲的宝石,一身贵气绝不亚于刚才的林婕妤,就这样慵懒的趟在贵妃椅上,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水仙一样的小脚丫轻轻晃着。
她表情端庄,眉头微蹙,对着日光仔细看着青葱小指捏着的三尸脑神丹,里面是一条轻轻蠕动的小肥虫。
她没有看走过来的杨真,自顾自的喃喃道:“我要不要喂他一颗呢?他纵然是太监,好像也会成为最抢手的太监。”
杨真自然知道他是对自己说,“我需要的是伙伴,这等没有头脑的女人,休说要她做我的主人,就是变成一个三尸脑神丹的傀儡,我都觉得浪费。既然都听到了,何必说这些无聊的话。先说说十天后你的想法吧,莫非真的要掏钱?”
“掏,为什么不掏?钱自然要发挥它的价值,不要说能得到与公主和贵人们结交的机会,就是把它们全丢太液池里让我笑一笑,那也是物超所值。不然留着做什么?难道分给街上的穷汉?”
“我这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有钱你有理。”
“只是这次的活动,要好好谋划一番,来一个喧宾夺主。你有何想法?”
杨真沉思一番,回想起前世观看多年的网络小说,早有了千万个想法,经过斟酌,自然是有了计较,于是说道:“既然是全是小姐太太的花展,除了赏花,自然还有那香气扑鼻。我们把这香味保存下来可好?姑且称之为香水。”
“用花瓣泡水?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试过,除了晒成干花,都只能保留数日,只是日子一长,早就消散一空了。”
“我连三尸脑神丹都能拿出,会拿不出讨好女人的小玩意?这些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出人出钱出地,我自然会将它做好。只是我们的目的不是用来一鸣惊人,也不是讨好官家小姐们,我们是要大家看到这背后的无比巨大的市场和利益。做出适当的交换,把大家和你家绑在一起。”杨真从不是一个个人英雄主义者,相反,杨真认为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合体,更能带来他想要的。
“假如你真如你所说,女人们自然会趋之若鹜的,恐怕那些乡野夫人,也要耗尽钱财买一些回去了。用不了几年时间,就能超越我家世代的财富,毕竟丝绸,可不是只有我家会。”陈苏苏家世代经商,自然看到了那惊人的利润。
“不,香水就是你的。我只是一个小太监,自始至终都不会出面。”杨真也慷了一个前世知识的慨。
“我又小瞧你了。”陈苏苏把修长的大腿一伸,“小太监,帮本宫捏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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