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冰很冷。
“琴音是你打断,应该不算我的失误吧。”
盛千夏忍着内心狂涌的惊涛骇浪,语气平静地开口对宫北曜说道。
“你是要重新再听一遍,还是让我接着刚才的段落继续?当然,如果你不想听了,我也很乐意,总之答应我的酬劳可不能少。”
宫北曜听着她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说出这些话来,不由冷冷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想要从她眼底看到妥协,看到难过悲伤,看到崩溃。
只要她开口求他,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一句,她不愿意,只要她认错,他就可以不用任何理由无条件原谅她!
对之前她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
可是——她却偏偏什么情绪都没有,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那眼神,比看陌生人还要更冷漠更无情!!
宫北曜只觉得气血上涌,他拧眉,捏着盛千夏的下颌,“呵,堂堂盛家大小姐,为了钱可真是够拼的。既然你那么想浪,我怎么好意思打断你。继续吧——”
他恶意的羞辱仿佛毒针,刺入她的心脏,一根又一根!
盛千夏的脸色一阵阵青白。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继续!”他冷冷地甩开她,命令!
除了继续弹,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手指还没碰到钢琴键,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还有,不要用那种死鱼一样的口吻叫,如果你不知道叫c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我可以为你现场指导!”
盛千夏假装没有听见他的羞辱,她是在唱,不是在叫——
算了,何必跟他多费唇舌,她只是需要他的钱而已。而他需要的也不过就是她被他羞辱而已。
盛千夏越唱越羞耻。
这歌词到底是谁想的,简直疯了!
她和宫北曜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澎湃,继续唱:
“床/弟/间/的/狩猎,充满野心的try,不承认口头上无理的摊牌,只想要在炙热的体内深埋。现在由我掌控,随心所欲的life……”
撩人的音乐声,带着迷离的喘息,宫北曜的身体变得僵硬。
他明明只是为了逼她妥协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却该死的起了反应!
既然这样不足以让她求饶,那么,就只有狠狠睡服她!
宫北曜突然拉起她,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接着将她推倒在柱子上,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
“啊——”盛千夏失声尖叫了一下。
“你的身体在邀请我。”
“宫北曜,你快放开我!!”盛千夏疯狂地推他。
可是他却利落地弯起膝盖,顶在她的月退间,让她半分也不敢动弹。
一只手搭在她身后的白色柱子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
“放开你?上面放开还是下面放开?”
“你——宫北曜,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所做的是什么吗?x骚扰!”
她剧烈的反抗让他更加不爽!
“x骚扰?”宫北曜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讥诮,“我觉得说强x更适合。”
紧接着,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替了他刚才放在她下面的膝盖。
“而且是,婚内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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