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张可儿起床后发现李钊并没有和她躺在一起,而是仰躺在床下的地板上,比较靠近地板的位置。
他的身体有一半都在床底,张可儿下床去摇醒他时,李钊就像没有灵魂似的,呆呆仰头望着天花板,浑身僵硬的被张可儿用力拖了出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床底拉着他。”现在回忆起来,张可儿还有同样的感受,“办理退房的时候,我甚至不敢问老板为什么晚上没有留在客栈,也没有问其他住客是否也有遇见同样的怪事,就和李钊下了山,路上半句交流也没有。
到了山下的停车场去取车的时候,我实在感觉李钊的情况不是很好,就和李钊提议,换我来开车。
李钊也同意了,不过他的神色和表情都不怎么好,让我很担心。
可我总不能问他是不是被鬼缠住了,或是昨晚我晕倒后,还发生了什么。
那时我就在想,会不会我这么问了,他还是好面子的不愿意开口……”
张可儿一边叹气,一边继续说下去:“到了现在我还是感觉那天下午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从梦崖山回来了,开车的时候,我后背都是凉的,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或是盯着李钊。
我开车将李钊送回家后,就自己打车走了。那天晚上再和他联系,问他感觉好一点儿没有,他也没有回复。
之后不是快到春节了吗?家里忙着走亲戚,我妈又让我帮忙做一些杂事,除了给李钊发发短信,根本没时间见面。
一直到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才和李钊通了从梦崖山回来后的第一通电话……”
说到此处,张可儿再次一顿,看着云箩的眼神也变得神秘、紧张起来。
“你知道他在电话里和我说什么吗?他说他感觉自己快死了,从梦崖山回来之后,他感觉那鬼一直跟着他。还将我不知道的一些情况,跟我说了……”
张可儿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慢慢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他之前不是在傍晚的时候,在梦崖山半山腰处,闲逛了一个小时吗?那天晚上李钊告诉我,他在森林里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明明感觉没有离开多远,回头时就已经看不见身后的住宿区。
而且,他也一直在和我打电话联系,但他一直无法拨通我的手机,看着手机信号是满格的,可每次拨打我的手机,他就能听见一个阴冷古怪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张可儿掐着嗓子模仿,但学也学不像那古怪的声音。
自从李钊告诉她这件事情后,她回想起那晚给李钊联系时,在电话里听见的也是同样的古怪声。
和平时听见的不同,那电话里的女声就像从地狱传来的,十分冷漠,十分生硬。
想了想,张可儿又深吸一口气道:“我一开始也没注意,他这么说,才引起了我的警惕。后来李钊说,能够顺利走回来,是因为他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个身影。那道身影很像是我的,他跟了好长一段路,一边走,一边叫我的名字,直到追到树林深处,他才意识到那道身影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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