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了额头,在卧室的时候,除了被激说了那几句话外,她一直尽量闭气,可是在长时间里,还是呼吸进了几口毒雾。再加上先前的剧烈运动,一定让身体里的毒更加快速扩散了。
该死……要晕倒还是等到回家里才晕啊。
事与愿违,她抱怨的时候,双眸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也跟麻痹了一样,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潇潇!”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了他冰冷的呼唤声。
哎……怎么办啊,还是被他看到了啊,自己的这幅惨象。如果真的要死,麻烦老天爷不要让我死在轩辕烈面前好不好。不想让他看到我最狼狈的一面。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是死掉了吗?还是我还活着呢?睁开眼眸
眸子颤动,她往左右看了看,好熟悉的地方啊。
“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听到了吗!”一声重重的叱喝声穿来。这个声音也好熟悉,是轩辕烈吗?
潇潇寻找着声源。望向了屋子一角的沙发。睡眼朦胧,眼前还有些模糊,但是能够确定坐在沙发那儿的人是他。
“主上,这个小姐中的毒,虽然不多,但是十分的狠辣啊,而且估计是多种毒草毒虫配置而成的。除非下毒者本人,否则无药可解。”医生颤抖的弯曲在他的面前。
“无药可解?我要你寻遍世界的药,也要把毒解开。”
他的口吻没有给人任何反驳的余地。
潇潇望着他,眉头深锁,为何他会为她如此的发怒,那样的怒火……似乎触及到了她的心脏一样。
“轩辕、烈……”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呼喊道。
听到声音,轩辕烈望了过去。剑眉紧锁,对医生道:“你先出去。”然后才朝床边走去。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没事。”潇潇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
“哦,那我走了。”轩辕烈站直了身体,做出要转身的样子,在他刚刚侧过身子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停下身体,直接侧身坐在了床边,俯身凑近她的脸蛋:“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你……咳咳咳咳”她猛地侧头咳嗽。胸口剧烈起伏‘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在白色的大床上。
凤眸一颤,看着被血染红的床单,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只觉就连手掌的胫骨都不听自己使唤一样。指尖已经要麻木了。她曾经做杀手时也中过毒,但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身上不疼,只是神经不受控制,感觉身体麻痹。像是能够看见死亡一样。再走一步就是地狱的尽头。
轩辕烈一把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抱住她的身边,大手轻抚着她的背。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缓缓抬起头,即使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从轩辕烈的眼中她竟然看到了紧张。
“轩、轩辕烈。”
“不要再说话了,放心吧,不管你中的是什么毒,我都会替你解开。”他紧紧的抱住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乐意。”
“为什么,你乐意。”
“因为是你,所以我乐意。”他冷淡的说着。
潇潇揪住了他的衣服,她不知道怎么说此时心中的感受。经过了夏浅心的事情,她已经无法回到当初的心境。
这一天,有无数的医生来看她,然后都是摇了摇头离开。这天她几乎一次又一次的看到了他的怒火。
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当时是有多么的愤怒。
她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轩辕烈你会因为这个而愤怒。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该多好啊,倒流到一年多前,那个时候,还没有夏浅心的出现。那个时候,我们之间还没有芥蒂。那个时候,我曾相信我爱你。那个时候,我曾以为会有永恒,只是时光不再有,那些时候,终究是过往,你我永远不可能回到那个时候了。
下午。
“小姐。”女佣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潇潇看了一眼,竟都是一些她爱吃的东西,中毒后她本来就没有任何的食欲,不过在看到自己最爱的美食后,她的吃欲还是被提起来了:“这些东西,谢谢你们。”
“小姐谢我们做什么?我们只是听主人的命令而已,东西都是主人命令准备的。”女佣长淡笑说道。
“嗯?”潇潇皱起眉头,轩辕烈竟然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她一直以为除了猫猫和迪诺外,没有人再知道她的喜好了。
吃了一点东西。刚吞进去没有多少,就吐了出来。
“小姐……”
“没事,不要告诉他。”潇潇擦了擦嘴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折磨人的毒性。
“小姐,您这又何必呢?其实主人他。”女佣长说话的时候也显得异常为难,作为管理整个家族的长官,她不该提起主人的事情,只需要奉命行动就够了,可……有时候心里总憋着话不舒服。
“他怎么了?”
“我只是想说,小姐您又何必和主人闹别扭呢?自从黑夜帝国建立以来,我便一直服侍在主人身边,主人对您真的很好。”
潇潇选择了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对我们主人有什么误会?”
潇潇摇头。突然脑子一闪而过:“契约。”自顾自的念着,然后立马道:“没什么。”
“契约?小姐是说当初和我们主人签订的那一份契约吗?”女佣长立马反应说道,当初契约的事情,在屋子里闹出了不小风波呢。
她沉默。
“虽然后来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份契约主人确实让我销毁。只是那份契约可能在我销毁之前被掉包了。上次主人还因为契约是否彻底被销毁询问过我。”女佣回忆说道。
原本迷迷糊糊的潇潇听到这些话,脑袋瞬间清醒了一半:“你说轩辕烈让你把契约销毁了?”
“嗯。”
当她问起轩辕烈契约事时,他就显得很不对劲。原来真的不是他把契约交上去的。他并没有想过置她于死地,那到底是谁偷龙转凤?
眯了眯凤眸,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摸样,难道是夏浅心?这是她心中唯一有的想法。实在也想不出还有谁了。也没有在继续为这件事费神下去,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当初是谁把契约上交的,她也都逃过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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