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一个世界打到另外一个世界,听上去就感觉很天方夜谭。”只要不是傻子,将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衔接起来的话,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设定,是从百年之前延续到现在的,从未停止过的战争。
“我还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圣痕者真的是从这里过去的啊,还发明了传送装置,不知道现在在那个世界里还有没有那种东西”在这中间,显得最兴奋的就是格林,他的表情就像解开了未解之迷那样,眼睛透出一种闪闪发亮的色彩,十分的耀眼。
看着这样的格林,一旁安里的脸色罕见地有几分为难,自己闲来无事好像说得太多了,她总觉得这些事情被传开来并没有什么好处,如果让某些人知道了,利用起来的话
海风非常地舒缓,灿烂的阳光很快就将安里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给晒干,这几天来不是在挨冻就是在冷水里打滚,能这样现在海边享受蓝天白云,那种感觉让人的幸福指数直线上升。
“所以说在这个世界,所有的机械都会失灵吗?”从被那场兽潮给冲散后,他们基本上是沿着反方向在前进,一边是平安无事地离开平原,而另一边则是在冷风中白白地等了几天,但最后又通过这种一般人办不到的方式,从意想不到的地方给钻了出来。
“真是的,为什么这几天倒霉的只有我一个人。”踩着细软的沙子,其实安里也并不是对比感到有太多的不满,毕竟自己事多这点她也是很清楚,比起那种不平衡感,心里庆幸这次没有出事更多一点,因为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她拖累了别人。
“那种事情谁知道,”格林的表情从兴奋慢慢平静下来,他似乎在认真地想着些什么,看着安里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是因为有你在,所以事情才能顺利解决,我也知道了很多想要了解的事情。总而言之,没有你是不行的,毕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实验嗯,沟通的桥梁。”
格林刚刚想说她是重要的实验品的吧,没想到过了那么久他居然还没有死心,科学家在这方面可真是具有疯狂的偏执,都是一些奇怪的人安里无言地盯着他,最后移开目光看向了白胤,在这几个人当中,让人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毕竟只是见过几次,仅仅处于认识对方的程度,还不足以信任对方。
而且虽然是出于无奈,但让他知道了自己的情况,那种感觉可真奇怪,感觉自己的把柄被人捉住了一样,坐立难安。或许在她自己的心里,知道白胤并不是一个能信任依靠的人,因为总是笑着看不出真正的情绪,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是不知回报的人,不会将你的事情说出去的。”似乎感觉到了安里那忧虑的目光,白胤用一贯虚假的微笑看着她,栗色的头发在海风中轻轻地飘荡,即使戴着面具,那张脸还是很能迷惑人的心神。
“诶?”不是很信得过,他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也没有窥探其中的可信程度。只是在她打算先将这件事放一边的时候,眼前多了一具隔绝视线的身躯,她抬起头只能看见和月凛的后背,然而耳边就传来了白胤的轻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眼神交流啊,以至于他会发出这种愉悦的笑声,难道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吗?不过总感觉这样想的话会很对不起他们就是了。
“好慢,该不会是淹死在下海底了吧?”气氛有些微妙,格林瞥了一眼他们,将视线转向风平浪静的大海,现在阳光还很充足,蔚蓝的天空与海界限模糊,眼前仿佛是一卷展开的画卷,浩荡而完整。
“阿洛法的水性我不清楚,但应该不差才对。”闻言,安里也转头注视着平静的大海,她想起了在湖泊的时候,阿洛法潜下水咬了克沃坦一口的事情,所以它的水性应该不差才对。
“咦?”每当安里发出这种语气词的时候,总会有些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话落之后眼前的海平面就掀起了数十米高的波澜,在视线内还在不断地升高壮大,在几秒钟内化成一阵海啸扑天盖地而来。
“抓紧我!”千钧一发之际,和月凛立刻转身抱住了安里,有力的双手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虽然被温暖的怀抱所包围,但安里一点也不高兴不起来,她抬头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海啸,在其中似乎可以看到两个眼熟的身影。
它们,又在打架了。而且,克沃坦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它根本就没有回去吗?不过不管怎么样,最终的结果还是他们被一起拍到了水里,安里好不容易弄干的衣服,再度湿透。在最后他们爬上岸时,安里最近的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大海了。
现在挤在岸边的是两只巨型的生物,外加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子,不知道在阿洛法将它拿出来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它的屋顶掀飞一半,墙壁也穿了好几个洞,没有了当初的完整。
“所以,这玩意该怎么弄?”像废墟一样的房子能送他们回去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又不是什么穿越时空的超科技,在这个原始的世界能做得到什么,破成这样能不能用都是问题。
“这个就看你们了,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以前那些人就是从这里消失的,并且再也没有回来。”阿洛法很不负责地说着,而且再也没有回来这一点,也很有可能是死了啊,根本没有一点依据。
“搞不好真的会死的”直接从破损的墙壁走了进去,安里终于是看清了这栋水下建筑的全貌,从地板到墙壁,再到被掀飞一半的屋顶,都描绘着复杂错乱的纹路,她之前看到的那面写着文字的墙壁刚好就穿了个洞,什么都没有了。
“偏偏是最重要的地方没有了”安里郁闷地盯着除了刻纹外空荡荡的房子,不大的建筑估计也没有所谓的机关,全是不了解的东西,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
“这是”安里认为它并没有什么用是因为根本不了解,但也有清楚这是什么的人存在,而这个人就是格林。他看着这些刻纹的时候就惊异地挑了下眉头,“我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
“还记得吗,我的能力。”格林抬手摩挲着墙壁,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骄傲,其他人看着他,在场的三人之中,好像只有安里知道他地能力是什么,这就是说这个屋子是异能的实体版,然而问题怎么激活它,更别说还是残缺的。
“这个时候就要赌一把了,一个人的力量很显然是不够的,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吧。”格林回头看着安里,脸上的神色意味深长,盯得安里都觉得有些害怕了。
“我?”安里抱着手臂,紧贴在肌肤的布料让人很不舒服,她盯着同样湿透的格林,即使在狼狈不堪的时候,他眼中的亮光依旧是那样吸引人,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艾拉会那么喜欢他了。
“要说的话”神神秘秘地将安里拉到一边,他躲过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却躲不开身旁这两座大山般的生物的视线。阿洛法看着他们,眼里透出那么一点无可奈何的感觉。
几个落汤鸡身处陌生的环境居然还能那么自在,这个场景还真的有些熟悉,好斗年没有看到这么没心没肺的人类了,只不过视线落在一旁的白胤身上,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违和感,感觉不像有敌意,而是另一种更为复杂扭曲的东西。
“有事吗?”被长时间注视的话,再怎么迟钝也会有反应的,白胤抬头看着阿洛法,在灿烂的日光下那笑容格外的璀璨,眼睛好像也睁开了,银灰色,金属质感的冰冷眼眸。
“”无论阿洛法说些什么对他们来说都只是无意义的嘶吼,而能听懂的安里则抬头看着它,从她的角度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阿洛法的语气中感觉到它好像有些生气?
“就是这样,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实验了,直接上吧!”不管怎么看格林都有些兴奋过头了,将自己连同其他人当成小白鼠那样推进了这间屋子,具体来说他并没有要他们做些什么,只是将手交给他而已。
“这是为了避免在途中不会分散”一听他这种话,安里就隐约地觉得坏事了,有种一定会被强行分离的错觉,她一个人也可以,但能不能降落的地点不要在水里,非要在水里的话也也不要在大海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们有什么遗言、不,不对,总之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就趁现在说吧。”这种最后的晚餐即视感的话还真的有些令人恐惧,格林是抱着肯定会死的念头去做的吗?
“”安里抬头朝阿洛法它们看去,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话传出来,这种话似乎只有它们才听得懂,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没有人知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言止于此,后面的话谁也没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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