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在脸上,微凉,凉落看见霍郁森的笑意更加暧?昧,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喜欢网就上
她一下子回神,拂开霍郁森的手,猛地摸上自己的脸,睁大眼睛结结巴巴的,“你......你......”
手心里一片黏?湿,脸烧得更加烫了。
霍郁森刚刚,刚刚好像......现在......又直接碰她的脸?
她想也没想拧开门打算跑出去,被霍郁森拽住了腕子醢。
“别着急,宝贝儿,”他盯着她红彤彤的脸,唇角的笑容更加肆意,微哑的嗓音,“来,老公亲一个。”
言毕,也不等她反应,揽着她的腰带近,薄唇印上她的脸蛋,正是刚才手触碰过的地方。
凉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霍郁森他......他好像......亲了她的脸,那就是......间接的.....缇.
想着,她手抚上胸口,忍着一阵强烈的恶心,跑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她脑补的画面居然是那种......姿?势......
完了完了,她这是怎麽了?近墨者黑?难道是长期待在霍郁森身边,她也变得污了?不,是他霍郁森污。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像是洗不掉的东西一般,手被她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凉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双手插袋,颀长的身形就立在门口处,见她出来,牵起她的手。
她躲了一下,没能躲过去,敛着眸子不去看他。
霍郁森抬手,指尖触在她脸上,将她额前的湿发捻至耳后,温柔的声音,“你不知道病房号。”
凉落垂着眸子,只知道脸很烫,不知道到底是烧成了什么样子。
正好有护士走过来,着急的样子,打断眼前温情一幕,“霍先生,203的病人醒了,见人就砸东西,正吵着要见你呢。”
“恩。”霍郁森沉吟一声。
凉落抬眸看向他,清隽的面庞上笑意不见,只剩一层淡然,与他的眼睛正好对上,“霍宅有人生病?”
霍郁森如墨的眸子睨着她,深沉如旧,像是存着一股化不开的浓郁,“恩,安城,被霍隶行强?迫。”
简单的几个字,出口的全是重点。
强?迫二字自霍郁森口中说出来,似乎存着别种意思。
凉落抿唇不语,有些不敢相信,她似乎是能理解这种感受,顾医生现在的这种绝望。
霍郁森的脚步顿下来,扶着她的双肩,沉黑的眸子里染上几分温柔,“当时的你,也是这种状态?”
凉落被他突然的一句话搅得思维迟缓,很快反应过来,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如实回答,“恩。”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发,“乖。”
似乎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这一刻,凉落有些呆怔,更多的是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她不是傻子,但是也不愿相信或接受。
病房门还没推开,里面就有几个医护人员匆匆忙忙退了出来,还有几只瓶瓶罐罐跟着被摔出来。
“把镇静剂拿过来。”医生正说着,看到了霍郁森,“霍先生,这位小姐配合度不高,我们会采用强制性治疗。”
男人抿唇不言语,点头。
刚一推门,一只玻璃杯顺势就往凉落的方向砸过来,霍郁森抱着她的头压进怀里,凉落听见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哼,紧接着是玻璃杯落地摔碎的声音。
“你受伤了。”凉落被他压在怀里,浅声说着,过程中她好像听到一声钝响。
“没事。”
他松开她,凉落见着他手背上很快红肿一片,应该是很疼吧。
顾安城的眸光落在门口的二人身上,不知怎的,就突然更加疯狂起来,“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剧烈的动作挣掉了手背上的针管,有血渗出,染在白色的床褥上很是刺目。
凉落见着眼前疯狂的女人,简直与往日那个温婉大方的女子截然不同。
“顾安城。”霍郁森沉声,叫着她的名字。
床上的女人眸光一滞,像是被喝住,思维逐渐回笼,见到床畔的霍郁森与凉落,脸上的脸止不住的流。
眸光落在霍郁森牵着凉落的那一只手上,突然伸手拉住霍郁森的手,抱住,小声说着,像是喃喃自语,“郁森,郁森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郁森。”
凉落退开了一步,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霍郁森就势在床边坐下,手覆在她手背上,“有我在,我会解决。”
像是得到安慰,女人安静下来,往他身上靠过去,眸光扫过不远处的凉落,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凉落被霍郁森牵着出来,就看到莫南候在门外,“霍先生。”
“还是不肯改口?”男人掀唇问。
“是。”
“既然他霍隶行不怕坐牢,也一定不会介意罪名加重,”冷淡的语调,寒意凛然,“昨晚,他不是还碰了别人的女人?”
“可是,”莫南瞅着男人的面色,“您昨晚辛辛苦苦把他从那个男人手里救回来。”
霍郁森眸底一片平静,轻启唇,“交出去,不是不肯负责?顺便告诉对方,往死里告,也可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莫南走后,霍郁森转眸,眼神落在一直在他身旁安静站着的小女人身上,开腔,“觉得我不顾手足之情?”
“恩?”凉落抬眸看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淡声回答,“没有,他这是强女干,而且,我从你们的话里听出来,他不止对顾医生施?暴,还动了别人的女人。”
“恩。”他的手抚上她柔软的黑发,揉了揉。
霍郁森把凉落送回别墅,走之前跟她说了句:腾出来一间房,打扫一下,末了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其实凉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霍郁森是打算把顾安城安排在这里住下,让她腾出来一间房,这个,完全不用腾的吧。
凉落的眼睛环视一圈,上上下下只有空房间是最多的,好像也不用她打扫,明明霍郁森还吩咐了华姐,那霍郁森跟她说,这是汇报?
其实还想问他用不用她搬去城北那边的公寓,可是又觉得这样问了霍郁森肯定会不高兴,或者,觉得她是在耍性子闹脾气?把顾安城安排在这里住下,她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吃醋?更不会有了。
晚饭的时间,正好华姐上来叫她下去吃饭,手机响了一声,是霍郁森发来的短信:老婆,我饿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要不要回,好像每次霍郁森给她发的信息,她都没有回过,会不会觉得她很不好相处?对她就是很不好相处。
这样想着,手已经打出一个字不知不觉发送了出去。
搁下手机,临着下楼的时候,她听见了泊车的声音,霍郁森没等莫南给他开车门率先下了车,紧接着,将车内的女人抱了出来。
凉落撇开眼睛看向别处。
“凉落。”
刚走完楼梯坎,听见一声清脆的呼喊,她抬眸浅笑,打招呼,“顾医生。”
顾安城被霍郁森放到椅子上,眼眸弯弯的看着她,“在这里住几天,你不会怪我打扰到你们吧?”
“不会,这是霍郁森的别墅。”凉落说的实话,却被霍郁森瞪了一眼。
华姐和佣人端着菜放到桌上,顾安城看着菜色,笑容明艳,“郁森,准备的这麽丰盛,”
男人恩一声,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踏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顾安城紧着把眸子转向还站在不远处的凉落,“凉落,快过来吃饭了。”
凉落与人很难熟起来,最习惯的就是不远不近礼貌温和的态度,被顾安城这麽一叫,她反倒有一些,不适应?对,就是不适应。
“哦,好。”她抿唇,正准备走过去,听见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悠然飘来——
“不洗手就吃饭?从哪儿学来的坏习惯?”
凉落脚步顿住,看向他,“我已经洗过......”
“过来,洗手。”他打断她的话,强势果断的态度,手往空气中一伸,招她来。
凉落回身冲椅子上的女人尴尬一笑,往卫生间去了。
女人的视线落在磨砂玻璃上,门上有两个黑影重叠在一起,她久久无法回神。
一进门,霍郁森就把门关上,凉落被他扯着腕子来到他身前,整具娇小瘦弱的身体被霍郁森圈在怀中,背倚在他的身前,一楼的洗手间本就窄小,装下两个人连脚都迈不动,更别说离开他的桎梏。
凉落的双手被霍郁森的大掌包裹住,放在水龙头下,一直有水浇上来,湿?滑?湿?滑的,他的手也一直揉着她的。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香味和清水混合在一起,格外好闻。
“有没有想我?恩?”他下巴搁在她头顶,低声发问。
凉落短暂的怔了一下,跟霍郁森对话她似乎总是需要飞速的运转思维。
“恩?”男人着急听到回答,继续沉吟一声,脸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的脖颈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凉落的身体有些发颤。
“恩,想......想......”慌慌忙忙混混沌沌的说了一句,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或者说还没来得及消化霍郁森的话?
“哦?”他一口含住她肩上的皮肉,“老婆,你这个回答让老公很激动......”
说话间,舌尖似有意无意的轻轻触在她肌肤上。
凉落慌得更厉害了,蹙眉,“我......我......不是,我是想说不想......不想。”
“不想?”他轻轻掐着她的腰,手一动轻而易举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腿迈近,身体逼得更近了些,“可是我想你,怎麽办呢?宝贝儿?”
凉落的腰抵在冰冰凉的瓷器上,整个人后仰,有一些站不住,胳膊被迫压在霍郁森肩上,手抓紧他的衬衣。
“我......”
也不等她说完,霍郁森胳膊轻抬,凉落整个人被抱到了洗手台上,霍郁森的身体很快抵?近,很是令人羞?耻的姿?势。
凉落轻呼一声,“霍郁森,你干什么呀?”
他盯着她绯红的脸蛋,就喜欢看她现在的模样,唇角勾笑,“我不干什么,”突然俯身凑近,气吐在她唇角,“我干?你......”
手用力压住她的腰,身体被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里,他偏头,俯首去寻她的唇瓣,凉落的头往后仰了仰,成功避开。
“不要,霍郁森......外面有人,有人呢,顾医生还等着你吃饭,”她推着他的肩,怕撞到镜子又不得已拉着他的衬衣,哭笑不得的动作,“你不是早就说饿了?”
“不让我吃嘴巴?”霍郁森低声问,眼神看向她白色针织下的雪白,“那我吃,它?”
它?凉落顺着霍郁森的视线望下去,心狠狠一跳,慌张着,“不,不好,霍郁森,你真的好无耻。”
一个男人怎麽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每天每时每刻都欲?求不满吗?他到底是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兽?一定是个禽?兽,他的这些手段也足以说明,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是个十足的禽?兽。
霍郁森低笑出声,大掌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后脑,向自己面前压过来,唇瓣相撞,接下来的是一阵急促的索?取与吞噬,他咬着她,吞着她,没有给她半点可以呼吸的空间。
一番下来,凉落似是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窒息,整个人喘着大气。
末了,霍郁森挨着她的唇隙,眸子盯着她的眼睛,嗓音低哑,“宝贝儿,要做好准备,随时,最起码这段时间要准备充分。”
“什么准备?”
“像这样。”话不说完,他捧着她的脸,用行动再次诠释了一遍。
凉落被他吻的趴在他身上,粉唇微张在被迫在他唇瓣上深深呼吸。
“激吻,随时激吻的准备。”气声,说得尤为暧?昧。
“为什么?”凉落疑惑,更多的是愤愤不平,不平他的不公。
男人眸底染上的笑意加深,“因为,过一段时间,就不用了,”
凉落正疑惑,就听见男人低低徐徐的声音,“忄生生活为零的男人,需要时时刻刻的激吻来平衡心理,生理,再过一段时间就不用了,是因为,我打算,办了你。”
末三个字说得尤为清晰。
---题外话---
宝贝儿们,作者最近一些烦心事缠身,所以更晚了,见谅啊,字数还是不会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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