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想说,我有这种感觉,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后来柯小紫醉了,趴在桌上不能动了,如果不是坐着那种有扶手的椅子,她可能还会从椅子上掉下来,柯小紫的确是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她大叫起来:“拿酒来,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柯小紫吐了,吐得满地都是,这一吐,她就软了,软得趴在桌子上不能动了。
清晨那唯美而又柔和的朝阳,开始了新的一天,有阳光世界更美好,天空中飘着的云彩被逐次染红,一道晨曦照射在房间的床上,让柯小紫慢慢的苏醒了过来,睁开眼,柯小紫见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自己是怎么进这房间的,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离开了迪高酒吧,只记得在清吧时,和二公子还说了一大堆的话,再以后,她就犯迷糊了,就记不起来了,二公子好像还说了什么,自己也好像还说了什么,都说了什么?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突然,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开始明白了,一定是自己醉了,二公子便把她弄到酒店的房间里来了。
她扭动了一下,准备翻身起来,而突然之间下身的疼痛,一下子让柯小紫呆住了。
柯小紫完全的呆住了,她感到整个脑袋变得一片混乱起来,她呆呆的看着房间上面洁白天顶,慢慢的明白了现实的问题,这个畜生!这个禽兽!他还干了什么了?他对自己怎么了?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傻?怎么就以为他是好人?怎么就一点提防也没有?他为什么要和她摇色盅,明知道他摇输多赢少还摇,明知道摇不过她还摇?其实,他就是想要她喝酒,就是想要她醉,就是想要把她弄进酒店的房间里。
然而,自己却一点不知他的诡计,还一杯一杯地跟他喝。这个畜生!这个禽兽!
恐惧,绝望,悲伤,痛苦,疯狂,一下都出现在了柯小紫的情绪中,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感觉生活失去了意义,心中的激愤也隐隐作痛起来。
柯小紫突然的,竭斯底里的大声叫起来:“二公子。”
二公子还没有醒来,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柯小紫这才发现,他就躺在自己的旁边,柯小紫把枕头举起,对着二公子的头砸了下去,语言不清的说:“你。你给我。滚起来。”
二公子惺忪着眼坐起来,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柯小紫哭了起来,边哭边吼:“你对我怎么了?你昨晚对我怎么了?”
二公子揉着眼睛,说:“你醉了,我也醉了,好像我们发生关系了吧。”
柯小紫也一下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低头一看,酒店那洁白的床单上一片艳丽的,紫红的斑斑点点。
柯小紫开始不断的流泪了:“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禽兽!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二公子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床单上的痕迹,似乎他自己也有点惊讶的说:“你还是处女?靠,真是百年难遇啊,好好,难得,难得。”
柯小紫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还能做什么呢?她抡起了拳头,就往二公子的身上招呼了过去,但很快就让二公子把她的拳头抓住了,二公子却不舍得放开她,很认真,很仔细的反复的看着柯小紫,一个人嘻嘻的笑着。
柯小紫见他还在笑,心里就越加的委屈,她有过一霎那的冲动,想要去控告这个男人对自己实施的强暴,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了,自己还要在新屏市混啊,而且这个二公子的背景自己也清楚,自己能不能告倒他呢?恐怕很难的,何况这里是酒店,自己一个女孩怎么会和一个男人来开房?这本身就有许多说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二公子在发现了柯小紫还是一个女孩的时候,心情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了,他上过很多女人,但对那些女人二公子是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和内疚的,那些人不是图自己的钱,就是图自己身后的权,对她们来说,这只是一个交易。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就完全的不一样,她其实并不爱自己,也不想和自己发生什么,她在喜欢华子建,是自己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她,关键的问题是她真的是个处啊,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女人了,难怪昨天晚上自己那么费劲。
二公子少有的感到了一种内疚了,他人也变得温柔了起来,靠过去,揽着柯小紫的腰,对她温言细语的说:“小紫,是我不好,我昨天其实也是喝醉了,我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或许这也是我们的缘分吧,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美丽和张扬的性格,就已经很吸引我的,假如你可以原谅我,我会好好的待你。”
柯小紫还在那里抽抽搭搭的哭,她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二公子的拥抱,不过效果并不理想,二公子的手还是紧紧的揽着她的腰,她愤恨的骂了一句:“畜生。”
二公子没有反唇相讥,也没有嬉皮笑脸,他搬过柯小紫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很真诚的说:“你骂吧,你也可以打我几下,我绝不还手,假如你实在想不开,我可以陪你去报案,可是我必须还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多大吗?你对我有多少了解呢?”
“这一点都不重要,喜欢有的时候就是在一刹那间就喜欢上了,你没听过一见钟情这句话吗?这话就是专门为你我所设计的,我真的会好好待你的,我可以调你到省城去,也可以带你见我家人,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和你结婚。”
二公子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特别特别的想有一个家了,这些年紫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就在刚刚看到柯小紫身下那斑斑点点的处血时,他一下子厌倦起来了,说良心话,其实二公子感情生活还是很匮乏的,他所有接触的哥们,所有生意场上的朋友,谁会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呢?
不要看每天莺歌燕舞,狐朋狗友一大堆,其实二公子自己知道,这些人没有谁把他真正的当成朋友。
柯小紫一下沉默了,她也慢慢的停住了哭啼,她不是一个性格软弱的人,现在她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来,到底怎么处理眼前这个事情?
柯小紫慢慢的穿着衣服,那里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头,她忍耐着, 在这个过程中二公子和她都没有说话,稍微的穿了几件遮体的内服,柯小紫就下床到了卫生间,她想着把二公子留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洗刷干净,她还想给自己多一点时间,来仔细的考虑一下,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淅淅沥沥的温水,从水龙头中喷了出来,温暖的热水在冲洗着柯小紫诱人的身体,在洗手间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柯小紫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不断的提醒着柯小紫,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了,自己的第一次已经丢掉了,自己还有资格再去纠缠华子建吗?好像没有了。
这个想法一下就让柯小紫有点悲伤起来,她又开始哭了。
这个洗浴用了柯小紫很长很长的时间,她在卫生间里,那很多彼此矛盾的想法就一下下变得异常的复杂起来,到了后来,柯小紫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当她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她对二公子已经没有起初的那种恨意了,她恍然中觉得,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运。
对于长久追逐华子建的那种疲惫,也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自己以后再也不用那样辛苦的面对华子建了,这算是一种解脱吧。
二公子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没有走,他等着柯小紫最后的判决。
柯小紫就来到了二公子的面前,仔细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也算不错吧,帅气,钱多,还是个官二代,怎么说呢?应该是现在最流行的高富帅吧,假如他能真心对自己好,其实也算勉勉强强可以接受吧?
二公子在柯小紫这样的目光下,是有点紧张的,固然,肯定她是告不到自己的,自己可以找到最好的律师,还能收买所有的法官,但问题是这样会很麻烦的,老头子那里就不好交代了,他会把自己赶出李家的,这一点是肯定不会错。
所以他最大的期望就是柯小紫可以原谅他,看着沐浴后的的柯小紫,二公子更觉得柯小紫的美丽是自己无法阻挡了,他喜欢这个女孩的性格,在她的身上,二公子看到了雪豹般的柔美和野性。
他也早就倦怠了风月场所的那些胭脂粉色们,风月场中的甜言蜜语,脉脉温情,或者那些催人泪下的故事,那不过是欺骗客人获取票子的工具,如果对此当真,你就会陷入他们的温柔陷阱,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有救,她们的三观尽毁,就像吸毒一样对出卖肉体到了习惯的地步,她们无法回归正常生活工作,好吃懒做,虚荣攀比,除非有足够强大包容心接纳她们的过去和有足够钱财满足她们,跟这些女人交往,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感情。
柯小紫就完全不一样的,她的所有感情和身体都是真实的,此刻,她就那样静静的看了二公子好长时间之后,才叹口气,幽幽的说:“现在我们至少应该吃点早餐吧?”
二公子一下就裂开了嘴,他真心的笑了,赶忙扶着柯小紫坐下,拿起电话,对酒店的总台说:“把你们最好的蟹肉粥和烤鹿肉上两份。”
华子建也在吃早点,他可不是吃的什么蟹肉粥,他下了两碗鸡蛋面,一面慢慢的吃着,等着江可蕊收拾她的脸,一面对江可蕊说:“可蕊啊,你快点,不然一会迟到了。”
江可蕊正在往脸上抹着什么,说:“那你吃快点,你先走吧。”
“我是担心你迟到,我一点都不怕的,谁还给我记迟到。”
江可蕊嘻嘻一笑说:“你副市长都不怕,我副局长怕什么,没听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华子建很无奈的说:“你这人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专门迟到呢?赶快,赶快,我送你去了还要回政府。”
江可蕊说:“不要你送,我自己去。”
“这可不行,以后每天我都会送你的。”
江可蕊嘴里说着不让华子建送,其实心里对华子建每天送自己还是很愿意的,当看到同事们那显然是很羡慕的目光,江可蕊每每的都会有一种浓浓的幸福感。
江可蕊收拾好了,又来回的在客厅,卧室匆匆忙忙的找着什么的,华子建本来是想说的,但一见她下身一条米黄色的裤子,裤缝笔直,棱角分明,上面收得极紧,崩紧浑圆的臀部,在转轴一般的腰下扭动,肉感四溢,华子建就没话了,他咽了口吐沫,邪念顿生,目光也追随臀部跳起了舞。
江可蕊看到了华子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回过头,说了一句:“想坏事了?”
华子建哑然失笑,回到:“想了,想你想的都快哭了。”
随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骂俏着,一起吃了早餐。
送江可蕊到单位之后,华子建又步行回到政府,今天由于江可蕊耽误的时间长了一点,华子建到政府的时候,还差几分钟的上班了,所以一路上楼,华子建就遇到了很多人,所有的人都客气的和华子建打着招呼,华子建也 的和他们微笑一下。
今天,华子建在上班的时候却总是走神,一看到桌面上摆放的那些高速路的资料,华子建就想到了二公子昨天对自己发出的那种隐隐约约的威胁,华子建也明白,一旦自己不能兑现二公子的承诺,恐怕苏副省长真的会对自己发起一轮攻击的,自己不要以为他会找不到自己的错,那是很幼稚的想法,古人都会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方法,何况更为聪明的现代人呢?
但自己怎么给他兑现,真的把工程交给他吗?
冀良青介绍的那个客户怎么办?
还有庄副市长介绍的梁老板怎么办?
关键关键的问题是,这几家都是想要空手套白狼的,他们都不过是要在高速路项目上吞噬一口,把项目交给他们,其质量,其结果都是可想而知的,说不上他们把钱捞了,最后还要自己帮他们收尾善后。摇一摇头,华子建想要挥去这让他烦心的问题,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给秘书小赵打了过去:“小赵,你来一下。”
小赵就在旁边的房子里,一分钟不到就出现在了华子建的眼前,华子建说:“我们今天到下面转转吧。”
小赵问:“市长你想到那里去?”
华子建说:“到南区转转吧,去看看那里的烤烟种植基地最近有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
小赵现在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一切工作纲领和极端浅显的工作经验,听得华子建如此吩咐,连忙先打了个电话,把和原先让公路局局长来向华子建作工作汇报的约定取消了,说领导要到下面作重要考察,此事改日再说,然后就下去安排车了,华子建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就下去了。
华子建下去的时候,他的专车已经开到办公楼门口侯着,小赵也恭敬地端好了华子建的茶杯,带上华子建的公文包,陪着华子建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也没有太长的时间,华子建就到了南区。
让华子建没有想到的是,南区两大领导班子早迎在政府门口,车稳当地停好后,华子建先不知这里的情况,只顾风光满面地下得车来,此时一见如此臃肿纷乱的领导队伍,他一贯轻车简从的工作作风又表现出来了,只见他黑了脸,低沉了声音向这班激动地等候的领导们说道:“你们是来看马戏还是来看西洋景?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供观赏的!我这里留个副区长跟我一起到烤烟种植示范基地去可以了!”
华子建心中也是很烦躁的,古代的官员都能够微服出行,现在的领导却很难做到,几乎所有的下面区县,都会在政府办公室安插上自己的亲信,他们的消息会很准确,很及时的化解像自己这样突然的造访。
听了华子建不算呵斥,但也不太好听的话,平日里同样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大呼小吓的官员们自觉十分无趣,象做错事的小学生那样低了头,根据自己和华子建的亲疏和刚才华子建的工作指令,三三两两散了,立时就只剩下了专抓经济工作的副区长和一个很漂亮女人留在了现场,华子建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看着这个女人说:“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女人很有魅力的笑笑说:“我叫季红,是南区办公室的副主任,我和副区长陪你视察。”
那个副区长也连连的点头说:“华市长,这季主任对那面也熟,一起去。”
华子建本身也不是一个太过严厉的人,只要对方做得不过于出格,他也就不再挑剔,说:“我们走吧。”
这个季红就帮华子建打开了车门,等华子建上去之后,她也二话不说的坐了进去,华子建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真是不懂规矩,领导的车那是你随便就能坐的,看着她模样长得倒是异常的漂亮,却如此浅薄,没有知识。
但心中不舒服也没有办法,华子建还不习惯抹下脸来呵斥一个这样漂亮的女人,华子建自然也是做不出来把对方赶下车的举动,小赵到是很为难的看了一眼华子建,对季红说:“季主任,我看你坐副区长的车在前面带路吧。”
季红就妖媚的笑笑说:“王区长知道路,他在前面带路没问题,我陪华市长一起。”
华子建看着小赵有点尴尬的样子,就说:“走吧。”
司机听到华子建的话,发动了汽车,车上这几个人都在想着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怎么这样没有分寸。
说真的,季红还真的不太懂这些规矩,她到行政上也不过是三两个月的事情,所谓“君无戏言”,庄峰贵为全市行政一把手,他通过工作联系座谈或交流中,就语言闪烁的明里暗里提示南区的区长两三次,意思是要让他把季红提拔一下。
南区区长本来就是人精,最能体会上司的心思,也是,如果一个官员竟然不能体察上司的心思,找不到忠诚的门路,摸不准孝顺的路途,那么他还有什么资格从事政治呢?
其实原先听了庄峰的授意,从把季红调到区政府办公室的那刻起,他已经读懂了怎样服务好庄市长的这本宝典了,此刻他装憨作楞,状似木呐,只不过是为了累积和堆砌自己的政治砝码,要知道,他窥探和觊觎区委书记这个职位哪里才一天两天?
到了庄峰几乎用了明言说来的时候,他方才恍然大悟似的连声说:“是的是的,这季红确是一颗好苗子,非常值得信任和培养呢!”
这样,就在庄峰搂着小情人作出允诺不久的二十多天,南区政府了一个人事任免文件,季红现在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南区政府的办公室第一副主任了,要知道,现在的干部队伍编制是越来越再越强壮,光地处偏僻的南区政府来说,办公室就有4个副主任,底下属于科员的办事人员不过六人,都是一些写材料搞收发弄档案的具体事务的人,还有一些操方向盘的司机摆弄花草擦拭桌椅子这类从事粗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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