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见黑虫将头顶上悬挂的人手人脚都吃了个干净,震动起翅膀朝着我们这边飞了过来,我赶紧拧上矿泉水瓶盖,塞进了胖子的登山包里,准备回身去背乔月。
可那纸条我无法当着几个人的面仍进火堆里,但又不敢留在身上,生怕一不小心给掉了出来,左思右想之际,我直接将纸条塞进了嘴里,用力咀嚼了两口,一伸脖子,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等我回身背起乔月之时,我习惯性的将双手托举在了乔月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乔月疑惑的‘恩?’了一声,表情怪异的看向了我。
“抱歉抱歉,刚才摸习惯了。”我赶紧将双手抱住乔月的两条大腿,做出随时逃跑的准备。
现在想想,乔月之所以不告诉我纸条上的内容,非要我亲眼去看,正是因为纸条上的字迹是我爷爷写的,这样我看在眼里,更有说服力,如果是乔月告诉我易威武早就死了,说不好我还会以为她在挑拨离间。
敢情乔月这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这女人的心眼也着实够多。
不过当下我更为疑惑的是,既然纸条是我爷爷写的,那就说明乔月和塔奴来天山鬼宫之前肯定跟我爷爷见过面,说不好他们还认识,怪不得在上一层冥殿中,塔奴会在关键时刻犹如天降神兵一样拯救我们,原来都是自己人。
我脑子里正在思索这些事情,忽然易威武转头朝着我就奔了过来,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掌说道:“老弟,这一次大家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说完,易威武将他手中的特战匕首递给了我。
我狐疑道:“什么情况?”
易威武指着空中来回飞舞的毒隐翅虫说道:“这些虫子吃死尸,早已被培育成了尸虫,你的鲜血对于尸虫有着独一无二的抵抗,把你手掌割破,鲜血流出,毒虫闻到你鲜血的气味,自然不会靠近我们,就跟蚊香驱逐蚊子是差不多的道理。”
“我去,真的假的?”我刚问了一句,面前的火焰就开始急剧缩小,眼看酒精快要燃烧干净,胖子赶紧往火堆里倒了半瓶烧酒。
这么耗下去不是事,烧酒是有限的,我们点燃着火焰,那些毒隐翅虫不敢靠近,等我们酒精用光,那这天山鬼宫可就是我们的坟墓了。
时间紧迫,我放下乔月,举起特战匕首划破了自己的食指,伤口没敢划太深,不是我怕疼,因为伤口划的太大,势必要影响我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我挤着指头肚上的鲜血,往每个人的胸前都抹了一点,到了乔月面前,我当然不好意思抹在她的胸前,就只好往她的肩膀上滴了两滴。
“你脸上怎么了?”我刚把鲜血滴在乔月脸上,就感觉乔月的脸似乎变花了,原本雪白无暇的脸蛋上,出现了一小块青色的斑,就好像胎记一样。
其余几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毒隐翅虫的身上,加之二层冥殿之内充斥着毒虫震动翅膀的嗡嗡声,所以没人注意到我的这句话。
乔月一听,疑惑道:“我脸上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吗?”说话时,她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玉脸,似乎也没感觉到什么。
塔奴见我始终蹲在乔月面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就凑了过来,刚朝着乔月看了一眼,就震惊道:“乔月,你脸上怎么长出尸斑了!”
“什么?!”我听到塔奴这句话,吓的差点蹲坐在地上,这青色的犹如胎记一样的斑纹,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尸斑?
乔月也是忽然面色铁青,吓了一跳,习惯性的伸手掏东西,可能是掏镜子,可刚一伸手她立马意识到这是在古墓中,身上没带镜子,根本无法看清自己的模样。
胖子和易威武也凑了过来,易威武此人经验丰富,一看乔月脸上长出了尸斑,立马说道:“阴兵人俑的弓箭上,抹的有尸毒!”
他娘的,我原本还以为那些箭簇上没有剧毒,没成想,剧毒是没有,但却有尸毒!
周围黑压压的毒隐翅虫,震动翅膀飞在半空中,始终围绕着我们飞来飞去,即不离开也不进攻,好像始终对我们有一种忌惮,或许这就是我鲜血的特殊性。
眼看乔月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或许有一半成分是被吓的了,我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振声道:“赶紧咬!或许我的鲜血能够解开尸毒,不管行不行,人命关天的事,赶紧试试吧!”
我之所以没有让乔月吮吸我用特战匕首割破的手指,是因为手指上比较脏,乔月这种姑娘一看就是讲究人,太恶心的事还是别让人家做。
胖子跟我说过,女人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她们可以死,但却不能不化妆,女人都不希望变丑,此刻的乔月脸色吓的更为苍白,毕竟自己脸上长出了尸斑,这比要她的命更为恐怖。
这乔月也是个有能耐的女人,当下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的左手,对准我的小臂猛的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靠!”我忽然瞪大了眼珠,眼泪都差点飙出来,这娘们还真咬啊,那樱桃小嘴看起来一点点,咬在我胳膊上可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乔月咬破了我的手臂,时不时的吮吸两口,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舔在我的皮肉上,牙齿咬的我疼,舌头吮吸的痒,又疼又痒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呃,乔月女士,念在我无偿献血的友好精神,要不再吸两口就算了,行不?”可能乔月害怕尸斑毁了她的脸,也害怕自己会因此丧命,趴在我的胳膊上吸个没完没了,我去,照她这样吸下去,再过十分钟我就成干尸了。
话音刚落,乔月这才抬头,脸上惊恐之色退却了不少,我抱起她的小腿,慢慢的解开纱布,此刻手指上的伤口还没凝合,我用力的挤着自己的手指,挤出了几滴鲜血,啪嗒啪嗒的滴在了乔月小腿的伤口上,这才重新包扎。
低头一看,左臂上赫然出现一对小巧玲珑的牙印,就跟画了一块手表似的,牙印上还不停的往外渗着血丝。
“疼吗?”乔月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迹,轻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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