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暴力破解她自己了,要是硬拔下来非得撕掉一层皮,她只好破解那个圆锥,用法力将圆锥贴着皮肤切开,只在表面留下薄薄的一层。
切割那个圆锥的时候还挺硬的,情操还顺便分析了一下它的成分,矿物成分含的很杂,水分很多,比珍珠表层的那一层珠膜含的水分还要多。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各种指标表明,是宝石的可能性很大,但却是会烫手的宝石,有人敢戴么?
情操对着圆锥粘过的那一块呼气,上面还是硬邦邦地粘着很薄一层圆锥上面的材质,虽然已经很少了,但还是很烫,要是她灵力稍一松懈,准得烫起泡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情操想将那些东西刮下来,努力了半天,那一层还是像粘在了上面一样,怎么刮都刮不下来。情操真是恨不得在鞋底上面蹭,忍了半天才忍住这种冲动。
情操正在对着那一层未知物无计可施的时候,却有一只毛茸茸的大爪伸了过来,“啊咧?”情操盯着那只大手,嘴巴长成了型,她很严肃地向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别过来啊!”
野人眨巴了几下眼睛,原本平摊着伸到情操面前的毛爪,忽然向她抓了过来!
“你到底想干嘛?放开我!你这个魂淡!”情操叫得像被踩了尾巴似的。
野人的手太大,情操用了一下小瞬移还是没有躲开它的袭击,大瞬移一下子使不出来,使大瞬移是要做准备活动的,就这样被野人抓了个正着,妥妥的。
情操在野人的指缝间又跳又叫拼命挣扎,小太子马上抽出腰间的佩剑冲了上去,对着野人的脚趾头用力劈去,“铛”的一声,佩剑弹得老高,差点脱手飞出去。小太子对着剑一看,剑身都被劈弯了,弯的那个弧度刚好是野人脚趾头着力面的弧度。“你赔我的剑!”肉身小太子仰着头对野人叫着。
野人没理会小太子,小太子那一剑还不够给它挠痒痒的,野人将情操抓在手里,撒开两只大脚丫,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肉身小太子跟在后面追,没一会儿就被甩得没影了。
野人跑得很快,转眼已回到森林旁边他们之前烤沙虫的地方,那里的火还没有熄,野人跑到火堆面前,将那大磨盘翻了个面,踩在后爪下,小心地将情操手指粘了一层不明物体的那条胳膊,放在火上烤!抓着的那种感觉,可以买一只小仓鼠,握在手里感受一下,哈哈!
“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想干嘛?”情操心说,她本来已经够可怜的了,手都快烫熟了,这长毛的家伙还把她放在火上烤,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兄弟啊,你要是想吃烤全羊也不用这样呀,起码应该搞个签子穿起来不是?再说我又不是肥羊!你看我这么瘦,一烤就没了!”情操抓着机会给野人做思想工作。
野人估计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管不顾将她放在火上烤。
情操只好运起法力,将全身包裹了起来,特别是在火苗正上方的手臂和她的头发,她可不想在撒香料之前就被烧成秃尾巴鸡。
情操无法反抗,这过程也一点都不享受,她只有像个木偶一样被野人拿在爪子里在火上晃来晃去地烤。
但是让她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粘在她手指上怎么都剥不掉,还一直烫着她的那一层,居然融化了!是的,那玩意居然会融化!
情操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滴一滴滴落下去的液体,半天都没搞清楚状况。
这到底是个啥情况?
情操的触觉感官很清楚地告诉她,那一层东西是热的!热的!热的!可是热的东西为什么被火烤了之后会融化?谁能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没人能给她答案,那只野人根本不会说话,看上去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一层东西虽会融化,但是融化得相当慢,很薄的一层烤了半天都没有化完。
情操很主动地,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恨不得给自己撒孜然,等到肉身小太子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时候,她的小手才算彻底烤干净了。
她在衣服上擦了擦她那只小手,经过这一番折腾,虽有灵力护体,她的小手还是通红,要不是野人把她带来火堆这里,还不知道一直下去她的小手会痛成啥样,最后被烫伤也说不定。
情操一边擦手,一边唏嘘感叹,庆幸还好这个野人对这世界的事情门清。一边想着,一边对它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野人咧了咧嘴,算是笑了吧,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这时候小太子已经跑到野人的近前了,举起手中的佩剑又对着野人的脚趾头劈了下去,大叫着:“你这个禽兽!快放了我的朋友,还有赔我的剑!”
“铛”一声,小太子又差一点被震开,看看手里的剑,他差点哭了。
这一次他是用剑锋的另一面劈的,之前着力的那一面已经卷刃了,这一次换了一面使力。可是这一次动作的后果只是一点,让剑身从一个弯形变成了蛇形而已。野人的脚趾头连根毛都没掉,连给它挠痒痒都不够力道。
野人动了一下脚趾头,很莫名惊诧地看着肉身小太子。肉身小太子也正举着一把变成形的剑,气呼呼地看着它。
情操拍了拍野人的指头,说道:“别和小孩子计较,他有点二,我们都叫他井哥。”
野人一脸茫然的表情,显然不明白情操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情操见和野人说不通,心说,十哑九聋,这哑巴怪物九成是听不到的,就算能听到,语言也不通,自己和它说了也是白说。拍了拍它的大爪子,示意它把自己放下。
这一次野人倒是看得很明白,按照情操的意思将她放了下来,看来这野人的智商不低,是可以通过肢体语言交流的。
情操被放下来,小太子跑了上去,“穆姑娘,你怎么样了,它有没有咬你?”
情操“噗”一下笑了:“那倒没有,它只是请我取了一下暖。不过你真的很勇敢哦,刚才它一脚就可以踩死你!”情操当然不能让肉身小太子真的被野人踩死,如果野人有那个意图,情操肯定会用控物术帮助小太子逃走,虽然她自己当时被野人抓了个正着,那不是大意了嘛,再说当局者和旁观者主动性和被动性是不同的,其实帮助小太子逃走相反还要容易些。
肉身小太子听情操夸他,很勇敢地挺了挺胸脯:“那是当然了,我已经一个人睡很久了,胆子早就练出来了,而且我有个小秘密一直都没有告诉别人,只告诉你一个人哦,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尿床了!打个怪兽算什么,更危险的事情我都做过!”
“啊?你还做过更危险的事情?你不会想说打僵尸吧?说实话,那个真不算太危险,你只要在后面指挥,上战场的都是士兵,对敌的都是植物,你只要指挥往哪里种就行了。”情操比野人被小太子砍脚趾头的时候还要更莫名惊诧,对着小太子问道。
肉身小太子很得意道:“我还踩过老鼠和蟑螂!”
情操听得一头黑线,不过还别说,这种事她还真不敢做,好吧,点个赞。
情操和小太子在这里说话,那边野人已经开工了,只见它将那个被它抓来的大磨盘壳朝下放在火上烤。直烤得滋滋有声。
肉身小太子抽了一下鼻子:“什么味?”确实一股极为黯然的气味飘了过来,让人不禁联想起了某个叫做的地方。
情操也抽动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那气味飘来的方向是,情操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搞烧烤的那位长毛怪。
肉身小太子也循着气味望了过去,道:“那个鳖烤起来怎么是那个味道的?这东西不会是一烤就撒尿吧?”
情操捏着鼻子道:“不是那东西会撒尿,是某个人撒了尿自己不记得了!”
肉身小太子挠了挠头:“谁?那个野人吗?它撒了尿冲洗那个鳖,再烤来吃?它怎么那么恶心?咱们赶快撤吧,离它远点!”
情操差点笑喷了:“你还可以想得更恶心一点不?”
小太子又挠了挠头:“不是它撒尿?那难道是你?”
情操小脸马上皱成了包子:“明明是你,居然一直说别人,看看你自己的裤子,还没干透呢。”情操纤细的素白玉手指着小太子裤子上残存的一片尿迹。
小太子脸一红,说了一句:“你等等啊,我有点私事要处理。”说完,两腿生风,对着海边跑去。
等到肉身小太子回来,九王爷和良宽也找了回来,鳖已经烤好了,野人很客气地邀请他们一起吃。
小太子和情操对视一眼,更客气地拒绝了。这种撒了特制调味料的,就算是绝顶美食,他们也一点都不会想去吃。刚烤的时候,尿骚味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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