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霄拧眉,这个男人的防范意识太强了,越是这样,她越怀疑这前后出现的两个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可以走捷径,也可以换衣袍,但这身上的气味截然不一样,说明衣袍没有换。
她灵机一动,“益王殿下,能否换一下灯笼?”
羽墨染眼眉跳一跳,眉宇间多了一丝戏谑,“怎么?交换定情物?”
打蛇随棍上,风凌霄也挑眉,“益王殿下不愿意?”
羽墨染低头一笑,看者是觉得很迷人的,但那笑实则不达眼底。
他抬头,眯着眼,大步从她身边走去,大手一举,风凌霄满头乌发顿时松散了下来,那支玉簪转眼在了羽墨染手中。
他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定情物本王先收下了,本王的,明日再给你。”
风凌霄见想看他被烛火烧伤的手不成,转身咬牙道:“不必了,这个簪子也不是我的,是沅沅的。”
羽墨染仍没有停步,“在你头上的就是你的,且还有个见证人,不是吗?”
风凌霄无语凝噎。
羽墨染:“一刻时辰,若你还在此处,今后就别在翰林院待了。”
风凌霄咬唇,对着他背影举拳。
那冷冷的声音又来了,“一刻没有了,立刻。”
风凌霄心里暗骂他千百遍,伸手拉了商银月转身就跑。
“呵呵呵呵……”商银月一边跑一边笑。
她发现这个益王就是能制得住风凌霄。
直到长廊的两个身影消失,羽墨染才停下脚步,眯着眼看前方黑暗处。
廊的尽头,阁柱后转出一个人。
一个与羽墨染一模一样的男人。
商银月一路笑着回到梅花落。
入屋风凌霄没好气瞪她一眼,“笑够了没有?歇息,你自己往手炉里加炭。”说完走入内寝室脱袍、脱靴爬上榻往被窝里钻。
商银月看似心情很好,走去拿了手炉动手往里加炭。
“风凌霄,其实益王很不错了啦,就是脸冷了些难看了些,不就是长了个疤嘛,可人家权倾朝野,皇上都没有他威风呢。”
风凌霄翻眼看着绣着大朵大朵花的帐幔顶,“那你怎不看上他?好了,说话注意点,小心被婢女偷听了去。”
商银月撇一撇嘴,“那个笨木头,你不喊她她绝不会来,早知道让她来弄这个手炉。”
风凌霄挺躺着不动,懒得放下帐幔,“我睡了,一会儿你自己灭烛灯。”
商银月:“哎,不行,你来灭。”
风凌霄:“你把烛灯放到我榻前小柜上。”
商银月:“真懒。”
风凌霄:“哪比得上你?”
商银月:“哎,我那不叫懒,那是天生有人侍候,没办法。”
“嗤。”风凌霄闭上眼不再说话,想她的事。
两个益王?一个身带药香,一个身带兰香。
看来上一次云姗儿来找茬她一前一后见到的益王也不是同一个人了,这个益王果然有秘密。
两人一模一样,要么就是双生要么就是有一个假扮,哪个才是真的益王?
双生是不可能,羽家五兄弟,没听说有双生兄弟。
如果是假扮,声音可以用口技模仿,样貌可以用易容面具,可身高呢?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蹭地,她睁开眼睛猛地坐起。
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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