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上桥,侧着身从那排成一队搬兵器的士兵身旁快步走过到夜千浔面前,他先是向那边蔺将军点头致歉,而后仰脸向夜千浔,“你!快让开,不然休怪本爷不客气。”
夜千浔转身手一扬,手中“鱼袋”闪着金光,“此乃益王鱼符,益王手令也在此,萧大人你要抗命吗?”
这织着金丝的“鱼袋”也只有益王佩有,萧溥岂有不知之理,可他不能功亏一篑,他没有接那手令,苦着脸道:“这都要交完了,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远远地又传来马蹄声、喊声。
萧溥不想再看了,只轻声道:“兄弟你看身后,那足有几千人马,你要和他们打起来吗?”
夜千浔身形不动,冷声道:“萧大人,这赶的急吼吼交兵器,你心中有数吧?”
萧溥强装镇定,“我、我有什么数?我这一路押送到这儿,见着人了就该交,难不成我还搂着这兵器下蛋啊?”
夜千浔冷哼,“我便是夜千浔,你当我不知你们的勾当?在我的地盘搞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啊!夜、夜阁主啊?”萧溥后退两步,这么好的轻功这么俊的脸,他早该想到是夜千浔了。
他眼儿咕噜转转,讪笑道:“夜阁主,我只是押送兵器的,你说的那些什么搞事我可不知道。不是我不听益王的令,这都把兵器交给人家了,难不成还要抢回来?那不合规矩,再说了,人家人马可比咱们多,你想挑开两国战事吗?即便有益王,这罪你、你担得起吗?”
夜千浔:“你是押送官,你听令就是了,至于如何与蔺将军交涉,共同想法子。”
萧溥苦着脸,“哪能有什么法子啊?我可先说啊,要是打起来,罪责我可不担,我不赞成去抢人家的兵器。”
“萧溥,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焦急的吼声自萧溥身后传来,马声嘶鸣,接着“咚咚”脚步声渐近,须臾,乐承钧到了萧溥身后。
“萧溥!”
萧溥苦着脸转身行礼,“末将见过乐大人。”
乐承钧扫目看对面,浓眉拧紧,低声道:“萧溥,你晚一天交兵器不行吗?”
萧溥:“乐大人,您这话说的,我哪知道那么多事啊?我昨夜还在下郓城歇了一夜呢,这交兵器都是按约书上的日期交接的,我还能怎么晚一天?您这又不快点来,您看,这事儿……现在都交了,还能怎么样?最多下次这样,只要您发了话,我死拖烂拖都给您拖上几日,好不好?今日就这样了,交了不伤两国和气。”
见他油嘴滑舌地说一道,那盔帽又歪歪斜斜的,乐承钧气不打一处来,扬了马鞭就要甩。
萧溥软了腿,伸手托住那手臂讨好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末将纵有千不该可末将不知情啊,您看这眼前就这样了,还请大人作主。”
乐承钧忍住心里的火,放下手臂瞪眼,“回头再收拾你。”他看一眼那站在桥边之人,“对方什么来头?”
萧溥咽了咽口水,“是一位将军,蔺将军,那骑兵好几千啊,乐大人,咱这点兵马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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