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回皇上,萧、萧大人大多数是与福王同来的。再者萧大人是福王的伴读师傅,偶尔来向肖太妃娘娘禀报福王之事,太后娘娘那儿也是准的。”
“哼!”羽蔚青手里的木方条子一甩,“啪”一声落在柳香脚边,“再把事情往太后那儿扯,朕就把你舌头割了。”
“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柳香伏在那儿低泣,“求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羽蔚青:“听着,按朕吩咐去做便保你不死。”
柳香:“是,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羽蔚青:“今日起,你盯着点,若萧还宝再到太清宫你马上向太后禀报。”
柳香:“是,奴婢一定照做。”
风凌霄回到梅花落,进屋便吩咐婢女半个时辰后再来请她用晚膳。
婢女离开后,她关上门走到书案后坐下,摸出那封信。
呈柳进。
那工整的小楷瞬时化成刚才那一幕幕,无数个疑问从风凌霄脑中闪出。
那叫做韩冰的男人像是知道她是长乐公主,知道她在翰林院,可要是只找个送信之人,供职翰林院的又不止她一人,为何独独找她?
再者,庶民见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那韩冰像是故意在那儿等她,故意撞到轿子把信塞给她,为什么非要找她来送信呢?
这认定“长乐公主”是好心人?
水暮晚说韩冰害夜千浔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进和天涯阁又有什么关系?
这信中写了什么?
一串串疑问把风凌霄的心弄得痒痒的,她把信拿起放下拿起放下,思想做激烈斗争,偷看别人的信是不道德的,可是太多疑问促使她太想看这封信了。
想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看了那火漆封口,她咬咬牙终下定决心,站起身走进内间到妆台那儿的针线笸箩里拿了小刀,走回书案后坐下,用那小刀轻轻挑开那火漆封口,她尽量小心地不破坏那火漆。
益王府雨石斋。
没有用晚膳的羽墨染快步入内,他的身后跟着水暮晚,进了门,水暮晚转身轻轻把门关上。
羽墨染大步至铜火盆边的椅子坐下,指指一旁椅子,“天冷,你也过来烤烤火吧。”
“是。”水暮晚心里微暖,轻步走到羽墨染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她伸出手想去拿羽墨染手里的铜钳子,“殿下,属下来吧。”
羽墨染正在用铜钳子扒那堆白灰,见她这么说顺手把铜钳子斜插在盆中,“说说吧,情况如何?”
见羽墨染以这样的方式给铜钳子,水暮晚心里又瞬间失落,她拿了铜钳子轻翻铜盆里白灰底下未燃尽的小炭粒,强打起精神道:“是韩冰,是他把次的兵器掺充了进去,他已逃出天涯山。属下带人追至京城,方才在大街上他挟持了长乐公主,又被他逃脱了。”
说完她放下铜钳子站起身,“属下不力,请殿下责罚。”
羽墨染似胸有成竹,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伸手示意,“你也非他的对手,坐下吧,跟本王说说,是韩冰自己承认的还是你查出来的?”
“谢殿下。”水暮晚复又坐下,拿起铜钳子夹一旁未燃铜盆里的炭块放到燃着的铜盆里,“属下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盘问韩冰,他自己就也认了。”
羽墨染微拧眉,“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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