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风凌霄拿箸夹了放进嘴里嚼嚼了,这才减了喉咙里那口酒的呛意。“真是失礼,让殿下见笑了。”
羽墨染:“担心皇上?”
风凌霄深吸气平复心绪,她知道羽墨染也在揣测她,刚才她并不是被福王想造反吓到,她本就有所揣测,只是没有想到羽墨染会直接了当说出来,这让她太意外了,羽墨染揣的什么心呢?
其实这两个人这会儿就像武林高手过招,都在揣测对方,也在用自己的“招式”去化解对方的“招式”。
风凌霄笑笑,“不是,是没有想到殿下会和我说真话。”
羽墨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用假话和本王谈话了?”
“不不。”风凌霄急忙否认,“我说的自然是真话,正是我方才所想的,就因为这样才被酒呛了。”
羽墨染:“看来你是个极不愿意相信旁人的女子。”
“我……”风凌霄想说什么但那话硬生生哽在喉咙里说不来了。
她反驳不了。
不轻易相信羽墨染说的是真话,可羽墨染说的偏是真话,所以才被呛到了。
她心思一转,急忙岔开话题,“福王该不至于吧?”
羽墨染勾起唇,笑得有些兴味,“真要把本王的真话全掏出来?”
风凌霄:“说说嘛,好让我长长见识。”
羽墨染又一笑,这下笑得有些讽刺,“你方才不是说了吗?宁冒被削王的危险也要去做,那自然是皇位的吸引了。福王本就有野心,加上身旁有个比他更有野心的人,那颗野心就收也收不住了。”
风凌霄:“殿下指的是萧还宝大人。”
羽墨染唇抿一抿算是默认。
风凌霄撇一撇嘴,也确是,吃了娘又吃儿子,那萧还宝还真是有野心。
皇宫,翰林院舍。
商银月守着个燃着还冒烟的小炉,巴不得把这小炉放进被褥里头去,但这只是个烧次等炭的陶炉子,哪能与后宫娘娘的那些精致手炉比得了?
冰冷的被褥,她又得难以入睡了。
这时门砰一声响,一股寒风灌入,吹得那炉子里火星四闪黑烟乱飞,商银月两手舞着扇那些烟,不满嚷道:“周妙果你想干什么?”
周妙果两只手拎着个棉布包裹,看样像挺沉的,她右脚一踢用后背关上了门,“我去找了宝贝来,你还不快感谢我?”
商银月屁股生了钉似的不动,撇一撇嘴道:“你能有什么宝贝?”
周妙果:“快过来把门闩上。”
商银月仍不动:“你把手里的破东西放下闩门不行吗?”
周妙果:“你坐多长时辰了?我出去前你就在那守着炉子不放,难不成那儿有宝?”
商银月仰脸撇嘴,“你管不着。”
周妙果眼儿一转,笑道:“好啦好啦,沐小姐,快来帮忙,我手里头的是烧热的石头,我这好不容易弄到的,再不放被褥里就冷了。”
商银月眼眸两眼圆睁,惊喜道:“真的呀?”
“当然真的,快来关门。”
“哦。”商银月这才站起身,快步到她面前伸手去闩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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