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染眼底波澜不惊,“回母后,是。”
广伽瑶笑了,吃吃地笑,笑意吃惊又畅快,“能让轩儿都败下阵的看来不简单,皇儿赶明儿带来让哀家见见,哀家也和她对两局。”
羽蔚青似明白了太后之意,急忙顺势道:“母后,朕正想让她入翰林院,这日后诏她下棋对弈可就方便多了。”
“哦?”广伽瑶佯装吃惊,接着斜斜挑眉看一羽墨染,道:“好事呀。皇儿,依哀家看,你就不该整日摆弄那些木头了,多下下棋吟诗作画,省得在那雕木堂里闷的。”
羽蔚青:“是啊,皇儿正是这样想的。可那些臣子们就意见大了,说什么质女不能入朝,什么有悖祖制,皇儿不过是想找个玩乐的人,偏就一大堆说词。”
广伽瑶又佯装吃惊,接着瞥眼气恼道:“这些老酸儒,当年先帝时,道士都入选了翰林院,这质女怎么了?翰林院又不是官衙,什么有悖祖制?依哀家看,他们就想让皇儿当一辈子木匠。”
“姐姐,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当值。”早已把眼泪擦干的肖太妃也瞥眼向羽墨染,帮腔道:“姐姐,不如就封妃吧?两国联姻,多好啊,再者皇上后宫妃妾凋零,以那长乐公主的身份,封妃总是可以的。”
广伽瑶眼波流转,“妹妹说的是。”她眸光从羽墨染脸上瞥扫转向羽蔚青,道:“皇儿,这两日你总让长乐公主陪着你,想来是看得上眼的,不如就封妃吧?”
羽墨染边咳边从袖袍内拿出锦帕,轻捂着嘴,乜眼向羽蔚青道:“皇兄,不如就封妃。”
羽蔚青咬咬牙,脸颊青筋微跳,恼道:“二弟终日这样咳也不是个事,就让长乐公主那个义妹一同入选翰林院,也好给二弟把把脉。”
“这倒是。”广伽瑶又帮腔,“轩儿这咳了都快一个月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身子要是垮了怎么帮皇帝理朝政?那就让那个义妹给轩儿把把脉,想来这灵岐国的郎中也有她独到之处,想那都能解德阳所中的毒,该是有些本事的。”
羽墨染把锦帕收入袖袍内,举止一丝不乱的轻缓闲雅,“多谢母后、皇兄关怀,皇兄既然喜欢让女郎中诊病,那就留给皇兄吧,本王乐意找男郎中看诊。三弟、五弟都有人选,那就一同入选翰林院吧。”
广伽瑶笑,“正儿、泽儿都有人选?那倒是热闹,他们举荐什么人呀?不会是和尚道士吧?”
肖太妃也跟着笑,“姐姐,泽儿怎么可能推荐和尚道士?他都不近那些人的。”
羽蔚青狠瞪一眼羽墨染,道:“三弟举荐秀才,五弟举荐画师。”
广伽瑶:“那倒好。”
羽墨染站起身,淡声道:“母后,有皇兄在这儿陪着母后,轩儿去看看母妃,就不陪母后了。”
广伽瑶见目地达到,也不想面对这个嚣张亲王,当下笑道:“去吧,去看看你母妃。”
羽墨染颔首,向皇帝道:“皇兄,臣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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