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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每个人的脸都或多或少的浮现了一抹红晕,算是赵三斤也不例外,只不过实力达到了赵三斤这般地步,真的是区区太阳光能够将他的小脸照耀得绯红的吗?
时间是个微妙的东西,话语是甜腻的麦芽糖,随着赵三斤和司乐相处的时间变得久了,不知不觉的那么恍惚间,司乐将一直叫嚷着的赵三斤哥哥更改了一下。
司乐亲昵的一声赵三斤,仿佛将赵三斤波澜不惊的内心给挑逗起了一丝涟漪,层层波动开来!
“尽我所能,讨你所喜!”赵三斤嘴角处勾勒起一抹淡笑,情深意切的说道。
此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指针的转动,空气好像也在这一刻被生生的定格住了一般,天地之大,但是却仅剩下赵三斤和司乐两人。
这是一个微妙的二人世界!
“咳咳……”一旁的司雀一口茶水下去,却是一阵咳嗽,余光瞥了赵三斤两眼,那模样分明是在告诫赵三斤该适可而止了。
“喝茶,喝茶……”一脸尴尬的赵三斤将司乐放回到椅子,赔笑了两声,自顾自的将一杯茶水灌到了嘴里,哪里还有一点品茶人的姿态。
连一旁的司乐都忍不住被赵三斤的这番举动给逗乐了,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了起来,回味着刚才那短暂却又好像过了一辈子的甜蜜。
茶水下肚,司雀才认真的看向皮尔约翰,不解的问道:“对了,约翰兄,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事!”两杯茶水下肚的皮尔约翰心态也缓和了不少,面对司雀的问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直接将目光落到了司乐的身。
“约翰兄但说无妨!”司雀大度的笑道。
皮尔约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司乐,吐了一口浊气,颇为感慨的道:“想当初你刚到纽市的时候,还没有司乐这丫头呢,如今二十三年了,司乐都成为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了,时间,真是过得快啊!”
这话,皮尔约翰还真是有感而发,时间这个东西,真的是恍惚起来,真是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
二十三年,说长那是相当的长,人生一辈子,能有几个二十三年?说短又很短,短到只是那么弹指一挥间而已,让人触不及防!
“是啊,二十三年了,我司雀来到纽市,全靠你才有今日,说起来,这二十三年来你的付出,真是让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虽然皮尔约翰今天突然来访的用意司雀多少能猜到几分,但是对于前者的这一番感慨话语,司雀却是一点没有疑虑的赞同。
司雀的回应,让皮尔约翰陷入了一丝苦笑,一个彪形大汉,身材魁伟之人,苦笑起来的模样,说真的算是赵三斤都感到有几分凄凉之意。
“其实,今天来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和司雀兄商量一下!”皮尔约翰将话语切入了正题,目光正色,落在司乐的身,缓缓道:“如今司乐二十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司雀兄还没有考虑自己女儿的婚事吗?”
“婚姻大事,她自己做主好了,我们做父母的,只要看着儿女幸福好!”司雀缓缓的回应道。
“这让儿女自己做主,会不会有点胡来?”说实话,司雀的这番回答,还真是让皮尔约翰有些意外的,不管怎么说,华夏延续了千年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做法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尤其是一些大家族,更是由父母直接拍板钉钉了儿女的婚姻大事,皮尔约翰知道,司雀也是华夏大家族走出来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开明了呢?
“那能怎么办呢?嫁人的女儿,娶人的是儿子,又不是我们做父母的,如果他们自己不是两厢情愿,有什么情爱可言啊?婚后又怎么会幸福呢?”司雀言辞恳切的给皮尔约翰解释道:“更何况,米国不都是这样的吗?”
其实,如果是在十年前,甚至是几年前,要想让司雀不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方式来操办司乐的婚事,算是他自己都不信,但是时过境迁,司雀也看开了,尤其是赵三斤的出现,更是让司雀改变了看法。
人嘛,此一时彼一时不是吗?
“近几年,你确实变了很多!”皮尔约翰笑了笑,缓缓的说道,尤其是那眸子之闪过的一抹精光极为明显。
“你也一样!”司雀没有反驳皮尔约翰的这个说法,但是同样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皮尔约翰。
“哈哈哈哈……”皮尔约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然后缓缓说道:“这么说来,我没有打算将女儿嫁给威廉了?”
“从来没有过!”司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
只不过这个说法,未免也有点太伤人了吧?毕竟现在坐在司雀面前的,可是皮尔威廉的父亲啊!
“好啊!好!很好!”皮尔约翰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口不择言了,一连三个好字,虽然话语铿锵有力,但明显给人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这话,司雀没有去接,只是安安静静的品着青花瓷杯的香甜茶水,说起来,他刚才第一口触碰到这茶水的时候,着实是被惊艳了一下。
正如皮尔约翰所说的,这杯茶水几乎没有任何的茶味,有的只是香甜的感觉,这是煮茶几十年的司雀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一种新味道,也需正如赵三斤所说的,这是专门为司乐所泡制的茶水吧。
“司乐身边这位,是你物色的女婿吧?”皮尔约翰的目光落到了赵三斤的身,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眸之还真是多出了一份惊讶之色,其原因仅仅是因为,连他都看不透赵三斤的深浅。
作为一个黑帮的老大,不管是任何一个帮派,能够做到老大的位置,在物色人才的眼光,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这关系这帮派的兴衰,皮尔约翰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偏偏赵三斤,是他看不透的,那种感觉,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是高深莫测吧?说得通俗易懂点,那是赵三斤气势内敛,浑然天成,心性也无可挑剔了。
这样的一个人,用司雀的话来说,那是人龙,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的人龙!
“约翰兄误会了。”司雀摇头笑了笑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婚姻大事这个问题,由我女儿自己做主,他喜欢这臭小子我不说什么,他不喜欢我不强求什么!”
“我呸,说得唱的好听,看两人刚才那卿卿我我这样子,谁都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何必装腔作势呢?”皮尔约翰在心里默默的臭骂了司雀一番,连眼神也跟着冷了几分。
茶桌边的气氛一度安静了下来,司雀静静的品着茶水,赵三斤和司乐依旧玩弄着小小的情调,唯独皮尔约翰一个坐在位置,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我不多留了!”皮尔约翰缓缓的站起身来,目光在赵三斤的身停顿了一下,嘴角处才勾勒起一抹笑意,道:“三日之后,是我儿威廉的生日,到时候你们一起来?”
“那是肯定的!”司雀站起身来,大笑着拍了拍皮尔约翰的肩头回应道。
“那我先走了,别送!”皮尔约翰制止了司雀想要迈开的步伐,先一步走了出去。
看着皮尔约翰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庄园的大门处,司雀将目光收回,看着还缠绵没有打算收手的赵三斤两人,哭笑不得的道:“你们要继续多久?人都走了,还不先回大厅去?”
一脸尴尬的赵三斤根本不敢直视司雀那恨不得生吃了他的目光,开玩笑,自己既没有打算直接娶了司乐,同时连带回华夏的想法都没有,这他娘的这会儿却还要占便宜,任那一个做父母的都不会开心啊。
连忙松开了司乐玉手的赵三斤直溜溜额站起身来,倒是一旁的司乐一脸不悦的嘟囔起小嘴,没好气的白了自己父亲一眼,这才跟在赵三斤的身后。
大厅内,司雀和赵三斤的面色都多了几分严肃,算是司乐都闻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不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呀?不会要内战吧?”
“你这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啊?”司雀没好气的说道,将脑袋别向赵三斤这边,皱眉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该说什么啊?”赵三斤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这倒是让司雀愣了愣,虽然赵三斤这话说得有些不负责任,但是慢慢想起来,赵三斤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责任要付啊,谁让赵三斤和司乐之间的问题,从始至终都是司乐的一厢情愿呢?赵三斤可是压根没有同意过这件事情啊。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苦恼,司雀都不由得有种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
“对于皮尔威廉今天的来意和临走的邀请,你都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司雀很无奈,只能将话语说得更清楚一些,在行问道。
赵三斤很想说一句关我屁事的,毕竟他都是一个要回华夏的人了,那个皮尔威廉是不是生日关他什么事啊?说句难听的,老-子都他娘的不认识你,还要去参加你的生日宴,真以为我吃多了找消化呢?
当然了,这样的想法,赵三斤自己在心里想想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要说出来的话,赵三斤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多活几年的……
沉默一小会儿,赵三斤眉头紧锁,看着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司雀,缓缓道:“我的想法较简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皮尔约翰是想要借着自己儿子的生日宴,对你或者是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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