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陈继业就找来陈发财问招人的事了,这军火都买到了,人没有还不是当摆设。
“阿财,招人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少爷,你不说我也要给跟你说这事儿呢。”陈发财马上回道,然后继续说道:“自从少爷走了我们就开始招人,我们首先在村里招,结果这村儿里的人听了都一窝蜂的跑过来争着抢着当护院,最后我们只按照你说的招了一百人。没有当上护院的都让我向你问还招不招人?”
“没想到村民的热情这么高。”陈继业暗自得意的嘀咕了一句。
“少爷,你那是没有看到啊!当时五十多岁的都来了,这还是村里呢。这要是村外,那来的人就更多了。”陈发财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有点自豪的说道。
“哦,这是为什么呢?”陈家抠门三代的声誉可不是吹的,以前和陈家打交道那是躲都还来不及,现在这些人这么积极,陈继业很疑惑。
“少爷,其实这很简单,在这年头就我们这待遇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陈发财比着大拇指说道,可是陈继业还是很疑惑,陈发财继续解释道。
“在我们这儿当护院每个月都是两块大洋,训练每顿都有块肉,还有抚恤是最好的,奖赏伙食饷钱都是实实在在的,吃到肚子里拿在手里的。不像现在的军队,很多都是半年都不发饷钱,伤残了最多就是几块大洋的抚恤金还有些没有呢,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嘛。这一听说我们这么好的条件当然争着要来,现在很多人都眼热我们陈家护院队。”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一对比就知道该如何选择。
这年头粮食的收成就这样,地就那么多,多个人挣钱就多存点钱,少一个人吃饭就多节约粮食,陈家有这么好的条件那些人当然愿意来了。
“好啊!看来今后都不用担心兵员的问题了。”陈继业拍着手兴奋的说道。今后肯定会扩大队伍,还有伤亡,没有补充今后还怎么发展?有了这样的反响今后就好办了。
现在陈家有一百五十多个护院队员,陈继业马上进行了整编,这样有利于训练和今后的指挥。陈继业直接先弄了三个小队,一个侦查组,一个火力组,一个炮兵组,其余的人都纳入陈继业的直属小队。
每个小队分为三个小组,每个小组十一个人,装备一挺轻机枪,七把毛瑟步枪两把毛瑟狙击步枪,一把花机关枪,花机关枪组长佩戴,而且每个组都有组长和副组长各一名,都是由以前的队员担任。每个小队三十四个人,装备三挺轻机枪,二十一把毛瑟步枪六把毛瑟狙击步枪,三把花机关枪和一把盒子炮。当然陈发财任第一小队小队长,赖四任第二小队小队长,陈大顺任第三小队小队长。
接下来是侦查组总共有十个人,组长是眼尖的杨三才,装备四把盒子炮五把花机关枪一把狙击步枪,一副望远镜。火力组总共有十五个人,组长当然是牛大,装备两挺重机枪六把毛瑟步枪。炮兵组总共十个人,组长是李二愣,装备两门六零迫击炮一把盒子炮。
剩下的包括几个伤员的二十个人全部纳入陈继业的直属小队,小队长是林文锦,整个小队全部装备清一色的花机关枪。
整编过后,每个月的饷钱也跟着变了,副组长每个月拿到四块大洋,组长每个月可以领到五块大洋,小队长每个月拿十块大洋。这一改动整个护院队的人都兴奋起来了,都认为来护院队真是来对了。
这个护院队装备下来那绝对是小母牛上北极——牛逼到极点,像陈继业这样装备的就连最好的中央军都没有。只要训练好了,绝对是这一方的一霸。
这一番整编过后,陈继业觉的自己直属小队人有点少了,就又招了十个凑成三十个。
整编过后人马充足就开始进入训练了,陈继业还想着明年就灭掉黑虎寨,黑虎寨一天不除,陈继业就难以入睡。
陈继业这次整编了有一个人不满意,那就是李二愣,整个护院队的人都不会打炮,他这个炮兵组长当的真的很为难。陈继业给他升官后,他就直接来找陈继业了。
“少爷,我不会打炮!”李二愣苦着脸说。
“不会?不会那就学啊?再说了谁天生会啊?”陈继业没好气的说,他可是很重视当初的弟兄,所以才这样照顾他。
“可是少爷,我向谁学啊?”李二愣摊着手问陈继业。
“呃呃呃……这个……”李二愣这样一问陈继业就卡壳了,他们之中还真没有人懂打炮,这向谁学呀?
现在的炮兵可是一个吃香的兵种,哪里好找?东北沦陷,东北军的炮兵多的是,但陈继业现在根本找不着啊!再说东北军人都指望着打回东北,谁还愿意在你这儿呆啊!
陈继业想了半天后霸气的说道:“不就是迫击炮么,我来教你们。”这显得陈继业好像无所不能一样,不过还真的让有些护院队的人都将陈继业当神一样看待。
迫击炮就是一个曲射原理,读过高中的陈继业只知道四十五度角打的最远,再调个打的最近的角度就可以测算出迫击炮的射击范围。
还真别说,陈继业带着人打了几炮就掌握了迫击炮的射击范围是两百米到一千五百米,还有好几个角度的射击距离,炮兵组接下来训练就是让李二愣他们熟悉掌握距离,通过自己看预算距离。当他们不断的估算距离,时间一长多打几炮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神炮手。
上海的死亡危机让陈继业明白他保命技能还不够,所以他天天都在坚持练习逃跑和体力。周毓灵看着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训练,她也不甘自弱也跟着陈继业训练,还拿出陈继业送给她的勃朗宁手枪练习射击。
接下来的日子,陈继业幸福的不得了,每天跑跑步,教教周毓灵打枪,调戏调戏周毓灵占占便宜过过手感,每天的小地主生活爽的不得了,不过也惹的周毓灵每天都追着他撵。
不知不觉的天空中飘下一朵朵雪花,给整个大地都披上了一层白纱,洁白无瑕,可是这年头再美的雪也没有几个人欣赏,不过陈继业例外。
此时陈继业正站在一个小山头上抱着周毓灵欣赏着这美丽的雪景,过了一会儿周毓灵呼出呼出一口香气说:“陈继业,好漂亮啊!”不过陈继业却伤感的感叹道:“这样的美景不知道还能看多久!”显然陈继业开始担心日本侵华了。
周毓灵听了之后觉的怪怪的,然后转过头看着一脸忧伤的陈继业就关心的问道:“你怎么啦?”
“没事儿。”陈继业不想让周毓灵担心,就摇着头说。
“真的?”跟着陈继业一段时间了,周毓灵也了解陈继业一点,所以陈继业这样一说,她还真的有点不信。
“好啦!这是真的,不要再问了。”陈继业用手搓着她的脸说,弄得周毓灵大好的心情孔雀变成愤怒的小鸟。
“啊啊啊,陈继业,你又搓我的脸,我今天一定不能饶你。”周毓灵嘟着嘴张着魔爪对着陈继业说,陈继业却边跑边赖皮脸说:“因为你这样好可爱,我忍不住手。”
“陈继业,你给我站住!”
“傻瓜,你让我站住就站住啊!来啊,追我我,小傻瓜!”陈继业边跑边对着周毓灵勾着手指说。
“啊啊啊,我今天非抓住你不可!”周毓灵叉着腰指着陈继业吼道。
两人在雪地里你追我跑,嬉戏打闹好不自在,最后都是以周毓灵跑累了才结束,不过陈继业很享受这样恋爱的感觉,周毓灵也觉得这样很幸福快乐。
“继业,你就不能让我抓住一次?”周毓灵喘着香气对着陈继业说。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才不愿意。”陈继业丝毫不让步说,陈继业看着不高兴的周毓灵就捏了捏她的小嘴儿说:“好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就这样不管周毓灵愿不愿意就拉着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周毓灵愁着脸对陈继业说:“继业,我怎么觉得你娘最近怪怪的,老是盯着我看,还问我最近想不想吐,想不想吃不吃酸的?”陈继业一听就大笑起来,这意思太明显不过了,也就是周毓灵这种小白白不知道而已。
“哈哈哈……”
“你还笑。”周毓灵翻了翻白眼不满的拍了陈继业一下说,可是陈继业还是忍不住笑,最后周毓灵使劲的掐了他腰间的肉才停住。
“啊啊啊……停停停……”陈继业打着手说。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说?”周毓灵生怕陈氏不喜欢她,所以着急的说。
“傻瓜,我娘她这是在问你有没有怀上孩子。”陈继业怕了周毓灵的二指禅了就赶紧解释道。
陈继业一说周毓灵就联想起上次帮陈继业打手枪的事,就知道陈母肯定误会了,周毓灵的脸马上变的红彤彤的,然后没好气的掐了陈继业一下说:“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大流氓!”
“嘶嘶嘶~噢噢噢~~”陈继业搓着肉叫着。
“活该!”周毓灵幸灾乐祸的啐了一口,说完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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