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啊,就是靠着些运气,面对扶桑,艾克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眼底含了几道异色,“这个秘密,我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但是我知道了,而且,竟然还现一些好东西。”
扶桑的眼神带了几分惊异,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现了自己的秘密,也是辉夜的秘密,艾克勾唇一笑,“艾克,你说非洲地区的尼龙草,是不是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灵药?”
当地的人称它们为尼龙草,在非洲的人的眼里,这个就是一个毒药,那里是起死回生的东西,开始部落的人都会吸食这些东西,渐渐地,他们现,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圣物,而是穿肠毒药,很多人越来越离不开这些东西,而且逐渐的,开始衰老,一旦禁食,就会变得虚弱,十分的难受,就像是毒瘾作。
甚至是比毒瘾作更加的困难,戒不掉,会死,艾克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有这样的东西,看来和扶桑是脱不了干系,而且扶桑似乎对这东西了解的不深。
“而且你知道么?尼龙这东西,原材料已经被我毁了。”艾克笑得很愉快,扶桑的脸上挂了一丝怒,只有他和辉夜知道,原材料已经渐渐地变少,尼龙草的种子很难芽,他们尝试培育过,但是根本离开了原产地就不会芽,甚至只有慢慢减少的份。
但是辉夜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如今辉夜剧烈的咳嗽都是因为这件事情,因为这东西的用量减少,所以会逐渐的衰落,辉夜如今就是这样,但是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够不停的寻找尼龙草的影子。
一开始扶桑是通过一个中医那里拿到药量,而那个老中医不管他们如何威逼利诱都不会说出这东西的下落,后来他们分配出了幼苗,就杀了那个老东西。
但是却现,这幼苗根本不好存活,这半年,他们都是靠着老中医剩下的尼龙草的药引作为替代品,但是这根本是杯水车薪。
而如今——
“你别着急嘛,不过啊,我这里有两株幼苗,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艾克的笑容还是那般的和煦,但是扶桑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狠毒,能够直接断了后路,把东西都给毁了,真的是让人不敢置信。
“你需要我做什么?”扶桑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男人,艾克甚至嘲讽的笑了,“艾克,我不懂,父亲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
艾克不理解的就是这样的明明没有血缘,但是这两人,这两人之间就是多了那些情感在里头,让人觉得很难理解,甚至他现,这个男人可以为了辉夜眼也不眨的去死,这让人很难理解,“我父亲,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帮助,甚至只把你当做是一条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放弃了一切,值得么?”
艾克一直都以为扶桑是没有软肋的,但是,逐渐的他才现,扶桑对父亲才是一种畸形的爱,这种爱,他不理解。
他以为扶桑和他们一样都是有野心的,希望成为弗洛德家族最顶端的人,可是后来他现,他们都错了。
这个男人,虽然对那个位置很期待,甚至比他们都会手段,要那个位置,但是对辉夜,却是一种极端的忠心。
不愿意伤害这个男人,甚至在自己的野心和这个男人自之间平衡,这怎么可能会有平衡?艾克只觉得可笑,想不到他们都没有对父亲尊敬过,但是这个男人却对父亲这么的忠心,不过……
这也是他的软肋。
艾克终于找到了这个男人的软肋,有了牵制这个男人的方法,想不到就是辉夜,而如今,看着扶桑陡然色变的脸,这阴晴不定的表情还真的让人觉得美妙,艾克悠悠开口,左手拂过床柱,“扶桑,你说这幼苗和培育的方法,值不值得我们之间做一笔交易?”
“你需要我做什么?”扶桑为了辉夜的命,其实可以付出一切,但是他也很矛盾,因为他在乎的只有辉夜的命,那个位置,自己也是势在必得。
他认为只有自己可以代替辉夜坐上那个位置,其他人,都没有自己辅佐的资本,所以他很纠结,也很矛盾,但是如今,却被这个男人牵制住。
“下药,尼龙草是个好东西,你说要是加在了大小姐的吃食里头,我是不是可以牵制了继承人,就算我不知继承人?”
艾克笑眯眯的说道,扶桑眉心一拧,这一点,他可以完全的答应,“可是这东西必须要对病重的人才要用,普通人,不过是一个毫无用处的东西。”
尼龙草这东西,只有虚弱的人,才能够产生效果,如果是普通人吃了,根本没有一点作用,不会上瘾,所以扶桑才觉得神奇,如果这种东西真的这么有效果,他完全可以拿这个来控制别人,但是其实根本对其他人无用。
“那就要看你了,不是你说的,有时候,是要用脑子的。”
“……”扶桑觉得有些莫名的寒,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笑,让人觉得冷,但是却无计可施,只能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你很聪明,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血统,我想主人应该会愿意把位置给你。”扶桑这个时候才正视了面前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赞赏,虽然被这个男人威胁了,但是这男人确实很聪明,甚至让自己都自愧不如。
“父亲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的孩子,没有我,也没有我母亲,如果有的话,怎么会这么对我?”男人勾唇一笑,似乎根本不在意,“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那个男人没有心,只有所谓的回忆,阿颖?
那个女人在自己的记忆中,是母亲一直碎碎念的,一直都是咬牙切齿的念叨着,诉说着自己的悲苦,自己的不忿,但是又有什么用?
辉夜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现在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他们都不是重要的,艾克明白,一直都很清楚,即便自己的母亲差一点就坐上了主母的位置,那又如何?
依旧是一个落魄的私生子,她也依旧是一个么有名分的情妇。
情妇……
“扶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父亲这么的忠心,如果你辅佐我,我想我会给你比阿索更高的权利。”
扶桑听着这极大地诱惑,似乎不错?前提是伯爵没有找到自己,在他心里,只有对那个位置的渴望,还有对辉夜命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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