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都是我母亲做的,不过我作为儿子的,也不能逃过苛责,这事情我一力承担。”艾克笑着说道,目光清澈如水。
但是却让伯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男人有什么用,那个女人又什么用,这两个人在被送给辉夜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弃了,还以为秀那个女人有点本事,可以让辉夜把家主主母交给这个男人,可是他逐渐的发现,辉夜根本不是可以控制的,而且秀那个女人竟然还这么没有用,竟然连一个死人都比不上,到现在都还是被放在辉夜的后院里头,他已经决定牺牲这个女人,可是今天,他却被这个艾克给摆了一道,“艾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睁眼说瞎话?苏穆卿在一边气得都笑了,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完全想要给她们定罪了,可是这一个枷锁下来,也要看她愿不愿意担着,“伯爵大人,我觉得这事情,还是让艾克解释一下比较好,我们也是受害人,凭什么让我们来受罪?”
“你可以交出手里的女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伯爵明显是不讲理,逼着苏穆卿教人,可是也知道苏穆卿一定不会教出和这个女人,所以明显有了僵局,而此时,艾克却勾唇一笑,“伯爵大人,这里不仅仅只有我们,还有外人在。”
艾克指的是封岸,有封家人在,伯爵也应该收敛一点,但是似乎不是这样,伯爵今天就像是失常一样,要针对苏穆卿,这战局倒是越发的混乱。
“阿雅是我的夫人,不管你们幕后黑手是谁,路南都必须要交出来,这人是她伤的,只要苏穆卿你把人交出来,我一律不管。”伯爵已经放了最后的通牒,但是苏穆卿根本不让,这个男人就是针对自己来的,说的好听,跟自己没有关系?
“伯爵大人,想不到弗洛的家族也是这么一个假公济私的地方,证据在这里,你可以当做视而不见,真的把我当做泥人了么?”
“伯爵大人,我想您不是这么一个不分黑白的人,这事情,我们还是就此揭过去吧?”艾克在一边打掩护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目的,竟然帮着他们,但是既然有利于他们,就不会拒绝,伯爵被几个人,一时间局势就被扭转,怒火中烧,“你们都要造反了么?”
“伯爵大人,我想您还是应该有些理智,这事情,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苏穆卿忍不住嘲讽道,面前的男人看来是已经狗急跳墙了,不过也有趣,看着男人的反应,甚是觉得有些可笑。
“证据就在这里,如果你还想要定我们的罪,我们也没有办法,人我就带走了。”
苏穆卿不会把路南一个人留在这里,伯爵想要怎么做,也是他的事情,自己都不会回应一句,“伯爵大人,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我就走了。”
这已经是苏穆卿第二次说出这句话,心里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已经证据已经双手奉上,如果这个男人依旧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我也是弗洛德家族的大小姐,伯爵大人,我想您想要黑白不分,这事情还是让我的父亲,弗洛德家族的家主来评论公允。”
言下之意,就是,伯爵根本不是家主,没有辉夜位高权重,这所有的大小事请都是经过辉夜的手,这一句话啐的男人莫名的难受,脸上也更是难看,这个女人根本是故意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话语权没有这么重要了,就故意的挤兑自己,“苏穆卿,你要知道弗洛德是我的家族!”
只有他们才是弗洛德家族的正经支线,辉夜不过是自己为了继承延续这个家族从旁支捡来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妄想代替自己,骨子里的高贵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根本不允许。
“你的弗洛德?那么请问如今的家主是谁?”苏穆卿不是故意气老人,毕竟人家年纪大了,如果被气得除了什么岔子,可是她们的罪过,但是这个男人根本不上道。
苏穆卿毒舌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管他年纪大小,不过就是一个快要入土的老人,这老人令不清,就不要怪她不分轻重,尊老爱幼都是对那些和蔼可亲的老人的,咂咂嘴,“我是弗洛德的大小姐,我想我的话也是有些地位的,伯爵大人,您的位置确实是德高望重,但是主事的,似乎是我的父亲?”
这件事情,不需要她来提醒,伯爵大人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辉夜的厉害,在宴会上,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感觉也是分外的难受,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不愿意让自己的家族就还这么给了辉夜,所以,他才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
弗洛德家族决不能交给一个女人,而且是辉夜的女儿,那个男人,想要把弗洛德全部都捏在手里,简直是做梦!
“你别以为拿辉夜来就能够让我退让一步,阿雅是我的夫人,弗洛德家族的伯爵夫人!”
“凶手是我们家路南么?”苏穆卿突然质问道,面对的不是伯爵而是艾克,艾克心领神会,知道女人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云淡风轻道:“当然,我已经提供了证据,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母亲嫉妒所为,确实是让人有些惋惜,如今害人害己,我也不会偏袒她。”
好一句不会偏袒,这个男人说话完全是睁着眼睛,气得伯爵倒抽了一口气,嘴角一咧,“呵呵,艾克,看来你对于以后的主人也是一条很乖的狗。”
“伯爵大人,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有时候证据才是真相的体现不是么?”艾克不怒反笑,看着老人有些莫名的寒意,这个年轻人,竟然让他都无法捉摸,确实是有些诡异,眯起眼睛,伯爵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都给我滚!这件事情,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看来伯爵大人对阿雅夫人的情意很深?”苏穆卿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语调带着调侃,“为了一个女人迁怒不相干的人,我也会佩服,耄耋的年纪了,老人家,还是消消火,到时候别一蹶不振。”
“……”伯爵的表情越发的扭曲,发现自己现在是寸步难行,这些晚辈,还不需要辉夜的出现,就已经架空了自己,竟然这么放肆,这巴掌可是比宴会的那巴掌还要痛。
“让您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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