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的战争因我的干预终是消停了下去但每一个人似乎并没有撤兵的打算仍旧堵塞在这兵荒马乱的蛮夷之地似乎都在监守着这一片土日渴望着某种结局。
现在“赫国”“烙国”“鸿国”加上我这一无名之军各占东南西北四个口呈现围墙似的局面。
起来有像打牌。
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谁会做出个最大赢家。
而我这边已然建立了最庞大的军事力量通过水路将我所需要的一切物资源源不断地运输而来。不但集合了我的资产建造起奢侈享受的安乐窝更命袁头制造出各种新奇的兵器为扞卫我的家园做足准备。更是同时收紧各国的经济让他们的后方支援不足。并散播出各种天遣民怒指责战争的残忍让三国受到各处舆论的压力让三国在恐慌中单薄的无法坚持无法继续。
我真的不怕就这么靠下去现在无论是拼财力还是物力哪一国皆是我的手下玩偶。除非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不然就只能受制于我不得翻身!
虽然与眼镜蛇和狮子他们决裂但我仍旧有这样的自信他们不会联手攻打我。所以我这边便在紧凑的准备中肆无忌惮地享受起了生活。天天歌舞升平夜夜纵情高歌美男更是疯狂的画已经开了一次个人画展反响相当热烈了。
被我画过的男人就如同镶嵌上了最高鉴赏的皇章那行情简直是一路高涨瞬间成了众女追逐的星级男人就连晒晾的内裤都成了拍卖品。
当然也有不少风声传出我荒淫无道夜取男子无数终日混在裸男身体上享受着淫荡的生活。
对于这种谣言我不屑一顾也以为被我画过的男人会自动澄清一切可实际情况却是我的模特们都有些异样心思不但不澄清与我的暧昧更是模糊了人们的视线搞得我真如传中那样……荒淫。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站在山头跳跃马上笔画裸男把酒言欢终归是我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江山。
我在享受自己爱好的同时正努力为自己打造处一个和谐的王国一个真正的家有很多的家人有让我生活下去的希望有让我感动的笑容有让我动容的泪水有让我向往的亲情。
也许我会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延续我的生命流着我的血液。
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不介意迷昏了谁直接霸王硬上弓在肚子里买下一棵优良的种子。
当然此话把儿一传我帐前美男走动得就更频繁了就连后半夜都有男子露出性感的肌肉在我的帐篷外面大唱山歌。
忍无可忍的我一只鞋子飞出终于结束了非人类的折磨睡上了一夜好觉。
呵……天亮继续……
我现在很忙无论是谁想见我皆被我强大的护卫队阻隔在外只伦家现在正画裸男无时间见客。
每天我都将自己沁在繁忙的事务中不让自己去想所谓的……爱情。
但关于三国的情报我确实天天必看时时必听。
知道罂粟花已经渐好知道“赫国”粮草彻底断了;知道眼镜蛇的身体恢复了知道“烙国”的军队再次整装知道“鸿国”一直秘密筹划着战局。
知道狮子偶尔的长久凝视知道月桂仿若没有存在感般的游荡……
知道……白莲就守候在我军营的门前从最开始闹着要见我到渐渐的不言不语再到突然的疯狂到现在的疯语终是被狮子押了回去关了起来。
我知道的太多将心散了多份却独独忘了给自己留下半分。纵使过不再与他们牵连终还是不忍“赫国”里的妖孽们受饿。命人将三整船的粮草开到“赫国”码头知晓他们搬运了回去心里已经不上什么滋味。于是自嘲成了我时常做的事。
夜晚的降临总会给人一种估计无望感我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倚靠在大树下天马行空的不晓得都想了什么。
对面的“赫国”、左边的“烙国”、右边的“鸿国”与我之间都呼吸着这一片空气如此眺望似乎没有距离的比邻。然而这无形中却有一条鸿沟是我们永远到不了的彼岸。
似乎有一种结局便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真实拥有的感觉固然最好但对于刺猬而言还是这样的距离不会伤害不会痛吧?
也许对我而言独独守望也是一种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幸福筹码。
只是……没有温度的身体真得让我自己都吝啬环绕双臂来暖和自己。
倚靠在大树下眺望着火把燃烧的远方有种被孤独啃噬的蔓延在身体里滋长。
隐约间听见一阵吉他声传来……
那熟悉的旋律一缕缕渗透入我的心房在这深邃的夜里搅动起一圈圈的涟漪就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锁扣着我的身体让我一步步踏出了自己的领地向那声音处游荡……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会议的伤。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该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则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信仰》”
篝火在他的脚旁跳跃他抱着我的吉他凝视着我的方向浅唱低吟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的渴望。
那单薄的里衣上只系了一件绯红色的披风一如他唇畔的颜色般在夜晚的冷风中摇曳绽放妖孽得引人堕落。
他的脸仍旧因病态而苍白着但那双眼睛在凝视向我的身影时确实深情而璀璨的是他脚边篝火都无法媲美的炙热。
只是……那形无状的感伤却是如此令人呼吸搁浅。
我记得《信仰》是我教给他十歌中的一曲没想到他今天竟会对我哼唱扰了我一池子的悸动涟漪、错乱感伤……
寒风吹乱了他的头传出他一遍遍的动情浅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脚步想要靠近心却挣扎着要远离。是的我的心在保护我我的心若受伤的兽般不会轻易靠近火种。
自私胆如我终是一个用力的转身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下退出了这场角逐。
罂粟花的吉他嘎然停止身后一个气力扑来我转身闪开却着了他的虚招被他一踢腿狠狠的向土地摔去……
预想的痛没有传来但身子仍旧被罂粟花压在了身下面冲着漆盒的土地。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却看不清身后他的表情。
风在耳边狂傲地刮过有种无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为他要与我石化的气氛里他突然扯下我的裤子将那已然硬挺的炽热对准我的柔软狠狠贯穿!!!
“啊……!!!”意想不到的我失声大叫转手向背后的罂粟花袭去却被他制住按在了头。
罂粟花的呼吸没有因为对我的侵犯而炽热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这种行为而异常亢奋但他仍旧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着我的身体不似强横的占有却是令人心慌的触动。
我没有再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敲击着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蔓延我既然不是处*女自然不会出血很显然那血是罂粟花的伤口再次挣开。
后背渐渐背染湿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烫如同腐蚀的硫酸般让我痛得钻心。
而他并没有因为伤口爆裂而松开对我的钳制仍旧在这扑朔迷离的夜里狠狠冲刺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
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
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
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
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
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了什么疯啊!
竟然想要杀罂粟花?
真该死!
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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