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听了,瞬间明白了一切,不由叹道:“看来你爷爷还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曜辰,或许坊间有关他得了绝症的传言有可能是真的。”
裴曜辰冷漠地说道:“无论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和他,只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不!仇人!”
说到最后,他满脸胀得通红,双拳紧攥。
几年前他的爱人浑身鲜血淋漓地躺在他怀里慢慢气绝的一幕再度在脑海里重现,让他绝望又愤怒。
韩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夏至身边坐了下来,开始检查起来。
五分钟后,他起身站起对不知何时站在窗前喝闷酒的裴曜辰说道:“她没事。药量并不多。明天早上,她会安全醒来,你不用太担心。”
裴曜辰眯起起看着窗外远方漆黑一片的山,淡淡地说:“你想多了。她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之所以会救她,不过是因为不希望我和裴峻山的战争把无辜的她逼得走投无路。简单来说,我对她只是道义上的援助,谈不上关心。”
“怎么都好。走吧。好久没跟你好好喝一杯了,我们下楼好好聊聊。”韩景笑道。
裴曜辰却头也不回地说:“我累了。你自己离开吧。路上小心。”
“好吧。那下次咱们再一起喝酒聊天。我先走了。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酒喝多了伤身也伤心。你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别又让自己掉进去了。你应该知道,她终归不是那个她。”韩景低声说完之后转身离开,在关门之际,他的眸子变得又黑又冷。
裴曜辰看到韩景驾车离开,这才仰头一口喝尽了杯里的酒,将酒杯往窗外一扔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却又顿住了脚步,缓缓来到床前,低头看着沉睡中的夏至一动不动,良久,他才伏下腰,伸手轻轻地拥住了她,苦涩地在她耳边低语,“你要真的是我的砚秋该多好?”
夏至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睡饱的她感觉到浑身舒泰,却依然不愿意睁开眼,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这才开开心心地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却看到一张俊美而熟悉的面容。
她禁不住尖叫一声,如避蛇蝎般往后退,却‘咚’地一声重重地跌坐在了床底下,屁股像被跌成了两瓣,当即痛得呲牙咧嘴。
还没回过神来,裴曜辰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响,“你慌什么?”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和我同床共枕?难道我们又被那老头抓来了?还是我根本就是在做噩梦?”夏至慌张地举手用力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立即痛得打了个哆嗦,气急败坏地说道,“天啊!是真的!我们又被抓了!不不不!准确地说,我又被抓了!而你,你怎么又在这里?”
裴曜辰淡淡地说道:“你看清楚,这不是古堡。这是我的家。”
“你的家?”夏至一跃而起奔到窗口往外一看,只见一条干净平坦的大道,整齐排列在两边的白色小屋,还有几个跑步的年轻男女,显然她身处在一个宁静而美丽的社区,并不是那冷清萧杀的古堡,这让她长松了口气,“原来我们果然不在古堡。”
“当然。”裴曜辰淡笑,眼睛在她胸前落定。
她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晨褛领口上的带子松了,露出大半个胸口出来,不由一惊,急忙三两下系好了。
裴曜辰禁不住‘嗤’地一声冷笑,“你遮什么?你以为我兴趣好到会对一个双眼浮肿如熊猫,身材扁平如儿童的女人动手?再说了,如果我想要,何必等到现在?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早上你还扑到我面前求我要了你。”
夏至面红耳赤地瞪他,“那你看什么?”
“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却只有十五岁的身材?”裴曜辰痞痞地笑道,“告诉我,你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如此辛苦地阻止了自然发育?”
夏至又羞又恼,握紧拳头叫道:“我的身材哪有你说的那么差?!”
话说完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愚蠢至极,不由越发懊恼,红着脸挥了挥手,说道,“不跟你讨论这无聊又无营养的话题了!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是不是你把我抓回来的?还有,你为什么和我同床共枕?你到底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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