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下汽车声响起,夏至急忙推开了杨雅竹,笑着轻轻地拍了拍杨雅竹,温柔地说:“韩景在楼下催了,赶紧下楼吧。
记得好好享受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还有一定要记得买件好看的衣服好好打扮一下,得让叔叔阿姨看到放心。他们放心了
,你和韩景的婚事,他们就绝不会有反对意见。”
“好。我一定会。那我走了。”杨雅竹笑着一边擦泪一边向她挥手。
看杨雅竹下楼,夏至便转身走到窗口向下看去。
杨雅竹刚好走到车前,等候在车旁已久的韩景急忙打开车门,周到地将手放到她头顶上。
这一动作让夏至看得热泪盈眶,曾经何时,裴曜辰就那般周到细致地照顾过她。
只可惜曾经的幸福,如今才发现都只不过是一场过于华丽的梦而已……
夏至再也看不下去,倏地伸手拉上了窗帘,倚着墙慢慢地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
裴曜辰,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你何其残忍!
夏至这一坐就坐到了深夜,当一切归于寂然,她才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头有些晕,肚子也饿得厉害,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吃点东西了。
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强壮,总是一饿就晕眩,韩景说是低血糖。
杨雅竹听了很不能相信,说每天三顿都见她吃得不少,而且为了让她补充营养,更是想方设法地给她熬各种滋补靓汤,怎么
可能是低血糖呢?
韩景解释不清楚,她却清楚得很,在最开始的半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一次吃完饭后,她都进卫生间抠吐了出来。
不是故意,而是真的没有食欲,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那种饥饿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稍微地忘记一下裴曜辰…
…
时间一久,她就得了这么一个怪毛病,弄得现在只要稍微有一点饥饿便会头晕目眩。
更何况今天晚上她水米未进呢?
现在她必须去吃一点了,她不能让杨雅竹和韩景第二天一大早发现她晕倒在房间里。
现在是他们最关键的时候,她不能自私地霸占他们的时间。
夏至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向门外走去。
扶着楼梯下楼来到厨房,打开冰箱,随便拿了一个面包出来吃了,又喝了一瓶奶之后,立即觉得舒适不少。
她长呼口气,转身想上楼,手机却响了,是杨雅竹发来的微信,说韩景有急事被医院叫走了,而她父母有私密的话要问她,
觉得在家不方便,所以她带着她父母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了,让她一个人在家小心点。
如无意外,明天早上就会到家。
夏至见了,眉头不由紧紧蹙起,心想大概杨雅竹的父母不太喜欢韩景,看来只怕又是一番拉锯战了。
杨雅竹一定心烦得很,可她却莫名有些羡慕。
因为如果当年她没有被扔出家门,郑红娟也不至于对她和裴曜辰的关系毫不关心吧?
有父母把把关,当初的她也不至于那么昏头昏脑地一头栽进去吧?
现在也不至于她独自一人飘流在异乡,而她的亲人们却因为怕受牵连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郑红娟,夏至的心再度鲜血淋漓。
一时郁闷难解,她便走到吧台坐了下来,随意拿了一瓶黑方打开来,也懒得拿杯子倒,就这样对嘴直饮起来。
不过一会儿,便把一整瓶喝了下去,喉咙胃部都被酒液灼得滚烫一片,她却毫不在意,又拿了一瓶打了开来。
今天,她要趁着杨雅竹和韩景不在,她要痛快淋漓地大醉一番。
只有醉了,她才能安然入梦,只有醉了,她才有喘息的可能……
很快,她又喝完了一整瓶。
这一次,醉意一下子便上了头,她昏沉沉地趴在了吧台上,浑身软绵无力,但她却很开心,因为明显地感觉到睡意在随着醉
意一起来临了。
她要睡了!
她终于可以不在梦里梦见那个冷酷残忍的男子了!
夏至闭着眼睛笑了,完全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还有脚步声,就这样肆意地任由醉意将她拉入了昏昏梦乡。
韩景推门而入的时候便打开了灯,一眼看到夏至独自一人趴在吧台之上,一股呛人的酒味侵袭入鼻,他不禁皱了皱眉,想快
步走过去察看一番她,可是眼睛转了转,却伸手将灯重新摁灭了,这才举步趁着月色缓缓地向她走去。
来到她的身边,他坐了下来,伸手碰了碰她,试探性地低声叫道:“夏至?夏至,你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模糊的呢喃,他听不清她说什么,收获到的信息是她真的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了。
他莫名心疼,又很有些愤怒,他知道她这样狠灌自己的理由不过只有一个,那就是即便明知道裴曜辰那般残酷地戏耍她利用
她,却也没有办法遗忘他!
夏至,你这个蠢女人,裴曜辰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偏要步莫砚秋的后尘?!
他脸色阴沉地抓住了夏至的手,微微用力,冷冷喝道:“夏至!你清醒点!”
他太过用力,夏至虽醉了,仍然感觉到痛意,禁不住皱着眉头想摆脱他,嘴里不停地呜咽着,“曜辰!你又来做什么?你不
是不要我吗?你又来纠缠我做什么?你滚!你滚!”
韩景听她竟然把自己当作裴曜辰,越发地愤怒了,一把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你滚!”她挣扎她踢打他她咬他的唇,他却无动于衷,闭着眼睛一门心思地狼吻。
不过一会儿,夏至的嘴里已是满满的血腥味,她莫名感觉到恶心,一张嘴,‘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韩景猝不及防,给她吐了个满嘴满脸满身,一向爱整洁的他本能地推开了她,仓惶地后退几步,看着夏至弯腰大吐特吐。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渐渐阴冷起来,随手扯了纸巾擦了脸,重新走上前,一把扛住还在呕吐的夏至就往楼上走。
夏至吐得浑身无力,却仍然举着手无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模模糊糊地叫道:“裴曜辰!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我!你
让我感觉到恶心!恶心!知道吗?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说到最后却又突然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韩景心中恨意更盛,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径直来到卫生间,也没有开灯,将她扔进浴缸里打开冷水对着她从头浇了起来
。
此时已是初冬,水冰冷刺骨,夏至被冷水一浇,瞬间连打了几个寒战,紧接着喷嚏接二连三地袭来。
韩景皱眉,看她身上的呕吐物已经差不多被水流冲干净,便又转换成热水。
很快,温暖的水便将她重重包围了,她闭着眼睛颤栗着叹息着,最后一动不动归于平静。
她睡着了……
韩景摁亮灯,转身想出去给她拿干净的睡衣,却一眼瞥到水中的她曲线毕露丰满动人,一张精致的小脸红彤彤的,竟有着平
日里完全不可能有的憨态可掬俏模样,像一块磁铁瞬间将他的视线吸得死死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挪开。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激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下腹处有一股小火正越烧越旺,而心中更有一个邪恶的念想越来
越疯狂。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他就想要她了!
只可惜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成功过一次。
可是今天晚上,却是最好不过的时机。
杨雅竹不在,这偌大的家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而已。
更重要的是,她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他可以放肆地占有她,别说是一次了,就是两次三次四次又如何?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那股邪火,颤抖着手立即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跨步走进了浴缸。
他躺了下来,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只是她穿的是一件套头卫衣,再加上湿漉漉的根本不好脱。
弄了几次之后,她就被弄得不耐烦了,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大声叫道:“裴曜辰!滚开!你别再来烦我了!我讨厌你我恨
你!你滚!”
韩景皱眉,伸手将她的双手扭到她背后,她双手被束缚,却也不肯就此放弃,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正好咬住他脖子颈动脉
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血液正快速地往外飞飙,不由大惊失色,猛地用力将她推开。
她猝然下降地向后仰面倒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浴缸边缘,痛楚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同时,也让原本醉意盎然的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用力抚去脸上的水,看着对面抚脖全身赤裸的韩景,她呆了一呆,随后尖叫一声,起身跨出浴缸就往外奔。
韩景也回过神来,心一震,顾不得细想,急忙也起身跨出浴缸朝她追去。
眼看快要追到,夏至却突然转身提脚向他踹去。
一脚正中他的命门,他立即失去反抗能力,捂住下身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脸色蜡黄,额上冷汗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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