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慧月僧眼也不抬。
“您是因光华寺失火事件,才失了主持之位的。德妃娘娘认为,失火之事,其中内情颇多,若能查出真相,自能还了您清白。”谢图看着慧月僧神色终于有所动,也暗暗松口气,接着道:“另有一件事,却是陈将军原配妻子当年惊马致死之事。据闻,陈夫人当年到了光华寺求治病的香灰,不巧那香灰被人拿去喂了马儿,马儿在路上发狂,陈夫人才会惊马坠亡。陈将军将此事算在您头上,但德妃娘娘认为,其中,或者也有误会,宜再细查查。”
慧月僧听完道:“德妃娘娘是认为,失火和惊马,有某些关联?”
“有没有关联暂时不知道。但可以知道的是,这两件事,都给您带来不利。”谢图道:“要查清这两件事的真相,须得你协助。”
“听着,全是有利贫僧的,德妃娘娘的利在哪儿?”慧月僧抬头问道。
“这两件事若能查出真相,背后主谋的人也会浮出水面,这个,便是对德妃娘娘有利的地方。”谢图简略道。
慧月僧终于点了头,“好,贫僧愿意助德妃娘娘一臂之力。”
两人又谈了良久,谢图这才告辞出来。
在寺中略用了斋饭,谢图方出寺,在寺门外解了马,策马下山。
马儿才至山下,就听得一阵喧闹,有人惊呼道:“不好了,不好了,马儿打架了!”
谢图顺着喊声看去,便见两阵人马挤在一起,其中一辆马车的马儿,抬马蹄去踏另一辆马车的马儿,那马儿闪避着,马车随之摇晃,马夫控制不住,马车内有女子尖声大叫。
“驾!”谢图眼见要出事,忙策马冲过去,伸左手往捣乱的马儿套绳处一提,按住了马儿,又朝另一辆马车的车夫道:“还不赶紧往一边去。”
两匹马终于安静了,马车内的人各各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向谢图道谢。
谢图一瞧,马车内下来的其中一位,却是陈玉棠,一时忙行了一个礼,笑道:“我说谁家的马儿这样凶,原来是你们府的。”
陈玉棠不好意思道:“今儿匆忙出门,随意指了这匹马套马车,倒不想它专会挑衅生事,好在遇到谢大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匹是战马,怕是不愿意被套马车的。”谢图笑着,过去抚马头,感叹道:“是一匹好马啊!”
陈玉棠有些后怕的,适才撞上去的人家,看马车标志,似乎也是官宦人家的夫人,若有一个好歹,怕是要麻烦。她上前给那家人赔了礼,又道改日必上府赔罪云云。
对方虽不知道她身份,但见她言语有礼,衣着等物高雅,也不欲结罪,便笑道:“既无事便罢了,只是要谢那位勇士。”说着指指谢图。
陈玉棠自又上前道谢,又道:“谢大人得空不得空?若得空,还要请谢大人护送一程,以防路上这马儿再使坏。”
“愿送陈小姐回府!”谢图拱手道。
陈玉棠看着谢图的英姿,脸上莫名一热,一时进了马车内,犹自揭了半角车帘,偷看了谢图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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