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适才有人看见,太后娘娘召见陈将军,不多时,陈将军从坤宁宫出来,怒气冲冲走了。”翡翠上前禀报,低声道:“听宫女说,赵皎月进宫后,一直在哭泣,双眼全红肿了。”
夏绯笑道:“好了,陈将军和太后娘娘撕破脸了。”
正说着,内侍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来了!”
“知道了。”夏绯忙领着人站起来相迎。
“阿绯何事这样高兴?”魏瓖进了殿,见夏绯脸上透着喜色,不由相问。
“皇上,臣妾给您办成了一件事。”夏绯凑近魏瓖耳边,把陈长春和赵太后的事一一说了。
“太好了,太后娘娘失了陈将军这位臂助,朕便不须受她太多掣肘。”魏瓖一把拉住夏绯,笑道:“如今还要再想个法子安抚陈将军,让陈将军全力效忠朕。”
“皇上,安抚陈将军的法子,莫过于联姻。”夏绯笑道:“陈玉棠如今可是待字闺中呢!”
魏瓖脸上现出尴尬,低声道:“陈玉棠曾是先帝的妃子,朕怎么能……”
“呀!”夏绯一下知道魏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不由失笑道:“皇上想太多了,联姻,不一定非要跟皇上联。”
魏瓖松口气道:“哪是跟谁联?”
夏绯便把谢图跟陈玉棠有接触,微生情愫的事说了。
“既这样,倒要成全他们。”魏瓖道:“先让人去跟陈将军说一说,若陈将军同意,朕便给谢图做主了。”
“臣妾替谢图谢过皇上!”夏绯站起来行礼。
“阿绯何须这样多礼?”魏瓖扶住夏绯,定定看着她道:“该卸妆了。”
两人遂相拥入帐。
第二日,夏绯便让朱奶娘去将军府试探陈长春的心思。
很快的,朱奶娘回宫,跟夏绯禀道:“娘娘,陈将军听得谢大人对陈小姐有意,却是道,此事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他这么说,便是同意这头婚事了。”夏绯大喜道:“让谢图赶紧请媒婆正式上门提亲。”
那一厢,赵太后听得陈长春议将女儿陈玉棠许给谢图,一口郁气积在胸中,当即就病倒了。
季嬷嬷忙请来太医给她诊治,服侍她喝了药,又劝道:“太后娘娘,事已至此,却是无法挽回陈将军的心了,多想无益。”
赵太后叹息道:“都怪哀家当年做事不够周密,致使有了疏漏,让陈长春查到真相。如今失了他这样的臂助,皎云想当皇后,怕是更周折了。”
“太后娘娘,陈将军离心,转头投靠向德妃,一旦德妃在宫中地位一稳,贵妃娘娘要跟她相争,确实困难重重。”季嬷嬷建议道:“如今须得设个法子,赶紧让贵妃娘娘当上皇后。”
赵太后想一想道:“现燕国使者和巴国使者携了夫人来贺皇上登位,一众人还没走,你且去跟他们通通气,由他们打头,说及当年先帝选后之事,借着此事,再让咱们的人在朝上提出要投票选皇后。”
当年元宝帝选皇后,燕国使者和巴国使者刚好来贺,听闻晋国选后重颜值,跟着众臣投票,却是投了赵太后一票。
过后,赵太后厚赏了燕国使者并巴国使者的夫人,且与她们相谈甚欢。此回来的使者,虽已换了人,见着赵太后时,却是记得老使者当年参与的美事。
季嬷嬷听完,眼睛一亮道:“由两位使者提及当年事,再有朝臣上折子,定能逼使皇上答应当殿选皇后。大晋朝选后,向来选才貌双全的,若才华相若,却要以貌取胜了。贵妃娘娘貌美,再有外国使者投票相助,定能当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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