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下雨,今儿放晴,各宫中人却是不约而同往御花园逛来,随行宫女吱吱喳喳说话,显得特别喧闹。
夏绯领着人方至御花园,迎头就碰上宋敏月一行人,待要闪避,已是不及,只得上前行礼道:“见过淑妃娘娘!”
宋敏月挺着大肚子,斜眼看夏绯道:“表妹,听闻你那日在金殿和贵妃娘娘争皇后之位,被朝臣嘲笑了一番相貌?也是可怜,明知道自己长得丑,早早认输不就得了,还硬要闹到殿上去?这下好了,丢脸到家了。连我祖母和母亲,都听闻你这件事了。她们还要怕你想不开,令我安慰你呢!”
“谢外祖母和舅母牵挂了!”夏绯道:“她们若进宫见淑妃娘娘,还要请淑妃娘娘代为传言,我也想念她们,很想一见。”
“哟,表姐妹叙旧呢!”随着话声,赵皎云领着人过来了。
宋敏月和夏绯忙齐齐福一福道:“见过贵妃娘娘!”
“淑妃大着肚子呢,可不敢当你这个礼。”赵皎云趋前,搀扶一下宋敏月,眼角却扫也不扫夏绯一下。
宋敏月见赵皎云给夏绯难堪,莫名觉得痛快,笑道:“贵妃娘娘怎么有空往这边来?我可听闻了,皇上这几日,都去娘娘殿中呢!”
赵皎云笑道:“还不是皇上夸我鲜花饼做得好吃,这不,就领人来采一些鲜花,准备做鲜花饼呢!”
两人说得热闹,完全把夏绯晾在一边。
夏绯自行站直身子,等她们说话停顿,便告一声罪,领着人退到一边。
赵皎云和宋敏月说得高兴,一时手挽手,往前边走去。
夏绯目送她们走开,这才吁口气。
“娘娘何必怕她们?”翡翠低声道:“同是二品嫔妃,虽位份略低于她们,也不必太过低声下气。”
夏绯道:“倒不是怕她们,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说着,见赵皎云有意无意回过头来,心下突然警惕起来。按理,宋敏月有了一女,现又大着肚子,不定会生下男胎,赵皎云该是嫉妒她的,为何反主动上前示好呢?
难道赵皎云有什么图谋?利用宋敏月来对付我?还是要一石两鸟之计,令宋敏月失去胎儿,嫁祸于我?
或者是我想多了?夏绯心头各种念头闪过,突然又想起自己被顾奶娘下了两次毒的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再说了,赵皎云可是赵太后侄女,没准心计跟赵太后一样呢!
回到清宁宫,夏绯有些心神不安,拿出棋子摆了一个局,自己和自己对局,自语道:“防得一天,防不得一世,到底要如何呢?”
“娘娘说什么呢?”朱奶娘端了茶上前,一边看夏绯摆棋子,一边道:“翡翠好像会下棋,要不要喊她进来和娘娘下一局?”
“不用,我自己摆着玩玩。”夏绯摆手,沉思一下道:“嬷嬷,你去喊谢侍卫进来,我有话要吩咐他。”
那日和魏瓖圆房后,夏绯趁机讨了一个人情,要求让谢图当清宁宫的侍卫长,魏瓖当即答应了。
谢图现时却是听命于夏绯的。
一时谢图进殿,行了礼之后,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嗯,想起一事,须得你再去调查一番。”夏绯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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