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瓖在吏部挂职后,因得了陈长春和石策暗中扶持,果然办了几件事颇得圣心,一时惠王府人来客往,门庭渐热闹起来。
夏绯作为惠王妃,自是连日要接应宾客,与各府夫人连络感情,忙得脚不沾地。
宋敏月眼见人人围着夏绯转,无视她这个侧妃,不由暗恨。这一日跟夏绯说了一声,便领着红叶回了宋家。
沈老夫人和罗夫人听得宋敏月回来,忙令人出去相迎。
一时宋敏月进来,见了沈老夫人和罗夫人,问了安,这才坐下。
沈老夫人笑道:“王爷这阵在吏部挂职,听闻做了几件事颇得圣心,朝野称颂的,现下各府的人都忙着上惠王府拜见,你不在府中帮着应酬,怎么得空回娘家?”
宋敏月嘴一扁道:“哪儿用得我帮忙应酬?”
罗夫人见宋敏月说话带酸,不由拿眼看一下她。
宋敏月便转了话题道:“惠王府这阵是热闹,王爷频频进宫,连带府中人,也比以前有脸面。先前各府年节送礼往来,诚王府的人来了,都是鼻孔朝天的模样,现下态度却谦逊了。像前阵子,诚王妃令人送了年礼过来惠王府,那送礼的管家娘子,见了我还要特意请个安,十分巴结。”
罗夫人道:“你是惠王侧妃,诚王府的管家娘子再如何,不过下人,难道先前竟敢在你跟前嚣张?”
宋敏月道:“诚王府的人从前并不把惠王府的人放在眼内的,不要说我这个侧妃了,就是王妃,她们一样不拿正眼看。如今形势变了,下人的嘴脸自然也变了。”
闲话说完,罗夫人便盯着宋敏月的肚子道:“你进惠王府也这些时候了,竟还没动静么?”
一提这个,宋敏月眼眶全红了,低声道:“王爷不进我的房,我能有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沈老夫人和罗夫人齐齐吃惊。
夏绯中了毒不能圆房之事,沈老夫人和罗夫人并不知道。
当下,宋敏月把事情经过说了,又低声道:“王爷说,王妃一日不解毒,他也一日不进别人的房。”
沈老夫人和罗夫人面面相觑,都是诧异。夏绯一辈子不解毒,难道魏瓖就要守一辈子?况且夏绯相貌不及宋敏月,放着娇艳的侧妃不去宠幸,说什么要等王妃解了毒再进侧妃的房,也实在……
沈老夫人和罗夫人皆是精明的人,当下便齐齐闪过念头:莫非惠王有暗疾?若不然,当初为何肯娶了相貌不佳的夏绯为王妃?是借着夏绯掩饰自己的病么?
两人有了这个念头,心内不由暗急,若真是这样,这回,却是折了一个夏绯,又再折了一个宋敏月了。
沈老夫人定定神,当机立断道:“敏月,你今晚不必回王府了。我会令人到王府说一声,赶明儿,再请王爷来接你回去。有些事,须得我们代你问王爷。”
宋敏月眼见沈老夫人一副要代她做主的模样,不由哽咽道:“我就知道老祖宗疼我。”
待宋敏月回房了,沈老夫人朝罗夫人道:“明儿王爷来了,你备了酒,让他多喝一些,过后留他歇个中觉,到时让敏月进去侍候。他若是男人,自会和敏月圆房。”
罗夫人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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