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王爷去哪儿了?”宋敏月召进一位心腹婆子,仔细询问。
婆子低声道:“王爷只说出去办事,并没有交代去哪儿,连车夫也不知道的。”
宋敏月脸色阴沉了起来,自从夏绯离府后,她掌了王府家事,偏每每觉得力不从心,府中人多数不卖她的账,她的话,还不如顾奶娘的话顶用。更可气的是,她生下女儿后,魏瓖也不再进她的房了。
宋敏月也猜测过,莫非魏瓖心中另有她人,要不然,为何这样不近女色?到底是谁在魏瓖心中占了这样重要的位置?
这么一些时候,魏瓖出府时,行踪秘密,难道是去会佳人了?
却说魏瓖回到府中,召了曾师道进书房,把夏绯做梦的事说了。
曾师道沉吟道:“皇上昏迷了这么久,真能醒来?”
魏瓖思索片刻道:“我愿意一搏。”
曾师道也知道,魏瓖虽有陈将军扶持,但诚王勾结了朝中文臣,真要谋事,怕要血洗朝堂,到时朝局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元宝帝能醒来,则事情可另作谋划,或能谋得一个圆满结局。
曾师道迅速思谋着,隔一会道:“既如此,王爷再和诚王对上,宜退让一些,不与他正面交锋,由得他专权。另一个,王爷早晚请求进宫,在皇上跟前侍疾,纵皇上未醒,瞧不见你的孝心,以后醒了,也有人跟皇上禀报。”
“好,就这么办。”魏瓖沉声道。
夏绯虽在八仙庵中,也密切注意着朝局动向,趁着柳清浩来问诊,又问了几句。
柳清浩道:“王爷这阵子早晚进宫在皇上跟前侍疾,不再跟诚王事事相争。诚王以为王爷争不过他这才退让,正得意狂妄呢!就前天,还有消息传出来,说是几个朝臣到诚王府饮宴,半醉间,跪下喊诚王为万岁。诚王是以为帝皇之位是他囊中之物了。”
夏绯轻轻道:“他这会越是狂妄,待皇上醒来,他的罪状越大。”
柳清浩听不清夏绯的话,不由问道:“王妃说什么呢?”
“没什么。”夏绯笑一笑,“我身子已痊愈了,你也不必时时跑过来了。”
柳清浩道:“我倒不想跑,王爷不让,非要我隔几天过来一次。又怕王妃这边清苦,饮食不好,又让我提了素菜的食材并补身的药材过来,让庵中尼姑整治好了,给王妃补身。”
“回府时,代我告诉王爷,谢谢他挂念!”夏绯低声道。
柳清浩作一个起鸡皮的形状道:“王爷也交代我,让我见了王妃,让王妃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身子养好。”
夏绯正要说话,一眼瞥见翡翠在帘外撩了撩帘子,又没有进来,便问道:“什么事,进来说罢?”
翡翠进了门,低声道:“有人求见王妃!”
柳清浩站起来道:“王妃既有事,我先告辞了,下回再来给王妃请脉。”
“送一送柳大夫。”夏绯吩咐翡翠。
翡翠应了,送了柳清浩出去,隔一会,带了另一人进房。
“阿绯!”来人一进门,喊了夏绯一声,摘下帷帽,露出脸来,却是段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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