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再惹出个怪物来,便只是坐在岸边用手撩起水花洗濯着身体,换了包裹里的另一套长裙,才又清洗了方才除下的衣物,将麻绳悬在两颗树叉之间,搭上衣物晾晒起来。正自坐在湖边一块圆石之上梳理着长发,便见到那只小狐狸全身血污的向我跑来,嘴里还叼着个圆圆的物事。
我看它有往我身上扑来的势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左手两指拈住它还算干净的尾巴,不待它做出反应,便将它摁到了水里。抖了一阵子,感觉手上传来的挣扎感变得有些微弱,才把它倒提了出来。
小东西湿淋淋的萎缩在地,有气无力的瞪着我,两只小爪子居然依旧抱着那颗圆圆的东西。此时小狐狸和那圆球上的血污均被洗去,却是一颗通体碧绿的鸽卵大小的球体。小东西喘了口气,奋力抖干了皮毛之上的水珠,抱起圆球便啃了起来,“咯吱、咯吱”的,听上去竟是相当酥脆。
小狐狸吃得极快,不一会便把手中圆球啃去了少半,却是不再动口,黑漆漆的眼珠冲我转了转,两只小爪子捧着那块残缺的圆球,对着我举了起来,行动中颇有不舍之意。
我看它那副肉痛的模样,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拍了拍它的脑袋温言道:“我不贪墨你的宝贝,你都吃了吧。”一边挥摆摆手指示意它尽管吃。不想它似乎觉得受了侮辱一般,“吱吱”叫着拼命朝我挥舞着爪子中的残缺圆块。我心中无奈,只得伸出手指夹住圆块,寻了背面一处还算完好的地方,小小的咬了一口。
圆球应口而碎,嚼在嘴里,竟是香甜无比,味道却是有些像后世的巧克力包榛果,而且散发着一股爽口的清香。我吃惊的将之拿起来端详,仍是一颗绿色的球体,被咬开的部分和外壳毫无二致,纹理细腻,放在鼻端,微微可闻一丝清香。
我不再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剩余的部分,回味之余,不由得瞥了一眼那只小狐狸,却不知它吃了这玩意,会不会自己也长一个出来呢?小东西似是明白我的想法一般,浑身打了个哆嗦,伏在地上,用它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盖着脑袋,只露出来一对乌黑的眼珠偷偷看我。
我暗自好笑,待要伸手安抚它一番,腹中突然冲起一股热浪,瞬间走遍四肢百骸,却在我有所反应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吃了一惊,忙运功检查身体,只是并未发现有何异样,用力挥掌击向湖面,也没有惊天动地的zha药效果。
我心中疑惑,再次仔细查看,仍是毫无所得,只好放在一边。那厢小狐狸已是再次恢复了活力,欢快的绕着我转起圈子来。
我收拾了包裹,想了想,又把那条巨蟒的尸体踢回了湖中,觑准了方位,这才施施然的步入了右方的林中。不到半日时间,便走出了这片山林,小狐狸站在林子的出口,看看我,又看看身后,终是“吱吱”地叫了数声,不再前行。
我看着那抹红色的影子消失在林中,深吁了一口气,便回身向着西方纵跃而去,不久便逐渐有了人烟。我寻了一家庄户问了,才知里这已是华山地界。嵩山离华山三百余里,难怪我跑了那么久,只是那片树林和湖泊的来历,我却一无所知。
如今我离华山尚有几十里路程,我不知道剧情如今已经是走样的离谱呢,还是按照原本的故事走下去了,有些想见杨过,又怕不慎破坏剧情,毁了他的机缘,只好寻了一处还算大的镇子,暂时在客栈订了个房间,打算休息两天再做决定。
风餐露宿了将近十天,我躺倒床上便觉得全身如同酥了一般,懒懒的窝在那一动也不想动。直到晚饭时分,才出门吩咐小二烧了热水送进来。至于食物,我自从和巨蟒搏斗之后就一直没有进食,却也不觉饥饿,腹中暖洋洋的一派平和。
我脱去衣物,仔细审视了一下身体,皮肤依旧是白腻得令人目眩,笔直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尾端几乎触及腰际,丝毫没有营养不良的迹象。便是胸部……虽说是自己的身体,我双手抚上之时仍是微微发颤。其形状如同一对倒扣玉碗,便是仰卧之时,亦是毫不变形,*呈现娇嫩的粉红色,微微上翘,虽说不算巨大,我的一只手也很难完全掌握。
我坐在水中,手臂擦洗身体时偶尔碰到那两颗蓓蕾,便有一道细微的电流穿过身体,我初时尚不在意,却不防身体越来越是敏感,便是双**叉之时,全身也是一阵发软。我此时意识已是有些模糊,脑中竟是浮现了在终南山外的那一夜,两手也是不由自主的上下分开,探入了那快感的源泉,全身涌起了熟悉的炙热感,并再次流动起来,不断引爆着每一寸肌肤,让我在这接连不断的微小轰击中攀到了顶峰。
浴盆里的水早已凉透,洒得遍地都是,我细细的喘着气,手指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欠奉。浴盆中的水面上漂着一些色呈黄白的物事,略带香气,却是有些刺鼻。又过了一会,我才摇摇晃晃的爬了出来,擦拭干净身体,重重倒在床上。
日了,那颗蛇丹绝对有问题,都说蛟性本淫,那条死蛇那么大个,按蛟来分类也合乎情理。我这么傻乎乎的当糖豆给吃了下去,想是受了颇大的影响,不然以我的心境修为,哪里会做出如此之事。只是那股热流在推波助澜了之后便再次消失无踪,依然是寻之不见。
真要命,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有增加几十年功力也就算了,怎么还变成春药了,还是持久潜伏型的,这万一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起来,输了事小,这脸可就丢干净了。
我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头绪,只得掀开浴巾,打算穿上衣服再做计较。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具钟天地灵秀于一体的身体,却惊讶的发现肌肤似乎越加的白皙了,而且纹理紧实,隐隐散发着如玉般的光泽。我伸手抚mo了一下,确定这不是疲劳后的幻觉。
难不成这蛇丹还有洗髓伐筋的妙用?看来浴桶中的秽物并非全是生理作用的产物,更多的是体内的垃圾罢,只是这种方式未免有些匪夷所思,我却是不愿再经历一次了。
当晚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越发的感觉精神健旺,目清气爽,糅合了九阳神功的易筋锻骨篇更是澎湃不息,便是全盛时期的欧阳老爷子,我也敢跟他拼拼内力自信不落下风了。
昨天半夜似是飘起了雪花,待到今早,整个镇子已是银妆素裹,我出屋转了一圈,街上行人寥寥,依然有手指粗细的雪花冉冉落下,融进这苍茫的大地之中。
想想我来到这世界也有整整二十年了,还有月余便是我的生辰。我站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忽然很想找个认识的人,李莫愁也好,杨过也罢,一起大醉一场。念头既生,便无法遏制,李莫愁是无处可寻,这不还有杨过吗?我手上还有九阳神功呢,就算他没了洪七公跟欧阳锋的武学精义,也亏不了他,况且若是救了他义父,也算一件好事。至于剧情是否还像书里那样发展,我却是刻意的不去想了。
回到客栈,楼下大堂一反昨日的冷清,想是因为天降大雪,行路不便,许多路过的客商只得寻一处落脚,待天气放晴再继续行程。大堂当中一张八仙桌上,坐着一僧五俗六人,僧人作西域打扮,留着短短的发茬,身高脸瘦,身旁仵着一根粗大的金属棍子,极为显眼。余下五人却是长得奇形怪状,其中两人自我进门便一直目光猥琐的盯着我看。我也懒得理会,这等人物我翻翻手便能拍死十个二十个,若是被看一眼便翻脸杀人,那六扇门早该通缉我了。
我找了个空位,要了杯茶水,现在还没有推广大棚种菜,所以止要了一碟腌菜,小半块馒头,慢慢吃了起来。那六人说话声音颇大,只是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叽里哇啦的。我把咬了一口的馒头丢到一旁,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物,不由得偏脸看去。
藏僧打扮,使一根黄金杵,不通汉语,还有五个猥琐徒弟,不就是达尔巴那个憨男么。另外五个自然就是藏边五丑那群废柴了。
其中一丑见我目光转来,连忙扭过头去,跟他的师兄弟便是一番嘀咕。那藏僧忽然呵斥一句,抓起金杵重重一顿,便径自出门去了。
那五人却是安之所泰,想是见惯不怪,我急欲离开,也不想多生事端,便也打算上楼收拾物品离开,不想方才走出几步,便被人拦住去路,抬头看去,却是一名中年文士,身穿青袍,颌下三缕长髯,气度丰然。
那人冲我微微辑手道:“姑娘可是在寻找失散的亲近之人?在下倒是有一些线索。”我心下疑惑,却见他态度泰然,便道:“如此,还请阁下不吝相告,妾身感激不尽。”
“此处说话不便,还请姑娘移步屈驾。”那人抬手请道。我点了点头,随着他上楼进屋,却见他掩上房门,回头竟是一言不发,抬手迅疾无比的一指点向我嘴角的“迎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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