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迷城……醉?”在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时,千雪的身体忽然一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股奇特的暖流开始从脚底升腾而起,像是一团不怎么热烈却燎人的火焰,刹那间便吞没了她;脸上浮现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身体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站不稳的千雪只能勉强扶着墙站定身子,可终究还是瘫软的跪坐下身子来,视野一阵模糊一阵清晰,感觉就像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梦。
“千雪?你对她做了什么?”看见千雪这怪异的举动与反应,羽涵心下担心之余,少有的对柳蝶衣动了真火。
“没什么,一点小礼物罢了,”面对羽涵怒视自己的眼神,柳蝶衣故作无奈的轻摊了摊手,“女人嘛,最幸福的莫过于和男人幸福温存,缠绵交融的时刻,妾身只是想要帮你们一把……嗯,说得再多也不如自己来试试,不是吗?”
柳蝶衣的微笑还静止在脸上,身影却突然出现在羽涵身前,同样毫无花哨软绵绵的一掌打在了后者的小腹上,同样游刃有余的后退,同样的惊诧过后,羽涵也遭遇到了和千雪同样的诡异感觉:奇特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如同**一般让人想放手却又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这种暧昧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愉悦、羞耻、欢快、难堪……羽涵的意识处在清醒与迷惘的临界点上,微微发烫的身体有点站不稳,学着千雪扶着墙慢慢坐了下来,刚刚想要开口却听到自己丢人的**声:
“啊啊……”
“啧啧啧,忍得还挺辛苦的吗,只是妾身还没有见过保持有处子之身的人能够抵得了逍遥迷城醉的功效,再怎么强硬的贞洁烈女都能在短时间里变为少廉寡耻的淫娃荡妇,”柳蝶衣满足的笑道,随即微微俯下身,伸手挑起羽涵光洁的下巴,“如何?需不需要妾身帮帮你?妾身的手下里可是有不少好男人呢。”
“无……耻!”羽涵咬紧牙关轻哼道。
“无耻?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谁更无耻一点?”柳蝶衣轻摇了摇头冷笑道,“不,你不无耻,你现在只是下作而已。”
“你……”
“你住口!”不知何时,千雪竟然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朦胧的眼神死死盯着柳蝶衣,“能这么轻易给对手下药证明你的实力确实高超,既然你有如此实力,大可直接了当的打败甚至击杀我们,何必要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人?究竟……是谁无耻下作?”
“呵哦?很有道理嘛,不错,妾身就是无耻下作之流,因为妾身就只是一介女流而已,何必谈那些令人作呕的高尚之举?”站起身来,柳蝶衣朝着千雪放肆一笑,下一刻忽然伸手朝着陆雨朦所在的位置挥手一招,陆雨朦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漂浮起来,就像失去了重力的约束一样,如同颗气球一样晃晃悠悠的飘向柳蝶衣。
漂浮于空中的陆雨朦试图挣扎开这反重力的束缚,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像沉没于深深的水下,越是用力越是使不上力气,又好似被一个巨人紧紧抓在了手心中,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挣脱不出这无形的枷锁;最终陆雨朦就这么“神奇”的悬浮在柳蝶衣面前,真的就像是场奇妙的魔术表演,打量着仍在极力挣扎的陆雨朦就似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柳蝶衣一边微笑着看向千雪,一边伸手扣住陆雨朦的喉咙:
“妾身相信你们两个即便是身死也不愿有男人来玷污你们的清白,可是善良的妾身不想看你们就这样痛苦的死去,做笔交易怎么样?让妾身来帮你们解决这小小的麻烦,这样妾身可以答应你们放她一条生路,”言及于此,柳蝶衣的手有意加了点力气,陆雨朦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嗯……怎么看都是你们划算,妾身吃亏啊。”
“哼,真是谢谢你的好心了。”千雪背靠着墙,不停的娇喘着气,越来越热的身体生出了不少汗水,淋漓香汗隐隐浸透了千雪身上的衣衫,发红的脸颊就像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那迷离的眼神隐隐透着一股娇媚的滋味。
“所以说,你们是愿意接受妾身的帮助了?”
“抱歉,我们拒绝。”此时,羽涵忽然跃起了身来,就像一颗突然伸展开的弹簧,站定了脚步之后,羽涵一把抓住柳蝶衣的手腕,反转抽伸之间轻而易举的就扳开了后者抓着陆雨朦脖子的手;一边推开陆雨朦,羽涵一边挡在了她和柳蝶衣之间,以防柳蝶衣会有什么后手。但对于柳蝶衣来说,这就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的最好写照,柳蝶衣一直找不到有什么合适的机会能够抓住羽涵或是千雪,现在倒是对方自己送上了门来。
“无妨,反正对于妾身来说,结果是一样的。”若无其事的挡开羽涵的手后,柳蝶衣径直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一边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柳蝶衣一边还要装出讶异的表情,羽涵和陆雨朦不一样,可是需要万分小心呵护的“珍品”,从哪个角度都是。
“羽涵……”
“羽涵小姐!”虽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但看起来羽涵似乎真的岌岌可危的样子,再加上柳蝶衣一贯意味不明的笑容,任谁都会联想到危险。
“她们很担心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冒险?”柳蝶衣的力道拿捏的恰当好处,既保证羽涵逃脱不得,又保证不伤害到她分毫,最好连掌痕都别留下,“算了,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价值,我们来谈谈正事如何……”
“我觉得吧,这件事你可以交给我来处理,我是很乐意……算了,我是个正直的人,从来不会干这种占人便宜的事……呃,其实倒也不是,‘既来之则安之,有福不享是傻子’?好像不太合适说这话……”突如其来的一段像傻子似得自说自话,虽然看不到言者是谁,却足以让人的心潮起伏不定:
“啸天?”
“啸……天?”
“龙啸天!”柳蝶衣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可她却不敢放开羽涵,因为柳蝶衣认为羽涵是她手上唯一的筹码。
“嗯?既然听出来是我,怎么不趁早缴械投降?还想负隅顽抗不成?”啸天依旧没有现身,只有他张狂的声音在四周回想。
“龙啸天,即便你拥有多么匪夷所思的强大实力,你也只能击杀妾身,却不能从妾身手中救走你的女人。”柳蝶衣丝毫不在乎自己的面子,只是扯着嗓子叫喊着,这一招似乎颇有成效,啸天没有再出声说什么;沉寂许久后,柳蝶衣自以为获得了一次胜利,可还没有时间让她高兴,虚空中却突然传来一阵阵诡异的破风声,像是死神的厉嚎,“铮嚓”,下一刻,柳蝶衣便赫然发现,在她乘坐的那口铁棺材上,明晃晃的插着两把弯月刃,弯月刃深深嵌入铁棺材的棺盖,似乎这唬人的铁棺材不过是泥塑的。
“人们其实不害怕失去,只是害怕失去时,那一刻的心痛。”啸天幽幽的声音在徐徐回荡,而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柳蝶衣身边的啸天没打任何招呼,直接轻描淡写的在她的手腕上点了一下,手臂一阵刺麻下柳蝶衣不得不松开了手。
“你,你……”
“男人的责任,就是去疼爱自己心爱的女人,”伸手扶住羽涵,将其靠在自己怀中,啸天在她的脖子两侧轻点了两下,羽涵体内那灼人的火焰似乎瞬间平息不少,脸色体温都渐渐恢复,“你是女人不假,可你也有自己的责任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啸天深邃的蓝眸隐约透露着一丝看透一切的光亮,柳蝶衣竟是心虚的避开了对视。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自己看着办吧,”啸天冷视着她,“花灭凰曾经手下的残党爪牙,应该很乐意见到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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