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手上这伤真的是孟姑娘咬的?
!”
“我跟你一样没长透视眼”。
他们当时都是守在绛雪宫外的。
玄奕翻了个白眼给八卦的玄晏。
再给他个斜眼:“别这么丢份儿,咱们可是大名鼎鼎的主子心腹亲卫,黑衣卫!”
“切,别跟我说你就不好奇”。
玄晏给他的头头儿同样丢过去个白眼。
“要说我玄晏,除了主子,也就只服天只服地,可是今天我不得不补充一位了”。
玄晏抬眼,愣是从他那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神情中,看出了无比的感叹。
“难道一直你对我这个统领也不服气吗”。
玄奕阴森森的眼神看着正在感叹的玄晏。
糟糕,被统领大人发现了。
“口误,口误哈,怎么可能不服气您呢”。
玄晏赶紧递过去一个狗腿眼神。
“歪楼了,啊,喂!”
玄宴对着玄奕继续挤眉弄眼。
“我现在特别期待下次主子见孟姑娘时候,是什么样。
只可惜每次主子都把我们给支开。”
玄晏怨念不已,要看到主子吃瘪,那可是比打了胜仗还要普天同庆的事情。
也比见到真龙翔空还要奇迹罕见的事情。
玄晏陷入期待的臆想中。
“你们两要是眼睛不舒服,朕让弦剑来给你们瞧瞧”。
明耀眼神依然在手里的书上,轻飘飘温柔的说道。
玄奕和玄晏两人立即绷紧了眼睛,绷直了小腿,眼皮一动不动,不敢再抽抽。
自从上次在书傲楼里引进了东厂的豁眼皮的刑罚,弦剑那小子就对人的眼皮感起了兴趣。
北镇抚司诏狱里,先前的齐王党等人,见到弦剑过去,第一反应就是捂住眼皮。
那剑口下的眼皮形状有月牙形儿。有花草形儿,有鸟兽形儿......
妈|的,玄剑那丫挺的,以为自个儿是艺术家啊。
丫就是一刽子手。装什么手艺人!
他们黑衣卫果然个个变|态,没有正常的。
玄晏在心里吐槽自己所在的黑衣卫,连着自己也骂进去了。
太医院的院使听到皇上的话,则没有那么紧张了,皇上是仁君啊。哪里像那些传闻说的可怕。
看看对这些侍卫们多关心,多爱护。
很快药膏就拿了过来,院使替皇上包好了伤,神态也比刚才从容了许多。
皇上还有赏赐下来,于是这新上任的院使越发觉得新帝真是个好相处的主上。
对他们太医院的未来,很是光明的憧憬着。
直到很久以后孟言茉有孕时的各种惊险情况,他才会了解太医院院史这个职位是有多么的难干。
尤其是那发火的皇帝是明耀这样的主上。
这是后话,暂不细表。
郑公公送两位太医出殿,“院史大人,皇上受伤这事......”
“公公放心。下官晓的。
皇上龙体康健,下官只是来请平安脉”。
院使拱着手,坦然的微笑。
“院使大人慢走”。
郑贯忠做个请,不送的姿势。
若不是这院使是新提拔上来的,他也不会专门嘱咐一遍。
其实他也就是白操心,这个院使要是连这心眼都没有,早就被挤出宫去当坐堂大夫去了。
只是看着皇上那平淡扫过他的眼神,总觉得心里发寒,得多表现表现。
“公公,人都选齐了。内务府送来了,个个水灵儿的能掐出水来”。
送走了太医,一名太监低头走到郑贯忠身前,附在他耳边说道。
“小猴崽子。皮痒了是不是,怎么说话的”。
郑贯忠拿拂尘甩了他一脸子。
怎么说,那也将是皇上的女人,水灵不水灵,这样的话,能是他们能说的?
“义父。我这不也就在您面前说这么一嘴,您看我在别处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那太监猴在他身上,亲近撒娇道。
“站好喽,越发的没规矩”。
郑贯忠对待他的义子们倒是有几分真情实意在里面的。
他们这些无根的人,年纪越大,就越想有个念想。
哪怕只是这宫里的势力维系起的子孙烟火情。
他也总要不枉他们喊他一声义父。
“样貌总都过得去吧?”
郑贯忠看到他老实站好了,也就不再揪着。
把他拉到一边问道。
“哎呦!在您老这得一句“过得去”,咱们都得跑断了腿去,那不是天香国色,仙女儿似的,也不敢往您老这面前送。
这不是让义父在皇上面前丢了老脸去?
咱们怎么可能做这么不孝的事?您老说是不是”。
“少跟我臭贫”。
“出了篓子,惹了皇上厌恶,你有几个脑袋砍?”
郑贯忠板着脸。
自从芊染那件事后,他就不敢再做那样把有和身边心腹们千丝万缕关系的美人儿送到皇上面前。
实际上自从芊染那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皇上要美人儿这样的意思了。
郑贯忠想到这才吃了一惊。
皇上这得有多长时间没有纾解了!?
怪不得太医说心火旺呢。
“义父放心,都是内务府的老嬷嬷们精挑细选的”。
那太监听到郑贯忠这么说,也不敢再打光嘴只顾油滑。
趴到郑贯忠耳朵上道。
内务府的老嬷嬷,那都是撘眼就能看出是处子还是妇人的眼尖手熟的人物。
“不单模样个个没得挑,其中还有个才十五岁,是内务府从千州府采买过来的新宫女,听说家里都是清白花农人家。
家里殷实,本来也不会需要卖女进宫。
她老子娘是看那女子长相太美貌,还说刚出生的时候,满院子的花都开了,身怀异香,是花仙子托生,要享大富贵的。
这女子在千州府也甚是有名。我还听说当年她才十二岁的时候,那地的知府就要强要了去,她老子娘只顾哭天抹泪儿的。
义父,你道这女子当时是如何表现的?
她拿着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对官府来人不假辞色:‘我原是花神转世,你一个小小府尊也配享有我?
你若知情识趣不再打扰我,说不得以后等贵人发现我的存在,自有你的好处。
你若拙蠢固执,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女子已经把钗子又插进了脖子里三分。
那府尊见事情闹大了,本来就有了退意,又闻到那女子身上幽香馥郁,那时又是牡丹芍药芙蓉百花盛开的季节。
听女子说的认真郑重,眼里就有了怯意,真怕是误夺了花神,他虽是朝廷开科出身的四品官吏,怕是也享用不起。怕折了福运。
我想着当时那府尊心里定也是想着以这女子的人才样貌,怕是要有大造化的。
与其赔上官声强夺了美人儿尸体,倒不如结下烟火情。
于是那千州府衙上之后不但不难为这户花农,那府尊还请了教养嬷嬷来专门培养这女子。
义父,你道可笑不可笑,堂堂的四品官员,在千州一地上也是一方大吏,反倒成了那女子口中的‘小小府尊’。”
太监一直口中的口吻都是对女子的惊艳语气,这最后一句,是对这贱民出身的女子的不服气。
“千州那地本就是四季花不败。日出日落花长开,滋养万花灵洁毓秀的地方,说不得这女子真有一番来历也未可知”。
郑贯忠听这太监说这奇闻,也听住了神。
只是这花神转世什么的。这进宫来,不得宠就算了,得宠的话,在后|宫里那绝对是仇怨吸引体。
尤其是皇后即将入宫,送进了个花神引导宫女,那不是打护国公脸呢。
不过他们内务府办事。只看皇上喜欢爱好,哪里管他护国公的脸有多大。
“就是这个话。这次年前到各地采买的徒子们,在千州的时候,就被那里的百姓传言,还有那府尊吹哄的五迷三道。
心里不信邪,见了人的面,个个都服气了。
这不,回来后,就着急火烧屁股蛋子似的拱到我这里,我也见了,也不怪那帮徒子们心热,那样貌绝对够资本让皇上高看眼。
他们也是想着以后能搭搭这凡鸢飞枝头的顺风气,有个主子依靠。
义父也就成全成全他们,都是一脉传下的徒子们”。
宫里本就是这样,郑贯忠又有心腹,他心腹同样要收心腹办事。
要有人跟随,自然要能带人腾达。
“若真有这么的好,我自然是没有阻碍的道理,左右都是要办这事”。
眼前义子,也是他得力臂膀。
郑贯忠对他办事还是比较放心的。
“义父还不放心我吗”。
那太监笑。
两手挡住郑贯忠耳朵,是极隐秘事情回报时的手法音量。
“义父待我等回护看顾之情,我辈也是有心肝儿的。
眼下这事极是要告诉义父的,虽然义父已经在皇上面前圣宠甚嚣。
但是皇上的看重永远不嫌多。
所以我想提醒下义父,这女子义父还是现在施恩及早比较有利。
已经得汪嬷嬷看过了,是极品。”
这太监了解义父办事只以皇上为准,可是这等现在的小恩惠,说不定以后有大功效。
这样一本万利的事情,顺手做做也不费什么。
内务府有积验经年的老嬷,能相媚|骨。
但凡史上宠极一时的权妃,无不是媚|骨天成,色内生香之类的女子极品。
也是他有义父这个关系,才能从汪嬷嬷那得一句实话。
他们内务府里管理选秀选女的宫人,自有先辈师父一代代传下来秘闻的办法。
这传下来的就有一条说道这极品女人出身的妃子。
只有那个因为宠妃差点丢给外戚江山的万宗。
据秘闻说,这宠妃就是这类女人。
“竟是这样的女子”。
郑贯忠作为大总管,这样的秘闻,他虽不管这一块,也自有徒子来告诉他。
听如此说,也微微变了脸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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