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昏暗的很。
刚刚走进屋子里白兮茗就要去电灯,陈大山把她拦了下来,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将门上锁。
“不准去点灯。”陈大山说。
“这黑灯瞎火的不点灯怎么看得起路?万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凳子怎么办?”
黑暗的屋子里,陈大山突然伸手一捞,准确的将白兮茗捞入怀中。
“你放心好了,这屋子里我清楚的很,别的东西找不到,但是至少能够准确的找到床的位置。”
他再次抱起她,来到床边,将白兮茗轻轻放下。
白兮茗只觉得脚腕上一紧,陈大山替她脱下了脚上的鞋子。
“我要洗脚,这两天都没有洗脚,很臭的。”
陈大山已经脱下了另外一个鞋子。
“这么晚了。算了吧,反正我又不嫌弃你脚臭,洗脚多浪费时间啊,咱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什么重要的事情?”白兮茗问。
“嗯?你真的不知道吗?”
白兮茗摇头。
“没关系,你马上就要知道了,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陈大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白兮茗尖叫一声,瞬间顿悟。
“今天好累了,我能不能请几天假?”白兮茗哀求着。
“不能,制造小包子的事情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偷懒!一天都不能!”
“真的一天都不能偷懒吗?那大姨妈来了怎么办?”
陈大山微怒:“闭嘴,先别想那么多,先做好今晚的事情!”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平静。
陈大山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早起上山打猎,然后拿到县城卖掉,傍晚再回到家中。
而白兮茗就在家中收拾一下东西,看管一下菜地,做好饭等待陈大山归来。
不过,突然有一天,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情就是陈大山逛窑子。
刚开始的时候白兮茗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有一天,陈大山到了大半夜才回到家中,而且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
一进家门他就把白兮茗紧紧地抱在怀中。
“茗茗,我好爱你,我再也离不开你了。我要抱着你睡觉。”
白兮茗感觉陈大山这么晚回来一定是出去鬼混了。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陈大山摇摇头,“我已经在县城吃完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
“快告诉我你今晚去了哪里,不然就给我滚出家门!”
“茗茗别闹,我今天在县城见到了几个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起吃了顿饭。”
“真是吗?那你身上怎么会有脂粉味?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哪里有?茗茗,你鼻子出问题了吧?我怎么没有闻到?不过不要紧,我来帮你治。”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压在身下,伸手去拉身下人的衣带。
一想起陈大山可能在不久之前抱过别的女人,甚至还和别的女人做过别的事情,白兮茗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挣扎着不愿意让陈大山触碰。
“陈大山,我今天不想理你,你不要碰我!”
“乖,今晚茗茗乖乖听话,大山哥哥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很快,他就熟练地脱掉了身下人儿身上的衣服,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进攻。身下的人儿起初还反抗,后来就慢慢地沦陷了在他的一番热情之中......
接下来的好多天,陈大山都是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和脂粉味。
白兮茗问他的时候,陈大山一个字都不说,这让白兮茗很是怀疑。
这一天,白兮茗闲来无事,跟着香莲一起到河边去洗衣服。
她们到达河边的时候,已经有一伙大姑娘小媳妇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边洗衣服边唠嗑了。
其中一伙人似乎说的非常开心。
“他二婶子,你确定这件事情是真的?”
“没错,孩儿他爹去县城买鞋的时候亲眼看到的。陈大山就是去了窑子,而且还搂着窑子里的姑娘一起喝酒。”
“他二叔一定是看错了吧,放着漂亮的老婆在家里不抱,他跑去窑子里抱女人去干嘛?“
“哎,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喜新厌旧,大山媳妇再漂亮,可是整天玩也有腻了的时候。那窑子里什么样的漂亮妞没有?陈大山挣了钱,到窑子里玩两下也很正常。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啊。”
白兮茗和香莲就坐在不远处河边的石头上洗着衣服,听到着些人的议论,白兮茗不知不觉地丢下了手中的衣服。
细心的香莲发现她表情的变化,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对着旁边议论纷纷的人说:“你们在瞎说什么呢?陈大山是个非常专情的人,对待白妹妹真心不二,怎么会去逛窑子呢?不要瞎说离间人夫妻间的感情好不好?”
那伙人看了看白兮茗和香莲二人,摇摇头:“我说大山媳妇,这男人变坏是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像陈大山这样的男人。你也别太伤心,伤心会坏身体的,身体坏了的话,就更加讨不了男人的欢心了。”
“对了,大山媳妇,我给你支一招吧,这家里的钱千万不能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不然他一有钱就会变坏的。等你回头想办法跟陈大山商量一下子,让你来管家里的账。”
有的人在奚落白兮茗,有的人在给她出主意。
白兮茗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今天晚上她没有做饭,也没有吃任何东西,因为根本就没有胃口。
天刚黑她就上床睡觉,之前无论陈大山回来多晚,她都会等着陈大山,可是今天不同了,陈大山居然去逛窑子!而且接连逛了好几天!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可是只要一想起陈大山的那张脸,她就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了半夜,腹中饥饿难耐,咕噜噜的直响。
这个时候,陈大山推门而进。
当他发现屋子里黑黑的没有点灯,他的脚步立马变得轻盈起来。
“茗茗,睡了吗?”
白兮茗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装睡。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陈大山走到了床边,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貌似是油纸被打开的声音。
一阵香味飘进了白兮茗的鼻子,勾起了她的馋虫。
“茗茗睡着了,那我买的荷叶鸡可就没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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