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酥可口,还热乎乎的,凉了就不好吃了。要不我吃掉吧!可是我已经吃过饭了,怎么办呢?对了,丢在门口给流浪狗吃去吧。”陈大山说。
“等一下!”这个时候,白兮茗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夺过陈大山手中的荷叶鸡。“谁说我睡着了!有这么好吃的荷叶鸡,即使是我睡着了,你也应该把我叫起来的!”
陈大山点起了豆大的油灯,白兮茗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吃着荷叶鸡。
“上一次我也是这样静静地坐在灯下看着你吃荷叶鸡的。那个时候你还没被我彻底收服。”陈大山说。
“闭嘴又不能死掉!”白兮茗将手中一个刚刚啃完的骨头扔向陈大山。
被陈大山安稳的接住,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别闹,好好吃东西。”陈大山不跟她计较,
他坐在灯下,从口袋里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
几两碎银子,还有几串铜钱。
数了数有好几十两。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白兮茗不断地心痒痒。
这个时候,白兮茗忍不住想起了河边那个妇人给她说过的话。
“这家里的钱千万不能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不然他一有钱就会变坏的。等你回头想办法跟陈大山商量一下子,让你来管家里的账。”
刚开始白兮茗还真没在意过这句话,可是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了。
逛窑子是要钱的,如果陈大山手中没有钱的话,那么他不能去窑子里了!
“那个陈大山,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白兮茗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
“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现在睡觉。”陈大山将钱包好,塞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然后脱了鞋子,拉过被子闭上眼睛。
等到了半夜,确定陈大山睡着了的时候,白兮茗悄悄地爬到陈大山身边,然后悄悄地伸出手去,伸向陈大山胸前的口袋。
她准备趁着陈大山睡着的时候把银子全部偷过来。
如果明天晚上,陈大山还是这么晚回来的话,那就不是去逛窑子了。如果明天陈大山回来的早了,那就说明陈大山之前的那几天一定是去逛窑子了!
她在陈大山胸前摸了又摸,摸了又摸,这感觉手感非常好,让她留恋忘返,可是却没有找到钱袋子。
突然,陈大山睁开了眼睛,“茗茗,你这是在干什么?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吗?”
“额..”
就这样被陈大山抓个正着,白兮茗百口莫辩。
她急忙收回自己放在陈大山身前的手,可是却被另外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
“媳妇,其实你想占我便宜根本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只要你高兴,我随时让你摸,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陈大山恬不知耻地说。
白兮茗觉得自己的压根痒痒,“没有,我哪里占你便宜了?我是在找东西。”
“嗯,那到我怀里找吧。”
陈大山突然一用力,将白兮茗拉入了怀中,然后另外一只手用力拉着被子一抖,将二人的身体盖住。
“陈大山,你放开我!”
“不放,乖,我现在就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说话间,陈大山霸道的吻了过去。
一番纠缠之后,白兮茗筋疲力尽,昏昏欲睡,可是嘴里还振振有词。
“你个大坏人!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嗯?看来我还没让你找到,那么我就带着你再找一次吧。”陈大山坏坏的说。
无辜的白兮茗立马不断的摇头,“不,不,我不要找了,不着了..”
“真的不找了吗?”陈大山问,“你不要后悔啊。”
“不找了。”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你看。”
陈大山握着白兮茗的手,抚摸上了一个带子,带子里装满了银子。
“银子!”
“没错,这些就是我这些日子打猎赚到的积蓄,以后都交给你保管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啊?可不准反悔!”
“你是我媳妇,我挣钱给我媳妇花怎么会反悔呢?”
白兮茗美美的抱着一袋子银子依偎在陈大山的怀抱中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白兮茗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银子藏了起来。然后她就去外面的菜园子里除草去了。
劳动了很久,感觉腰酸背痛,她擦擦汗,站起身来。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着大地,大柳树上的知了在不断地叫着,唯一一条经过陈大山家门口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山脚下那一丛丛红笑花丛中。
那人只有一个眼睛,身上麻衣破旧,瘦高个子,小眼睛远远地就望到了白兮茗。并且径直向白兮茗走来。
距离近了白兮茗才发现,那人的一条袖子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胳膊,身上还背着一柄长剑,脸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连门都没有敲,直接穿过立马院墙进了院子。
白兮茗悄悄地把一把陈大山平日里杀猎物的刀藏在身后,以防不测。
“妹妹,我路过你家门口,这天气热剌剌的,能不能给我一碗水喝?”
白兮茗指了指水井,“水井在那里,想喝的话自己打一桶。”
那人点点头,然后来到水井边上,弯腰捡起井绳,扔进井里,很快就拉上来了满满的一桶水。
他举起水桶,咕咚咕咚地喝着,在白兮茗的目瞪口呆之下,那人喝了满满的一大桶水。
“啊,好爽!谢谢妹妹了!”
“不用谢,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人并不走,而是四下环视了一眼,然后问:“妹妹,这大中午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你男人在哪里?”
“要你管?水喝完了,你可以走了。”白兮茗提高了警惕。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白兮茗一会儿,“你男人不在家?”
“他就在邻居家唠嗑,只要我大喊一声他就会立马回来。你最好赶紧离开,如果我男人看到我和你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聊天的话,他一定会打死你的!我男人很会吃醋的,而且力气很大。”
“是吗?妹妹,可是我感觉你在撒谎,我就是不相信你说的话,怎么办呢?”
白兮茗心中暗喊不妙。
突然一阵风吹来,吹来了那男人身上的气味,白兮茗闻到了一股跟陈大山身上一样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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