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川两只手攥着刁冉冉的两只手 两条腿也及时地压制着她的两条腿 健硕的身体像是一枚钉子似的 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办公桌上
但是 他管不了她正在不停尖叫的嘴
无奈之 战行川想也不想 一低头 猛地用自己的嘴 堵住了刁冉冉的嘴唇
一开始 他的脑子里确实沒有其他的想法 只是不想听到她刺耳尖利的叫声 加上两只手都在忙着 但是 随着四片唇瓣粘合在一起的那一刹那 战行川就猛然间意识到 其实 在他的内心深处 他分明是在想念她 想念她的香甜的唇 可口的唇
怪不得这几天 哪怕美景在眼前 可是心底某个角落却总是空落落的 甚至有好几次 他看着虞幼薇出神的时候 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刁冉冉的脸 每次回过神來 战行川都会忍不住唾骂自己 三心二意从來不是他的风格 他平日表面再风|流 然而心上也只有一个女人才对 只有虞幼薇
“唔……唔唔唔 你混……唔 ”
刁冉冉怒不可遏 圆睁着双眼 试图左右拼命摇着头 想要躲开战行川的嘴
但他像是安了雷达一样 知道她什么时候向左 什么时候向右 总能精准地抢先一步 堵住她的嘴唇 甚至还妄图将舌尖递进去 令刁冉冉立即慌张地挣扎起來 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滚热的男人的舌头强势地悍入 擅闯禁地 横冲直撞 带着一股无法抵挡的霸道 她拼命躲闪 拼命后退 反而被他逼得沒了退路 脑后抵着冰凉坚|硬的桌面 刁冉冉顿时有种“我为鱼肉”的感觉 她就像是被人刮了鱼鳞放置在砧板上的一条鱼 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我混什么 我混蛋 你是想说这个嘛 ”
见她像是要窒息一样喘不过气 战行川“善心大发”地放开了她的嘴唇 给她几次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但是不等刁冉冉回嘴 他就立即再次压了去
这一次 他沒有一丁点儿善良 毫无怜惜地咬住她的嘴唇 在她不由自主喊疼的那一刹那 与她的舌尖翻搅起來
同时 战行川一把将她的两只手向上提 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将刁冉冉的两个手腕按在桌面上固定好 腾出一只手來 由上至 沿着她的颌 脖颈 胸前 小|腹轻缓地游走 指尖儿放肆地辗转 那姿态犹如一个正在奔驰在自己国境之内的国王 看起來高傲而不可一世
“对啊 我就是混蛋 还能更混蛋呢 比如……”
随着邪恶的话语 折磨人的手指缓缓移 抵在某一处 刁冉冉立即敏|感地瑟缩了 又气又怕 她的两个眼圈更红
“比如 这里 不对 那是这里 好像也不是 那就是……这儿了 ”
战行川故意歪着头 噙着嘴角 忽而向上一点儿 忽而向一点儿 可无论是向上抑或是向 总是能够精准地戳到那枚沉睡之中的蕊珠
刁冉冉本能地夹|紧|双|腿 脸色涨红 怒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既想娶了白玫瑰又想玩|弄红玫瑰 可我既不是孟烟鹂也不是王娇蕊 ”
男人还不都是这样 吃着锅里的 惦记着碗里的 她早就看透了
战行川不看这种女人看的小说 虽然听不太懂 不过刁冉冉话语里的意思 他是明白的
“错了 我是又想娶你又想玩|弄你 那你说你是红还是白 真是自作弄明的女人 ”
他大声嗤笑 用长腿抵开她的腿 让自己站在她垂來的两腿间 仍旧将她固定在冰凉凉的办公桌桌面上 根本无视她泛红的双眼
“不过 我知道 只要我继续去 你这里倒是很有可能……又红又白呢……”
战行川俯身 故意咬着刁冉冉的耳朵 低声说着邪恶的流话 手指罔顾她的挣扎 如弹钢琴般轻柔拂过 纵|情|爱|抚
她倒吸凉气 怎么都想不到 这男人竟会可恶至此
“你放开 你放……”
刁冉冉气得一扭头 正好对上战行川的手臂 她想也不想 一口就咬了去
“唔 ”
他毫无准备 疼得闷哼出声 却沒有动 任由她咬住了手臂上的肉
许久后 刁冉冉见他竟然沒有动 这才有些惊愕地松开了嘴
肌肉结实的手臂上 两行牙印 清晰可见 十多个小洞似的整齐排列着
战行川抬起手 迎着光看了看那牙印 冷哼道:“牙长得还挺齐呀 ”
真是个变|态 这种时候居然在看她的牙齿长得整齐不整齐 果然是和正常人不一样
刁冉冉瞪着他 趁机从他的身|挣扎着站了起來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律擎寰叫助理送來的一套连衣裙 此刻被战行川弄得皱皱巴巴 裙边也卷起來了一道皱褶 他扫了一眼那卷边 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忍不住扯着嘴角问道:“昨晚 你……和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
忍了这么久 这问題依旧还是一道鸿沟
他可以在律擎寰面前假装不在乎 但是在刁冉冉面前 他做不到真的不在乎
“你不也是和那位虞小姐在一起好多天 战行川 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既然我给予你了足够的尊重 也请你学会尊重别人 比如我 ”
刁冉冉拍开裙子上的皱褶 站直身体 微微侧过脸
“别把我们和你们的关系混为一谈 我和幼薇两个人清清白白 我只是照顾她而已 不像你们 你们……”
战行川气得一时失言 沒等说完 自己也反应过來 这么说过太伤人
果然 刁冉冉冷笑了两声 不开口 只是径直走到门边 伸手拧开了锁 伸手指向门外
“请吧 好走不送 ”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之前偶尔和战行川有小摩擦 大部分是出于男女间那种正常的小争吵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们都对彼此产生了怀疑 这才是本质的问題
“在你沒有弄清楚 你和虞幼薇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朋友还是情侣之前 我不会和你再联系了 虽然我沒什么节操 可是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还是不会去做 以免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太丢人 ”
她冷着脸 说出自己的决定
战行川烦躁无比地抓抓头发 暴躁地在原地走了两步 怒道:“我又沒和她上|床 我又沒和她结婚 我只是照顾她 难道就因为这样 我就不能和你恋爱结婚吗 这是什么道理 ”
他沒想到 这个刁冉冉居然这么难伺候 早知如此 他真后悔不如随便去代|孕市场 花个一百万 随便找个体貌端正的女大学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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