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交替,正是不冷不热的时节,这一日的傍晚,天还似黑未黑的时候,聂小虎五人正在洛宁县的大街享受着清爽的晚风,惬意地溜达着。
“好大的一只蝎子!”,柳震萧突然惊呼了一声。
四人皆是一愣,随即扭头看去,只见柳震萧蹲在路边的水沟旁边,正低头看着什么。
四人急忙凑了过去,原来在路边的水沟里有一只蝎子正浮在水中,蝎子是褐色的,体型巨大,足足有一只老鼠那么大个。
“还真是够大的,少见!”,聂小虎点点头。
“小心!”,石鋭凝叫了起来,原来是柳震萧竟然伸出了手去抓那只蝎子。
“唉吆!”,柳震萧的手被蝎子蛰了一下,随即甩了甩手。
“我说你还真够大胆的,就这么直接去抓啊?”,聂小虎笑着说到。
柳震萧没有理会,继续伸手去捞那只蝎子,结果又被蛰了一下,柳震萧没有放弃,甩了甩手,接着捞。
“我说你着魔了吧?”石鋭凝惊奇地说到,“它这么蛰你,你还要救它?”
柳震萧终于开口了:“蝎子蜇人是它的天性,我去捞它是我的天性,我怎么能因为它的天性而放弃我的天性呢?”
“我去,太有哲理了!”
聂小虎不由地竖起了大拇指,“感动!钦佩之至!”
“嗯!”,唐毅斌也是不住地点头,“做人就应该像小柳子这样,要抵御住外界的诱惑,坚持善良的天性!”
“那倒不是!”,柳震萧一边伸手去捞那只蝎子,一边摇着头说到,“我的天性就是没吃过的东西就必须得尝尝!”
“我靠!”,聂小虎等人瞬间翻倒在地。
“好!好!……”
在五人经过一个小广场的时候,广场的一座临时搭建起来的圆锥形帐篷里传出了阵阵叫好声和热烈的鼓掌声。
“是马戏吧?”,聂小虎看着帐篷说到。
“没错!”,毛光鉴接口说到:“这是从陕西那边过来的一个马戏团,要在县里表演三天呢,今天是第二天了,听说节目不错,场场爆满!你听!”
“是啊,确实不错!”,石鋭凝接着说到:“昨天晚我还来看了呢,尤其是那个空中飞人,真是精彩啊!两边的空中荡着秋千,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拉着,还在空中连翻三个跟头,再被另一边的人接住,精彩极了!”
石鋭凝来了精神,眼前似乎展现出了马戏的情景,手舞足蹈地说到:“最刺激的还是那个压轴的节目,叫虎口脱险!一只大老虎趴在那里,张着血盆大口,一个小姑娘竟然将头伸进老虎的嘴里,要待足一柱香的时间才将头撤出来,看得我紧张地不要不要的!”
说着话石鋭凝用手抚了抚心口,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那老虎肯定是自小就被人喂养大的,比猫都要温顺,有什么好紧张的!”,聂小虎撇了撇嘴。
“说是那么说,可真把头伸进老虎嘴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倒也是!”
“哇!哇!”,此时头顶传来几道乌鸦的叫声。
“真是晦气!”,石鋭凝抬头望着天空中飞过的几只乌鸦,嘴里嘟囔道。
“怎么了?”,聂小虎不解地看着石鋭凝。
“听老人说,乌鸦是不祥之物,它的叫声就像是诅咒一样,听见它的叫声,一天都走霉运呢!”
“嗐!我当啥事呢,没影儿的事!”,聂小虎笑了笑。
“啊!”
“老虎吃人了!……”
就在五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帐篷内突然一阵大乱,惊叫声、呼喊声响成了一片,紧接着有人陆续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聂小虎拦住一名正在向外跑的男子问到。
那名男子明显是受到了惊吓,脸尽是骇然的神色。
“老…老虎吃人啦!”,说完那人便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什么!?”,聂小虎一惊,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帐篷冲了过去,唐毅斌等人也纷纷亮出了兵器,紧跟着冲了进去。
帐篷内的顶棚挂满了灯笼,正前方是一个舞台,舞台前面都是一排排的凳子,此刻已是横七竖八倒了一片,到处都是四处连跑的人们,哭爹喊娘的、呼儿唤女的,人声嘈杂,场面极其混乱。
“都给我停下!谁都不准动!”,聂小虎运足了底气一声怒吼,声音震得帐篷内嗡嗡作响。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都吓住了,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聂神捕来啦!这下可有救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这才放松了下来,都站在了原地,不停地喘着粗气。
聂小虎的目光转移到了舞台,舞台之有一个木头做的方台,约有一米来高,方台趴着一只老虎,一名身穿演出服的少女正躺在老虎的旁边,身下流满了鲜血,细嫩的脖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那只老虎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正不停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女的脸庞,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似乎在哀求它的主人快些醒来。
“谁是这里的班主?”,聂小虎看着那只老虎,本能地咽了一口吐沫,没有前。
唐毅斌等人也是各自手持兵刃,挡在了聂小虎的身前,紧张地注视着台的老虎,老虎似乎十分地温顺,对台下的人们视而不见,只顾着舔舐着少女的脸庞,眼睛里流露出哀伤的目光。
“官…官爷,我是班主”,一名中年男子赶紧来到聂小虎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礼。
“先把老虎弄走!”
“好!快!快!”,班主冲着还愣在一旁的几名身穿演出服的青年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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