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久的心理工作结束后,邪风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不管怎么样自己绝对不能违背自己做人的道理,哪怕是要丧失自己的生命。
邪风捉住了张钰的手:“姑娘!你一定要想清楚!因为我有我的规矩,如果你救了我,我就必须杀死你,而且杀之前还要挖掉你的双眼,我希望你做好属于你自己的决定,现在做决定还来得及,不要待会白费力气哭,到那时我可不会心疼你,我会用那种残忍的方法让你痛苦的死去,如果你不愿意受那份罪,那就赶紧离开这里,就当做你根本没有遇见我,人要为自己找想。”
张钰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挖眼睛谁不怕,不怕的就是非人类,但是张钰绝对不是那种只知道害怕的普通女孩子,“你这算是恐吓本姑娘吗?那我还要问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为你治伤,换句话说就是不想让我死?”
“我不希望你能替我治伤,我不想违背我的信仰,但是我也不能违背我的原则,我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也不要为难自己,你要知道我要是选择违背我的原则你的下场是很惨的。”邪风十分矛盾地说道。
张钰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作为自己来说当然最希望又能救人自己又能不死,张钰突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如果治好他之后迷晕他,他又能怎么办,想杀自己也没有那种能力了,“我不怕!杀就杀,本姑娘还能怕你不成。”
说着张钰使出全身的气力将邪风翻过身来,这是最大的问题出现了,穿着衣服又如何给邪风治伤呢?
“喂!我得给你治伤,但是你这身黑衣穿着我怎么给你治,反正你又是个大男人,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吧!我脱你会喊非礼的。”
“这很容易!撕吾衣伤处,即可治伤!若要脱衣,宁死不允!”邪风感觉身体里的毒物已经开始游走于身体之间,身体虽然不及刚才之痛可是仍旧算得上是钻心剧痛。
张钰为了治伤只好用力撕开了邪风伤口周围的衣料,通过裸露的皮肤张钰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健壮的背肌,光他的背肌就这么给力,估计要是有人被他的拳头打上一拳,就算是神仙恐怕那也很难撑住啊!
突然张钰在裸露的皮肤中看见了一个尖锐如刃的黑色月牙,因为心中的好奇,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了整个黑月,仔细一看,张钰发现黑色弯月下用黑色丝线刺出了几个小字“黑月神教。”,从小一直生活在虎山的张钰自然不知道黑月教是什么,只不过听起来规模很大人很多。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给他治伤,别的什么都不能引起她最深层的注意,只见一把蓝色的金属毒镖无情的刺在邪风的背上,周围的皮肤早已万分脓肿,整个伤口最多的就是红的发黑的血液。
看着这样血腥的伤口,张钰却迟迟不敢下手,她生怕把邪风弄疼,其实更多的是他并没有真正接触过这种伤口的经验,纵使她心里不停的暗自发誓,她仍旧没有勇气下狠心将这把毒镖拔出来,大滴大滴的汗水随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如同垃圾一般丢到了地上。
“邪风你不要怕疼,你千万不要害怕疼,你千万不能怕疼,你千万不能怕疼,千万千万不能怕,……”张钰一遍遍的念叨着几乎相同的话语。
邪风心底真是有些纳闷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怕疼,“赶快下手!把我想成你最讨厌最恨的人,咬紧牙关赶紧下手。”
张钰决定听从邪风的建议,看着邪风的伤口,张钰将它果断看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她十分愤怒的大声喊叫,随后一个手握紧毒镖,另一手紧紧攥住,牙关紧咬,用力的拔出了毒镖。
“啊……”
各位一定认为这一声尖叫是邪风喊的,可是不是啊!是我们的张钰姑娘喊的,尖叫的原因一方面她惊呼自己突破了自己的心拔出了毒镖,另一方面她心底的恐惧和心底的喜悦如同两个火山瞬间同时迸发,一切的一切被这一声刺耳的尖叫一声带过。
如果这是张钰受伤了邪风治,那这种简单伤再好治不过了,不就是拔个毒镖,对邪风来说像这种毫不费力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如此兴奋激动,但是张钰是个小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姑娘,这是不争且无法改变的事实。
如果这种小伤是伤在脚上或者是手上胳膊肚子上这种容易够到的地方,那这种伤简直根本不可能让邪风拜托他人帮助。
邪风眼里这种痛苦简直可以说成是不值一提,当年为了练成瞬移,自己受的最轻的痛苦都比这重几十倍。
邪风觉得没有毒物根源的毒物瞬间失去了刚才那么剧烈钻心的疼痛,张钰正在用手挑拣能够治这种毒的草药,而这时邪风从自己的黑衣里取出了一包粉末状的药粉。
“不用你在选药了,我这里有药,你只需要帮我撒药就行了。”邪风将药粉递进了张钰的篮筐里。
张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帮他把药撒了,趁他等待药力发作恢复体力的时候自己偷偷溜走就行了,想杀自己了没那么容易,但是钰儿姑娘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要知道邪风这种伤如果要说药力发作的话最多只需要二十秒而已,何况我们的邪风还会瞬移,张钰到底是怎么跑啊!
张钰轻轻的打开了药粉袋,将药粉十分均匀小心的撒到了邪风的身上,看着白色的药粉不到三秒便被邪风的皮肤吸收的一干二净,张钰大致确定邪风这时候离开自己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负责任,张钰从袖子里取出了自己不怎么用但却十分喜爱的手帕,为邪风小心翼翼地擦拭背部的血迹,天真的她居然以为邪风的药起疗效的速度和普通药一样,还可笑的以为自己逃跑的时间还很多。
等到手帕擦拭完了邪风背上裸露部分所有的血迹,漂亮的手帕上染上了许多浓重的血迹,张钰将手帕放到了自己的箩筐里。
她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虽然替他治伤的时间并不长久,可是在张钰的心里就如同越过了好几天一样,张钰慢悠悠的背起了箩筐,她正要准备再次背起箩筐去远方采药呢。
但是邪风突然出人意料的站了起来,从后面拍了拍张钰的肩膀:“姑娘还是莫要乱走!静留于此地,以免节外生枝,惹出所谓祸端。”
张钰当然被他这一拍吓了好大一跳,转身一看,只见一个伟岸高大的黑衣人站立在自己的眼前,用深邃恐怖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状态在这里秒钟之内好了很多,张钰这才清楚刚才这个人给自己的那包药绝对能够算得上是世间良药,居然有这么惊人的药效。
自己如今看来别想在他面前溜走了,只有另想别法了,如今权宜之计就是拖延时间,为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啊,可是貌似这件事没有听起来那么容易?
邪风伸手从张钰的箩筐里取出了一把十分精致却又没有开刃的小刀,邪风用眼睛仔细的看着这把刀上雕刻的每一丝每一点雕刻物。
但是这个举动却把张钰吓到了,难不成他还要用自己的刀杀自己,“可不可以把刀子还给我,这是我弟弟给我的礼物。”
谁知邪风十分平静地说道:“不需要了!我帮这把刀开刃,随后挖你的眼睛,你就乖乖坐这里等着。”
张钰被这句话惊到了,哪里有人愿意这样坐以待毙,但是如果拼力挣扎反抗自己一个弱女子杀了他一个大男人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对付他就要动动脑子。
“既然人家救了你一命!你就要答应人家一件事情!”张钰用自己最具女人味的语气说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
张钰好不容易有了拖延时间的机会,这个事情还说什么好呢?这倒还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事情。
“我不求你别的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出过虎山,我想去市集看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答应我。”
邪风自然知道张钰这小丫头片子想干什么,不就是让自己去人多的地方,让自己不敢下手,“你想好了,我杀你的地方不管人有多少我都必须动手,在哪里下手对我来说都一样。”
这句话简直说的张钰心儿都碎了,自己是没多大机会逃脱他的魔爪了,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应该蹲地上等到那一刻的开始?
“我求你了!我也不要求你能报恩,只要你不杀我就可以了,就当是我求你了好不好?”张钰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邪风心里比她更要纠结,到底该不该杀她,是放她一命还是应该杀了她,真是难以抉择。
“我为什么一定要放走你?”
“因为我救了你,你可千万不能恩将仇报不顾恩情啊!你那里到底是什么规矩?我有没有办法改变被你杀了的局面?”
“除非你愿意做我的妻子?”
张钰心底暗暗一想,这倒也可以,起码能够暂时保全性命不被他杀死,何况嫁给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自己貌似也不吃什么亏。
“我愿意做你的妻子!那你可一定要放了我,我们虎山有我们虎山的规矩,必须交换定情信物才算是娶亲。”说着张钰从箩筐里拿出了刚才替邪风擦血的手帕,“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能给你,就把这个给你吧!”
邪风接过了手帕,从自己的脖子上卸下了一个黑色的哨子,这只哨子十分的精致漂亮,上面用黄金雕刻上了背景,而中间刻上了一个黑色的月亮,看起来十分的高大上,“吾名为邪风,江湖人称鬼影邪风,吾乃黑月神教之人,赠你此哨,遇险则吹,风助你脱险,等你愿意让我来迎娶你,同样吹此哨呼我便可。”
“我叫张钰,是虎山山王张离的大女儿,本来我下山是为了给父王采药治疗顽疾,偶遇邪风,便动手施治,你的礼物我可收下了!”张钰接过了口哨,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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