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原本被欲1望迷离的眼睛傻傻的看着屋内唰得一下子多出来的遮天蔽日的绿叶。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错觉。
肚子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但是渐渐的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带着些温柔拂过他的脸颊,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什么,紧接着便倒抽一口冷气,他……他整个人都被捆绑起来了!
瞧着贾赦茫然不知恍若出生婴儿的模样好奇的打量身上的嫩叶,被逼使出异能的贾政忍不住眉头紧促成了川。
万万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用小鸟来护卫贞1操的地步。
被屈才的小鸟也是满腹心酸。想当年,他小鸟外号魔鬼腾,一出手不是遮天蔽日改天换空气,就是丧尸化白骨。末日中木系异能第一个衍变成战斗系还进化出智能的异能啊,而如今……缓缓的挥动的成人手臂粗壮的藤条,厄令着枝叶小心翼翼的捆着贾赦,唯恐伤害到对方一分一毫。
瞥见万分谨慎的小鸟,贾政面无表情的视线转向被他用异能从自己身上一点一点拽拉开的贾赦。
贾赦是个奇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提点过了,还能中招有多傻就不提了。中招就算了,赶回家了有大夫不说,他好朋友听闻后打着“嘲讽”的旗号派来了御医,但偏偏贾赦身体也是个奇葩的。
御医和会医术的暗卫围着诊断了许久,得出结论:对方下的阿芙里含有后世臭名昭著的鸦片且贾赦玛1咖过敏,导致如今神志不清,外加酒精刺激,嗨过头了。
作为一个从未委屈过自己欲望的纨绔,贾赦先前还清醒的时候,还挑脚咬牙自己是个意志坚定有思想的人,放言:“纨绔的尊严不能丢。向来只有他自愿的,还没屈从过酒等外物支配。”
然,贾赦被打脸很快。为了不在朋友前丢面子,也是为了避嫌。所以他也不知道贾赦为何就找到了他。
然后,还毫无廉耻的提出兄弟互帮互助撸一把而已。
他又不是死人!
刚开始看着贾赦可怜兮兮的模样,还耐性好生言语着,建议贾赦找鸡找鸭。结果好心没好报,贾赦手贱的直接上手不说,还鄙视他短。
真心当他脾气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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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反应过来自己被藤条给绑在半空中,贾赦蓦然的回过神来,头皮都炸开了,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弱弱的开口,话语中带着丝哑然:“妖妖……妖怪,不……不……不,老二,不要吃我,不对,咱都不是小孩了不开玩笑,玩笑,我们兄兄兄……兄弟可以坐下下来慢慢谈。”
贾赦脑海里想过种种,用仅剩的理智飞快的得出打亲情利益牌,但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被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
听贾赦开口求饶,贾政原本被气狠了丧失的理智也渐渐回炉。但是想起先前那一幕幕,且某人爪子抓住某物的感觉,让他心理憋着一股邪气,怎么也消散不去。
他自诩是个理智的人,能克服下半1身进而掌握下半生。可没曾想今日却是阴沟里翻了船,那冉冉升起的欲1念撕开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贾赦被眼前荒诞的景象吓得回神几分,但求情之后又不见贾政有所回答,顿时觉得悲从中来。有些萎靡的垂了垂脑袋,先前消退的欲1念有悄然袭上身来。
贾赦脑海中两种思绪在天人交战着:反正都有妖怪了,他马上就要被吃了,还不如做最后的享受,一遍高举着与妖孽反抗,宁死不屈死也要拉垫背原则的旗号拼命求生,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又觉得裹在身上的嫩叶带来丝清凉,让他舒服的扬起头来,渐渐的意识消散,只知顺着感觉走,嘴里无意识的呻1吟着:“好舒服…>
贾政闻言面色一沉,先前就是……虽警告着自己不许抬眸,但早已行动先于意识,抬眸撞见了贾赦仰着脖颈,呢喃的嗓音似魅到骨子里,身体不由自主蹭着藤条的一幕幕,眼睛不免冒了冒火。
先前就是这般。
水嫩的红唇嘟起,看起来就像在等人□□。
好在他还有理智,在即将触碰到柔嫩的嘴唇之前,硬生生强迫自己顿住,直接手挥舞出小鸟,给贾赦清醒的同时也给自己贴了三片嫩叶,冷静冷静。
他即使空窗期很久了,但是也从未想过会给自己找个古人做男朋友,且这人除了稍微……好吧,比较好看一些。但按照现代的观念,完全是猪队友的男朋友。而且,就算他眼瞎,对方也眼瞎了能跟他三观一致谈个一对一的恋爱,但他们如今还属于兄弟,德国骨科的梗搁现代都会被嘲,何况眼下?
&嗯……那里……好爽,继续……”
正思忖的贾政听着忽然拔高的音调,扫了眼贾赦,见他似乎蹭到了什么地方,如今一脸兴奋又透着难以尽兴的隐忍,正双手挥舞着抓住往后缩的藤条往嘴巴里送。
贾政:“…………”
&我没能量了。”小鸟觉得自己是根积极健康文明的好藤条,就算当废材异能,只有清醒空气当安神茶的功效也比冲当某些工具的作用要强。
小鸟偷偷撇了眼贾政,往后缩回自己的藤叶,这边贾赦已经被欲望驱1使的软成一滩泥,从半空直直的往下坠落也压根没任何反应,反而因没了藤条的束缚与舒缓,感觉体内愈发空虚,手也开始自我上下活动起来。
贾政望着自己疾步上前结果的身躯,眼眸幽深了几分,淬起了火焰,抬手往贾赦脖颈上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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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贾家的前院里,微服私访的惠帝面色铁青着坐在软塌上,挥手示意前来禀告的暗卫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惠帝想想前因后果,有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严锦竟然是十年前的大肥羊?”
&家当年也属罪商行列。”侯晓康一字一顿道:“当年我们剑走偏锋。可就算旁门左道,其也罪有应得。”
&下他也不靠走私?”惠帝有些疲倦的揉揉额头。他本南下为了彻底解决外戚,顺带帮扶一把贾赦,免得他难收场。可谁知贾赦霉运连连,被他家闲的没事的太上皇罚仙人跳,会被十年前的“苦主”给发现,还衰运的因为自己体质特殊外加喝酒误事,到弄出烈1性春1药的架势来。
&以,严锦还有用。且不看僧面我们还得看佛面。”侯孝康见惠帝不耐的揉着眉头,倒了被茶递过后,又伸手轻轻放在太阳穴,帮人按摩。边宽慰道:“不仅你心中有数,恩侯心理也有杆秤的。况且,你晓得,一遇到大哥的事情,就算我们苦口婆心说是个坑,他也能跳的无怨无悔。”
听到这话,惠帝气闷,但伴随着额头传来的舒适感,又渐渐的消退,瞧着眼前的茶盏,笑了笑。没接侯孝康的话,反而道:“你知道不?先前贾赦药1性发作,他作面子就算了,我好心道去帮助他。你知道的,当年我们两互相帮助撸一把,比过长短。”贾赦那傻逼,他都勉为其难帮一把了,还胆敢拒绝。还借着“一起嫖1娼,一辈子的兄弟”的俗语,要去找贾政,准备跟人做好兄弟,坦诚相待。
侯孝康手一顿,瞧着惠帝发亮的眼眸,沉默了许久,闷闷道了一词:“知道。”
&说如今要朋友妻不可欺。我们两个才是最亲密无间的。”惠帝边说边拉住侯孝康的手,站直了身子,紧紧的盯着侯孝康:“他是朋友,所以我们可以政见不一,可以一言不和就拒交,可以不是我的唯一。只要他忠于友情便足够了,可是你呢?侯孝康,你呢,是忠君的忠,还是钟爱的钟?”
侯孝康闻言面色不变,坦荡荡的回视惠帝的视线,打横把人抱起,轻轻放在软塌上,看着对方幽深的眼眸,很珍惜地吻了吻:“你不是君,而是我的心。”
“…………”猝不及防的情话让惠帝有些承受不了,呆滞过后,旋即开心的抓住侯孝康衣袖,道:“西贝的软塌不错,我们试试?”
侯孝康:“…………”
贾政:“…………”
好不容易帮贾赦抒泄出来,又堪堪保持自己的理智,贾政回房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准备略尽地主之谊,安慰一番在前院帮忙的御医以及暗卫等人。谁知还没到前院垂花门,小鸟就委屈的在他脑海里唰存在感。
前方空气太污了,他拒绝前行以及再做帮凶。
贾政默默的瞅瞅夜空,又默默的收回步伐。今夜本来是他设计提纯海盐的“古方”第一次出现世人眼前的“宣传”期,可是都被毁了。
命人去请王科后,贾政回了书房,准备抄抄经静静心。他是个有事业心的男人。
事业心。
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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